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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水德圣尊被获遭擒

且说敖霸赤手空拳,会斗金角魔王。拆过三、五个回合,敖霸忽然纵出圈子,喝一声:“且慢动手。”金角魔王一愣,问道:“何故停手?莫不是你怯阵了不成?如此,乖乖就伏。”敖霸道:“非也。霸太爷只是瞅着你手中的刀不错,想要知道它的名字与出处,能够告诉于我马?”金角魔王一听,言道:“你要问关于本王手上宝刀的事情,可以教你知道。”显得十分得意,对于至爱之物进行炫耀,他道:“这口刀,名唤煞威螳螂刀,乃是本王采昆仑山中珍稀寒铁石,请得多位神工巨匠,花费了很长岁月的锤炼方才造成。切金断玉小意思,横削天柱方见强,锋利无比也。堪称宝刀之中的宝刀,价值连城。敖霸,你想起问它,却是为何?”敖霸道:“便是瞅着这口刀不错,好奇一问。听你一介绍,它还真是一宗上乘杀器。但有一样,在你手中实乃可惜了,又只会更多造下罪孽。霸太爷有话向来直言实说,看上了这口刀,想同你商量一下,可否转让。”金角魔王气生气死,“这厮眼热别人的至爱宝器,起了贪念,欲占为己有。你羞也不羞,惭也不惭,也说得出口?真真无耻。吾之宝刀,岂可转让?让你好拿它反来宰我么?”敖霸道:“你敢不给,抢来尔别心疼。”金角魔王道:“怕你抢不过去,反倒身死刀下。”敖霸道:“那便试试看,管教尔口服心服。”两个待要重新交手,忽然妖方有谁呼喊一声:“大王,区区一个小羔子,不劳您亲身大驾举刃杀之,交给末将便是。”一个妖精展动羽翼,至于场上。金角魔王一瞅,来者小脑长脖,白毛利喙,身被银甲素袍,手执长枪,原来是自己的亲将傲空将军白鹇精。他言道:“傲空将军,便将此贼交予你收拾。务必得胜,莫要丢脸。”白鹇精道:“大王,末将手到擒来,您瞧好吧。”金角魔王归阵不题。白鹇精自以为了得,未知天高地厚,用长枪点指敖霸,叫道:“呔,贼将,从速就伏。不然的话,待到本将军将你擒获之后,用铁嘴把你身上的肉一条条撕下来,以填肚肠。”敖霸怒道:“哪儿冒出来的臊鸟儿,胆敢在霸太爷面前造次?你把那金角魔王替换下去,又教霸太爷如何得到宝刀?又吃你一顿狂嚣,情殊可恨。臊鸟儿,霸太爷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不把你的身子撕碎,才叫怪呢。”仍然不用兵刃,赤手与搏。没用几个回合,敖霸即转到白鹇精的背后,探右手,将敌方那一只细长的脖子给攥住了。不必使用多大的力气,白鹇精便全身抽搐起来。敖霸将他的小脑袋生生拧了下来,毫不去管人家痛苦不痛苦,可谓无情。白鹇精现了原形。敖霸仍然不罢休,仍然不解恨,捉鸟儿的两条腿,一撕两片。而后,趾高气扬冲着妖方喝道:“金角魔王,你速来受死,别找垫背的。”金角魔王刚要再度上阵,却有所部另一员将军杀出。视之,乃荡陆将军蠪蛭妖。此妖生于昆吾山,九颗脑袋,样子惊人。擅使一对鸡爪镰,杀法骁勇,实属悍将。也要一逞凶顽,予敌还以颜色,为部友报仇。虽有一些能耐,但今日遇到了更为强梁,更为可怕的对手。敖霸初不与硬碰,而是更多摇闪,特加逗引,刻意戏耍敌方,使得蠪蛭妖过早地消耗掉了大量的力气,累得全身疲软。而敖霸自己呢,基本没怎么消耗。冷然掣刀,只是一挥,蠪蛭妖的九颗脑袋一齐脱项,腔中血狂喷而出。敖霸将刀插回鞘内,喝妖方来将受死。金角魔王本部的横水将军闸蟹怪出战,来敌敖霸。