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被人拿着枪指着很不好受,于是我把手里的刀当水果刀甩了过去,我是没有学过飞刀,没有探花郎的例不虚发,不过十几米插中他拿枪的手还是比较容易的。剩下的三个人,明显经常打架,这么血·腥的场面,他们第一反应竟然是仗着人多冲过来。我再次体验了军体拳中一招毙敌的真正杀伤力,终于不用像训练时候一样留着几分力了。
秒掉小怪,终于到了处理大boss的时候了,走到正要逃跑的老大身边,照着关节来了几下,卸掉了他的胳膊腿。
“兄弟路过此地,想借些盘缠,你懂的!”
“求财?都在里屋床底下的箱子里,你全拿走,放过我!”
“懂事,我喜欢。”
我冲他微微一笑,先是去床底下找出了箱子。里边初步估计有个三四十万。
“有点少啊,还有吗?”
我笑着把刀插在他的左腿上,继续追问到。
“还有些存折在抽屉的暗格里,密码是******”
“一次说完,我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刀再次移位到了右腿。
“油桶旁边第二袋白面里面藏着呢,兄弟,我就这些身家了,放过我!”
“阎王跟我说,你今天死不了。”
我把他放在后面仓库的正中间,又把其他八具尸体拖到他面前,每一具都肢解一番,再在头顶百汇穴插一刀,最后带上在卫生间找到的手套,仔细用鲜血清洗那把我带来的水果刀。整个过程都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你看,你都看到了,为了防止你泄露我的长相,你要受点苦了!”
“你要干什么!你说过不杀我的!”
“我没要杀你,只是挖眼割舌顺便挑断手脚筋。”我一边说一边做,手艺不太好,弄得血肉模糊的,不太好看。我又在他耳边说了一段咒语,最后把水果刀扎在他胸口正中间了。一股我能看到的黑气像刀身聚集,又消失不见了。
“你杀人杀上隐了?你是不是疯了!”王蕾出现在我面前,语调冰冷,周围有些气息向她汇聚。
“他们贩毒,该死,杀死一个坏人,能救很多好人!”
“那你为什么要虐杀他!”
“他没死!至于其他人,死之前没受什么痛苦,死之后被肢解他们也不疼!”
“你变态!”
“肢解他们可以加快他们灵魂与肉体的分离,你不是也吸收了这些能量吗?”
“我才不要呢!”
“这是一种我师父书上记载的邪阵,怨灵会聚集到刀上,刀插在他身上,他七天之内会受怨灵折磨,第七天也就是这些人的头七,带着一身怨气死掉。”
“邪阵?!你要继续折磨他?”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虽然他是罪有应得。我刚刚在他耳边说是他的老朋友让我来的,让后用咒语催眠他。他已经彻底废了,他的老大不用担心他出卖任何人,但是在他死前的七天里,他的老板出于道义或者怀疑,肯定要见他一面,到时候他因为根本不认识我这个直接仇人,就会将他所有的怨气发泄到他老大那里,死后会直接找老大报仇,咱们只要跟着怨灵,就能找到他老板的窝点了。”
“你……”王蕾还想要说些什么,我已经先一步走出去了。
又用拖布沾献血,小心的擦掉我的脚印,仔细检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我才走出后门,用找到老大的手机按下110.
“你好,110吗?!我要报案,城西XX街四号XX粮店后院仓库发生杀人案啦,死了好几个人,你们快点过来吧!”
“喂,120吗,城西XX街四号XX粮店有人受伤,流了好的血,快点来救人啊!”
用这一个月跟班里战友们学到的各地方言味普通话好不容易让接线员听懂了。我悠闲的到街对面的饭馆要了一屉虾饺,坐等出警。
我来的时候仔细侦查过,傍晚街上的人很少,没有人注意到我,还好这个年代不像后世,满大街都是监控,所以警察们想破案,估计要花些时间了。
110到现场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没让我久等,不一会一辆警用面包车开到了了粮店正面。一个中年警察带着两个年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协警。三个人哐哐哐的砸卷帘门,当然没有人给他们开门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中年警察看了看门脸儿,就知道这里有后门,直接领着其中一个去后边了。不久两个人沉着脸回来了,年轻人实在忍不住了,在道边绿化开始狂吐,中年人走到面包车旁边,看来是在请求援助。
这时候120呼啸着开了过来,看来医院里这里不近啊。巡警跟医生沟通了一下,最后一个医生跟护士,外加两个护工抬担架进去了,不一会儿就把唯一的幸存者抬上了救护车,这时候又是警车又是救护车,已经将周围的居民吸引了过来。中国人看热闹的习惯不分南北,我刚刚离开现场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沾血的一身换了下来,放进了随身的背包。穿着花短裤半袖,脚上人字拖,悠闲地看热闹。
又过了一段时间,刑警队、法医陆续到场,最后一辆绿色的三菱,下来了一个英气逼人的。应该是个精英,他没有立刻进入现场,而是扫视周围,当我发现他已经第二次扫视我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离开了,在夕阳下留个现场一个背影。
南方省会还是有很多历史文化古迹可以参观的,接下来的七天我就浏览这些名胜,顺便尝遍南方小吃,放松身心。
同时省里出了大案,专案组迅速建立,大会小会不断,各种任务、军令状、决心书。最后,还是专事专办,省公安厅一个副厅长牵头,由刑警队长,也就是那天最后到的三十多岁的男人,陈家坤来主办。医院抢救室外,陈家坤跟他的队员们在开小会。
“现场还有验尸报告出来了没有?”陈家坤坐在走廊的凳子上,看着天花板。
“初步结果出来了,正要给你。”一号手下说着递给了陈家坤两份报告。
“说点重点,像什么人数、性别、年龄、姓名、出身之类在报告上有的就不要说了。”
“八死一伤,前五个都是一刀毙命,法医初步断定是用利器穿喉扎脑至死的,暂时没有发现死者有中毒现象,根据现场血液溅射点,及一些倒地痕迹表明,凶手都是正面袭击,稳准狠。”一号手下接口说到。
“谁还有补充?”
“伤者被刺瞎双眼,割掉了舌头,挑断了手脚筋。凶手出刀极准,断筋不伤血管,所以伤者虽然看起来很惨,但是这些伤口都不会威胁到生命,不过医生说最后一刀很邪门,击碎胸椎,在心肺之间穿过去,竟然没有伤到动脉和静脉,不过拔出来就有点费劲了,一个不好就是大出血直接至死。”二号手下补充。
“会不会是凶手想杀人,结果那个人运气太好了?”三号手下疑惑道。
“你会在杀人之前先将对方废的如此彻底,杀完之后不检查对方死没死,还要打个120救人吗?!”
“那他留着这样的废人干嘛?“这三号手下还真是一个好奇宝宝。
“也许是仇恨,也许警告,也许在等人,等跟他有关系的人露头,这你最好问问那个分尸的变态。”
“对了那些尸体被分解的手法很熟了,屠夫跟大夫都做不到他那么精准,破皮开骨直接一刀插入关节,刀痕光滑,肌肉和脂肪壁垒分明。”一号手下补充道。
“说说这些人的背景,别拿台面上的废话,直接说上不得台面的。”
“那一片的一个小社团,什么都做,不过主要收入还是倒动粉,活着的就是社团的老大。案发地点就是社团的窝点,不过我们没有在窝点找到现金和粉。”三号手下报告道。
“这是一个高手啊!不会就做这么一次就收手的,他肯定还会在作案的,我一定能找到他!”陈家坤自言自语的说,像是在给队员们打气,又像是鼓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