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朝九晚五的上课,甚至时不时的加课。突然间只上半天课,而且被告知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如此的放松,很多人都会迷茫。我想这就是很多人上了大学以后会突然的无所适从,再加上可以自己掌握时间,于是很多人去打游戏了,当然还有更多的人会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寻找另一半。
曾经读过很多书,其中很多成功学类书上,都会提到一点,学会管理时间。除了提高效率之外,还要让时间变得有意义。于是下午闲着没事的我们来到了图书馆。这个我们当然是我领队,白雪自认为是应该跟我形影不离,有没有事情都有她的影子。说白雪自认为是因为有人不这么认为我跟她同出同进是理所当然,这个人自然是陈静,于是她也成为必然在场的一个。同一个寝室很容易就一起活动,于是我们三人组又加了一个王落丹,还有一个不太想要群体活动的黄生依。
很多学校都有图书馆,高中初中只要是有条件的,都可以建立。但是像是大学里边作为另一个学习场所的不多,在高中初中,去过图书馆的凤毛麟角,在大学没去过图书馆的凤毛麟角。对于第一次进图书馆的人来说,总会不自觉的带上一些对知识的敬畏,即使再放肆的人,都会自觉的降低音量。作为一个崇拜知识的国度,图书馆不但有最前段的设备,还对所有进来学习的人给予福利。我们凭着学生证可以免费阅读这里的任何书籍,甚至可以带走一定数量的书籍,当然,不会是白拿,只是借,要完整归还的。
图书馆里边有电脑,几毛钱一小时,虽然没有游戏,而且只能上学校的内部网站,可是在校外上网要3块钱一小时。而且,不要认为学校的内网不好,现在的游戏枯燥无味,上网基本就是聊天和看电影。外边的网速,在线看基本上是将两个小时的电影拉到四个小时看完,下载也要一个多小时,还得有资源。所以大多数看的电影都是网吧老板晚上提前下好的,也就是老板有什么,才能看什么,大多数还是盗版的。学校,尤其是我们这种艺术类院校,校内论坛,邮件聊天这些便利不比外面的聊天软件差,而且大家长得都对得起观众,学的还是相关专业,有共同话题,比在QQ搜索里边随便找一个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狗的网友瞎聊靠谱多了。至于说电影电视剧,那作为教学用途,学校的片库可以说是最大最全的,还都是正版的。所以在外面游戏还没有开始流行起来,图书馆电子阅览区不说是爆满,也是比较热闹的区域。
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总之她们寝室聚在一起,我是很想装作不认识她们。
“你们几个在电子阅览区看电影吧,如果没有意思,可以上论坛聊天。要是还觉得无聊可以去借书或者自由活动,我在阅读区选课。”
听白雪说,黄生依回来就已经在网上查课选课了,所以上午上课的时候,她就已经填好报名表了。王落丹觉得没有什么课比较有意思,自己选课去上有些孤单,干脆跟白雪选一样的课。白雪直接把她俩的报名表甩给我了,我学什么她们学什么。陈静一开始还问我选什么,看到白雪直接把报名表给我,她干脆也直接给我。不过她给我之后还是提醒我有些课程不适合女生的,不要给她们选。
白雪陈静王落丹三个人聚在一起看电影去了,我看黄生依到一边书柜貌似要参观一下图书馆,也就没有再管她们,而是找一张空桌子开始翻资料。其实我也不知道该选什么课程,还好老师们没有特殊癖好,给课程起的名字都比较正常,全是一眼就可以知道课程内容的,还是比较好选择的。
虽然所有老师都避开了专业必修课,可是各个专业的课程数量不同,有些课程多的不可避免会在主要时间之外安排课程。我们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多了那么几节课,不是很影响大局。于是我在资料里大致的筛选一下,剔除了冲突的课程,还有一些在我看来,不需要老师上课,自学就可以的,然后,我发现我不需要选课了……
仔细想想很多课程看书可以懂,但是没有上手就是纸上谈兵,就比如摄影,说布局采光,看书可以说出一大堆道理,可是拍出的东西,都是拿胶片喂出来的,有了老师可以避免很多浪费,当然以我的身家,浪费还真不是一个问题,主要是时间,即使是穿越者这种上天的宠儿,在时间上也不能比别人多一秒,这是世间唯一最纯粹的公平。
我找了一张大纸,开始在上面罗列我觉得有用的课程。突然我感觉有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没有发现敌意的情况下,我也没有理她,也许是哪个同学没有位置了,坐在对面看书而已。正如我所料,她也没有吱声,在对面不时的翻书。
对所有的课程比较整理对比,如果用电脑可能是几秒钟的事情,人力稍微慢一些,我也没有用十分钟,可是选择上却让我这个没有喜恶的人有点选择困难症,这时候,我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忽然我感到对面的视线由书上转移到我的的身上,可能是看得比较累,换换姿势吧。可是等了差不多一分钟,一分钟是六十秒,秒之下还有毫秒,一分钟并不是最短的时间计量单位。一分钟可以做很多事情,很多的吉尼斯记录比赛都是以一分钟为标准的。一分钟也很短,一天有1440分钟,很多记事都是以年为单位来记录的,更不用说历史书上都是以世纪为标准。所以对面看我一分钟对我来说足够引起我的好奇了,尤其是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一直在看我,没有移开目光。
我抬头看到黄生依手里拿着一本应该是散文一类的书,正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抬起头的时候,她并没有将目光移向别处,表现出一丝慌乱,而是大大方方的开口:“选个课至于这么纠结吗?”
“我比较追求完美。”
“要不要这么繁琐。”黄生依随手拿起我刚刚画的表格。
“其实所有的科学都是相通的画出关系图看似让事情变得更加繁琐,实际上却更加直观,就像商务报表中人们喜欢用图形表示数量关系,这样一目了然,可以增加效率。不光是数学,像是心理分析人物关系都可以画图。这样更直观。”
“是吗,呵呵!”
貌似这个牛吹的有点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