这厮两只螯钳夹着一条流星锤,欲撒蛮野。却遭敖霸捉得流星,回击一着,可可打中了脑门,登即一个窟窿。闸蟹怪栽至水下,当时不死,也活不长久。白鹇精、蠪蛭妖、闸蟹怪在金角魔王本部并称空、旱(陆)、水三英,一朝悉数毙命,疼坏了他们的主子。金角大王气冲斗牛,他心说再不要他人上阵,白搭性命,还是自己二番出战,或可降制眼前这令人畏惧的强敌。于是,提刀来会敖霸。敖霸嘲之:“我说金角魔王,之前怎么回去了?咱们之间讲好的,论上下比高低,尔却为何打发几名替死鬼上来?哦,霸太爷明白了,你是担心输给我,失了脸面,甚至丢掉性命,便心生歪歪点子,用了这一招。你想要部将多加消耗霸太爷的体力,如此对你有利,可以占得一些便宜,对不?即便这样,你也赢不了霸太爷。”金角魔王道:“敖霸,少罗唣,废话忒多,只管纳命则个。”举刀就剁。敖霸转动身形,拳掌舒展,脚飞足走,同金角魔王斗杀一处。

一对强梁于水面之上你来我往,足足打了一百回合,并没有见出输赢胜负。金角魔王在想:“敖霸这厮打哪里获来如此高强的本领,赤手空拳能够同魔家打到这份上?我如果手上没有兵刃,怕是早已经输给他了。而瞧他,仿佛还越打越起劲儿,而我则有些个力不从心,两臂发绵。哎呀,不妙,要吃亏哟。”敖霸也那里暗思:“这魔头难怪张狂,又能够镇得一方,真是好本领。可惜,没有入在正道,反沦为世间祸害。但凭强战,短时恐怕还是不能取胜,我当动一下心眼儿。”猛然大喝一声:“金角魔王,着霸太爷的法宝。”金角魔王一惊,立刻绷紧十二分的神经,注意提防。可是,敖霸什么法宝也没发出。金角魔王气大了,叫道:“敖霸,打仗便正儿八经地打,如何耍弄本王?”敖霸道:“哪里耍弄你了?再着法宝,这便祭了,你要当心。”金角魔王道:“少来,看刀。”挥刀而砍。敖霸飞身以避,随之将金圈丢出。不必要太过用力施发,圈子出手之后自身的重量瞬间剧增,足以制人。“嘣”地一声,打中了金角大王的顶梁。魔头顿时觉得脑袋“嗡”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有金星冒闪。身子随之几下栽晃,脚下踉跄。好在恰巧退步到了一方大岩之上,也没有跌倒,要不然便坠水里去了。但这家伙真正的铜头铁额,不像是大力水猿妖那般往自己头上滥罩名头,没有为这一记金圈绝杀。可见,根底厚实。乘金角魔王犯着迷糊,敖霸疾速上身,回收金圈于己臂同时,折魔头的右腕,将煞威螳螂刀由之手上夺了过来。掂量了一下,分量有一些轻,但也还算基本适合自己使用。再加细致端详,果然一口好刀。敖霸心花怒放,连声称自己造化。你倒是就机一刀将魔头斩了呀,自顾夺刀得手而高兴,把这事忘了。金角魔王摇晃了几下头,清醒了一些,冲敖霸叫道:“这厮如何暗器伤人?真是不讲道理?”敖霸道:“哪个不讲道理了?交手之先,并没讲好不准使用暗物。再说,霸太爷已经提前告诉了你,要祭法宝打人,而且还教你小心了。你不留神而吃到苦头,又怨谁呢?”金角魔王懊恼道:“又着了道,被你算计了。嗳,本王的刀怎么到在了你的手上?”这才发现事情不妙。敖霸笑道:“宝刀怎么到在霸太爷的手上,不是你送给我的吗?”金角魔王听此言,差点气爆肚皮,叫道:“敖霸,你真会存心气人,还本王的刀来。”向前回抢。敖霸连续闪避,嘴里也不闲着,道:“金角魔王,有刀无鞘,不成一套。刀鞘也一并送给霸太爷得了,你留着空物件也没有。”金角魔王怒不可遏,叫道:“少来掂对,便不与你。”敖霸道:“不全是你说了便就算的。瞧,到我手了不是。”“啊”,金角魔王闻此,下意识地一摸肋下,刀鞘真的没了。