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疯狂的嘶咬这块肉,血水都被我挤了一地,用上我所能用上办法,撕,拉,啃,我很快发现问题了,我停下来看着这块肉但是这块肉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块橡胶,我吃不动它,连上面的纤维也不见得被破坏半分。因为肌肉无力。那个只有十岁小孩一把这块肉夺回去。他吃真起来就像是在吃一块豆腐般轻松。原来我因为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的影响我,已经失去了咀嚼能力,上帝真是造物弄人,这一次我还是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我习惯在胡同里昏睡,有几次你以为我就这样死去了,讽刺的是我的生命力惊人,但就这样一直饿着也不是办法,我试过与同类争食,不是我懦弱,他们的确强得吓人,我试着硬塞进一些肉块到喉咙,那一刻我以为我要呛死了,还好无证驾驶的老婆婆在闯红灯时误撞了向我,除了断了几根肋骨,我幸运地活了下来。
感谢拉瓦锡,现在我们知道只有脑袋搬家,丧尸才会死亡。丧尸们失去手脚,还能继续活着,当我们看到被招牌断送的拉瓦锡,我们都有以为他会活下去,直到他眨了十一下的眼睛后,他再也没动过。丧尸的死活就是这么简单。比起带着意识于呼吸衰竭,爆头的死法显得仁慈,头断后即使你还会1分钟的意识。
清晨。一个急刹车打破了小镇的宁静,我迷糊中睁开眼睛,细心地倾听,轰隆。
我探头出胡同拐角处看向公路,红绿灯被急刹的车子给撞倒了。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车尾,不久传来下车的声音。
“你他妈想害死我,这都第几次闯红灯了。”这是一个暴躁少年正在大声呐喊着。
“这是末日,谁会管愚蠢的红灯。”一个青年妇女不屑一顾地回应。音量一点也不会输给少年。
“你想骗我,你根本没看路,你根本没去看红灯。”
我听到他们下车后走向公路对面的便利店,他们像是一对母子。两个人的脾气半斤八两。他们的争吵声依然不断。
这是一个好机会。
这对母子是个绝佳的食物。
而且我离他们最近,他们无知的争吵声会引来更多的丧尸,我必须趁其他丧尸赶来前行动。
我如此兴奋,感觉脚底生风般地飞速,过马路前就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正在对对方指手画脚。他们是那么看不惯对方,以致看不到即将到来的危险,我为他们感到抱歉,为此我希望他们成为我们的一员而不是被一群丧尸分尸。
过去10分钟后我终于到了马路对面,我看向他们车内,驾驶座是有一把格洛克19的手枪,这类型的手枪其实很常见。因为军队来镇压时,留下了不少这样的武器,镇上还有坦克呢,丧尸平不当回事,即使死在这上面,丧尸也未必知道发生什么事,让人在意的是枪柄上刻着英文大写“D,”枪身通体漆黑,上面还有长年经战的痕迹,这是把有威力的武器,可惜他们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记在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