拴刀鞘的绳儿已被扯断,怪不得自己之前腰间有一些异感呢。宝刀、刀鞘先后被敌方夺去,金角魔王疼得心碎,叫道:“敖霸,本王与你拼了则个。”一声怪吼,身形晃摇,本相现出,一头好大个的水牛。足踏水面,冲击敖霸。若是为之一头顶上,人就得骨断筋折,脏腑破损,性命不保。遭遇平常的疯牛如是,更何况有过好多年修行的牛精。敖霸闪避,一边施出百禽兜。上百只喙出现,将水牛滥加叨啄,啄得它浑身鲜血淋淋,好不可怜。水牛遭罪不住,掉头回走。敖霸收其法宝,挥军击杀。金角魔王底下虽然有那么多爪牙,却是纸糊的势力,乌合之众。见势不妙,哪里还敢抵抗,纷纷逃窜。龙军一边灭杀妖精,一边寻找三首水猿妖。捉拿逆魁,才是最主要的。这个时候,敖广率领后队龙军也赶到了,加入对妖方的清剿。妖方完全失势,金角魔王自身被敖霸一刀而斩,合党覆灭。但是,那位贵客,自称水德圣尊的三首水猿妖,却在妖方同龙军对阵时节,认为金角魔王并不能对抗得了敌兵,也当然并不能够庇护得了自己,于是同五弟花面水猿妖、侄子赛龙小太岁小作商议之后,也不同热诚对待自己的友朋打一声招呼,溜之大吉。早一些走,免得厄运降身。

三个水猿妖逆江流而上,向西逃窜。原本打算是要到永安湖遁身的,但现在感觉不保险,藏不住。永安湖距离晨光岛算不得远,很容易会被龙军寻到那里。莫如走得越远越好,才有的安全。出了没有多远,却发现前方迎头来了一支兵。仔细一瞅,三首水猿妖大叫:“哎呀,不好。”来的是正规水军,观旗号,属于江水龙府。的确如此,江水龙王接到了敖广的书信,马上差派自己的御儿干殿下灵龙子乘风,将兵一支顺江流东行,进行巡察。乘风殿下本是汉水龙君的第五子,生得青面獠牙,朱砂眉,黄眼珠,血口紫须。顶上双角白晶晶,特意装饰有珍珠链子。苍发散披,垂至腰间。身材修长,擐金甲,衬绿袍。胯下水晶兽,手执一柄金雀斧,又名开山钺。傲气十足,好不威风。今日,巡察当中,正遇三首水猿妖。有东海的墨鱼将随行,告知乘风,前面所来三颗脑袋的妖精即是逆魁。乘风点了点头,一声号令,军队由一条竖“龙”,而成一字“长蛇”,封住了三首水猿妖的去路。乘风厉声喝道:“呔,三首水猿妖,江水龙庭乘风殿下在此,你还想过去吗?还不从速剪臂就缚,更待何时?”三首水猿妖惊恐万状,“有敌横断去路,怎生奈何?”赛龙小太岁说道:“伯父大人不必张皇,待孩儿闯开一条通路,保您过去。”拈方天画戟向前,冲乘风叫道:“小辈,也敢拦挡我们去路,你是找死,看戟。”分心就刺。乘风用斧杆将戟封出,而后劈砍赛龙小太岁。赛龙小太岁接架相还。他俩你来我往,打到一处。赛龙小太岁自认为有两下子,满可以杀败对手,冲突过去。谁知交上手之后,有些傻眼,敌方斧子上下翻飞,劲猛力疾,攻防不乱,有章有序更有法,着实厉害。赛龙小太岁不论力气与招法,两方面均不如人家,如何胜仗?其实原因还有不少,这厮的胞兄、胞弟原本不少,但不知怎么的,过早都死掉了。所以,作为父母的大力水猿妖、浩水奎夫人将这唯一所剩下的宝贝,捧着、宠着,听之由之。赛龙小太岁娇生惯养,不肯吃苦。父母也不强迫他下功夫,练本事。赛龙小太岁也当然没有父亲大力水猿妖那般强悍,也因此今日想要逞能逞不起来,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凭靠,可以倚仗。再加上长途奔窜,体能匮乏,招架忙乱,愈发心底恐慌。一个失手,被乘风一斧劈翻,脑袋两半。三首水猿妖见之,“哎呀”一声,险些背过气去。乘风将斧一举,下令:“拿贼。”一军齐拥向上,围困住了三首水猿妖兄弟。事至于此,还有什么可说的,三首水猿妖、花面水猿妖泼了死命,同江水龙军拼搏。无奈,寡不敌众,两个水猿妖遭致拿获,被绳捆索绑,琵琶骨也给穿了。乘风心中欢喜,“哈哈”大笑。略加审讯,方知二贼缘何窜至此间,也获知东海龙军正在晨光岛作战。当下,押解着三首水猿妖兄弟,继续东行,打算缴献给东海龙王。

这一支江水水军由打战场东行,没有二里路,迎头撞来一位,正是敖霸。为了索拿逆魁,抢夺头功,他脱离大队,远远窜至此间。敖霸并不认得乘风,又见来的这支兵貌相无不古怪,暗道:“这是哪里来的军队?瞧他们个个生得奇异,容恶面凶,不似好鸟。”他也不想想,东海的龙军将士,包括他自己,不也是一类“尊容”吗?再看来兵旗号、装束,均同东海龙军有所差异,并未加细瞅旗帜上的字,所以也就不当作一家人。他另发现,三首水猿妖在这支队伍当中。但由于军队行速,水流分疾,又加士卒衣摆晃眼,敖霸并没有瞧真三首水猿妖身上的绳索。这位蛮爷暗道:“这个三颗脑袋的逆魁,真有门路,不知打哪里淘来一支势力,返身报仇。好小子,既然被霸太爷撞见,你同你的一班爪牙均别想打霸太爷手上走脱,可可包圆。”自认为聪明,却又误会了,他将江水龙军错当成了某路的水妖,冒冒失失将身杀上。只身欲斗群众,也是胆子够大。与此同时,乘风也看到了敖霸,同样不认得,暗道:“前方奔来者是谁?跑单帮,行速快,样子凶恶,想必是叛党之中的漏网之鱼,我绝不能放他逃去。”他也误会了。又见对方凶神恶煞一般,拎着钢刀,疾快如飞冲向自己这边来,更认定是敌人了。还认为对方是要实施突抢,解救三首水猿妖兄弟呢。于是,乘风催动水晶兽迎上,冲敖霸喝道:“这贼,乘风殿下在此,尔吃钺受死。”不容分说,抡钺便劈。见到对方对自己行凶敖霸心说:“是三首水猿妖一伙,没错了,否则也不会拿斧子来砍霸太爷。”认定是敌方,无的可说,善情不留,敖霸接招,大战乘风。墨鱼将倒是认得敖霸的,见此情景,大惊,暗叫:“我的两位爷,都是一家人,咋弄得还打到一块儿了?真是糟糕。”急忙上得前来,高声叫道:“别打了,都是自己一面的。”往双龙当间来插,想要进行劝架。敖霸对于这一个靛额的墨鱼将毫无印象,心中恼恨:“我同对手杀得正带劲儿,你这妖精来凑何热闹?”来者嚷的是什么,他也根本没有入听耳朵里,将墨鱼将错认成妖党一员,“唰啦”一刀照之脖项削来。可把墨鱼将吓坏了,赶紧矬身缩脑。由于是将从来不顶兜鍪,因之人号“匏首将军”。他觉得脑瓜皮一疼,却是给削去一片。墨鱼将魂飞魄散,“咕咚”,坠沉水底去了。敖霸的这一刀,反使乘风确认他并非友方,遂发招更见凶狠毒辣。敖霸也因此更不容让对手,乘着乘风一斧砍空,敖霸疾速出招一刀。乘风赶紧摇闪,迟了一些,被刀尖划伤了脖子,鲜血流出。灵龙子唬得真魂出窍,一手捂着伤处,拨水晶兽便走。敖霸喝道:“哪里去?”随后来追。乘风向众军呼喝:“拿贼。”部下前拥,妄图捉获敖霸。敖霸是不吃亏的主儿,但也明白好汉架不住人多的道理,遂施用百禽兜,一片鸟喙滥啄,丝毫不受在水下的影响。水军吃受不住,纷纷逃窜。乘风大恐,贼人太过邪乎,非己力所能降制,也只有跟着败兵一起奔亡。但临遁没有忘了逆魁三水猿妖,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猎物,当然不能拱手送出,要不功劳不就瞎了吗?夹之于腋下,带上一起走。至于花面水猿妖,并不算重要,遂弃之。水军个个自顾逃命,没有哪个理会于花面水猿妖。但这厮也并没有因此而侥幸活得性命,被穿了琵琶骨,上了绑索,影响到了行动,又处蒙灯之间,不知所以。敖霸撞至他的面前,见并不是自己想要的逆魁,遂不论是谁,“赏”下一刀。花面水猿妖身首异处。敖霸没有闲心杀戮江水龙军,只是盯紧了乘风进行追逐。并不是想要杀死他,主要是将乘风所挟的三首水猿妖获取己手。那一墨鱼将在后疾呼:“霸太爷,那是自己人。”可是,谁又听他的呢?墨鱼将暗叫:“要出大麻烦,要生大乱子。”急忙东奔晨光岛,给东海龙王敖广报信去了。

乘风跑出了一段路,回头一瞧,暗叫:“不好。”敖霸就要追上自己,不过三、五丈距离。而底下的裨将、军卒们呢,全无踪影,不知哪里去了。乘风暗叫:“苦也。”但突然眼前一亮,怎么?前方一座兵营,自然隶属江水龙庭,驻扎了五千军众。正、副统领两名,一为白魥(鱀)豚将,一为鯆fu(左鱼,右孚)(即江豚)将。白魥豚将刚好领着小队随行出得辕门,正待巡江,却见乘风奔至。令他吃惊的是,这位殿下缘何这般狼狈?莫非遭遇窜入江水的东海逆叛,吃到败仗,给打了回来?乘风疾窜,到在他的跟前,气喘吁吁唤道:“白将军,快,有一个贼逆甚是厉害,欲抢回他的主子三首水猿妖,紧追我不放。你从速率兵当之。”白魥豚将没有工夫详细一问事情,催行水驹,横枪而当敖霸。敖霸不加询问,只当妖党,举刀便劈。白魥豚将使枪来格。三招两势,枪杆触及刀刃。白魥豚将的银枪不能同乘风的金雀斧相比较,人家的那是宝家伙,当得起煞威螳螂刀的削砍,他这不过平常兵械,很是吃亏。“仓”地一声,枪头被斩掉。白魥豚将大惊。敖霸就势一刀砍来。白魥豚将唬得滚到水驹之下,逃得劫难。一班随从上前抢救。敖霸没有工夫同他们纠缠,径直而扑乘风。乘风满以为可以松得一口气,哪里想到白魥豚将同样白给,遮拦不住凶徒,见敖霸逼迫而来,遂慌忙逃向营中。敖霸后脚跟入。遇到鯆fu将的阻击,敖霸大奋神威,将对手的胸甲砍开,胸膛落一条血口子。鯆fu将险些丢命。乘风更加恐怖,穿营而走。敖霸呼喝:“那贼,你是跑不掉的,留命再去。”逐猎物一般,仍然一刻不放松地紧咬而追不舍。乘风心说:“留命再去?留命我还能去得了吗?这贼真是凶煞,真是要命的祖宗,又好纠缠人,我绝然不能为之追上。”加紧行速,至于极限。他现在落得近乎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地步,也如受惊的野兔,中了箭的麋鹿,好不张皇。然虽身在险境,但始终没有丢弃三首水猿妖以轻身,便宜摆脱追敌。双龙一个在前玩命地狂奔,一个于后疯了一般死撵,难以估测路程几何,又工夫几时,前方出现了一道牌楼,牌楼的不远处是一所宫殿。此时,乘风连及胯下的水晶兽均已然是累得精疲力竭,有些跑不动了。乘风骑着脚力,如何还会累成这样?一路颠簸,还夹着个俘虏,能是轻省的吗?也在于心里方面造成的恐惧与影响很大,无形中加速了身体的劳困。见得眼前的宫殿,乘风起了精神,心说:“我有救矣。”怎么?原来到在了江水龙宫。乘风挟持三首水猿妖入于其中。敖霸随后来到,当这里是妖精的巢穴,也想往里闯。把守宫门有好些名卫士呢,见到敖霸手里拎着刀,面带凶杀之气,追赶着龙王的御儿干殿下,认定不是善类,因此上晃动刀枪,进行阻截。敖霸还打怵他们吗?手中的螳螂刀挥舞,削得卫士们的刀枪俱断。卫士们畏惧,不敢再靠前,靠前那命便要没了。敖霸撞身向前,闯向宫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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