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韩轩收拾衣物,带好盘缠,正起身准备出门前往那东京,只听门外一阵敲门声,韩轩连忙开门,只见朱式兄弟站在门外。
这边朱富道:“哥哥安排给小弟的任务小弟完成了,这‘烧刀子’和‘烧酒’我都研制出来了。哥哥的配方小弟着实佩服,居然能练成这么烈的酒。”
韩轩笑道:“祖传秘方,哈哈。贤弟可要为我好好保管啊!”
正说着,这边朱贵拱手道:“哥哥,看样子今天哥哥要下山去东京啊,正好我和弟弟也正要下山去那沂州准备哥哥交给我们的任务,不如我们兄弟俩和哥哥一道,先走到那沂州,去我弟弟那店里喝喝酒再赶路可好?”
韩轩听朱贵如此说,笑道:“当然好了,正好我也去看看我梁山笑面虎的虎窝。”
那朱富听了一乐,也是一笑。
这边韩轩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好。”
一路韩轩和朱氏兄弟有说有笑,倒也不觉得烦闷,没几天,便也来到了沂州。
在朱富那酒店和朱富的师傅都头青眼虎李云吃了几杯小酒,聊了一会天便又一人独自朝东京赶了去。
出了沂州城,又往西走了十几里,只见前方好大个林子,韩轩抬头看了看天,寻思如此大的太阳,又渴饿得紧,不如在这林子里歇息片刻,吃吃干粮喝喝酒再走不迟。
想罢便走进了那林子。这不进还好,这进了只见前面靠左边有一大汉,脱了赤条条的躺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睡大觉呢。只见那大汉黑熊般一身粗肉,铁牛似遍体顽皮。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
那大汉见有人来此,便立马跳起,寻着两板斧,左右手拿定,砰砰砰的敲打了几下笑道:“哈哈,这几天在这鸟地方终于看到个活人了,来来来,把有钱的给我交出来,我便饶你不死,不然,嘿嘿,且让你吃吃我这板斧的滋味。”
韩轩见了乐道:“我给,我给还不成吗?可是我有一对兄弟,他不愿意给你钱,那大汉,你说该怎么办啊?”
“你那兄弟在哪?看我一板斧一个,快说,在哪?不说把你也砍了。”那大汉说着还挥着板斧。
“你看到了没?”韩轩摇了摇拳头道:“这就是我那两个兄弟。”
“啊!你这鸟人敢忽悠我,看我的板斧。”只见那大汉举着板斧跑了几步又把板斧扔了道:“你没个器械,我也不欺负你,就徒手打你几下吧,等下打完了记得把你的银两给我。”
韩轩大笑道:“哈哈,只要你打得过我,我就给你我全身的盘缠。”
那黑汉子听罢,便抢将入来,韩轩手起一拳,打在了黑汉子下肋,那汉子大怒,正待来攻,却又被韩轩肋罗里又只一脚,踢了一跤,躺在了地下。这边黑汉子,被踹在地下,也不起来,便坐在地下仰着脸问道:“你这汉子姓甚名谁?怎么拳脚如此高明?”
这边韩轩笑道:“你打架输了,还如此问我?我且问你你这汉子姓甚名谁?”
那黑汉子闻声一愣道:“洒家李逵。”
他就是李逵?见到空手的我还弃那板斧的李逵?不是那水浒里的杀人狂魔的李逵?唉,这么一个单纯的人被宋江教导成了杀人狂魔,这宋江也真是害人不浅啊。
这边韩轩吃惊道:“莫不是江湖上人人称赞的黑旋风李逵?”
那黑汉子连忙拿了身旁的板斧,起身将两板斧横在身前道:“你识得我,莫不是捉我去沂州的?”
韩轩笑道:“天下官人如此多,可惜全是奸官,贪官,昏官。我韩轩杀的就是官。又怎么会将你捉了去?”
这大汉闻声道:“你说你叫韩轩,是不是潜地龙韩轩,被那华州人人称赞的韩轩?”
韩轩道:“那已是旧事,不提也罢,现如今已在梁山落草了。”
这大汉连忙把双斧放下,哈哈大笑道:“我的爷,我老早就闻得你的大名啊,就是不能相见,哈哈,如今却在这里相见,不是缘分又是什么,要不是我在老家杀了人,怎么能见到哥哥?”
“是啊,不知哥哥去往何处啊?”这边韩轩道。
“哥哥莫要叫我哥哥,俺小名铁牛,哥哥就叫我小名,我听得也开心。我本来准备去那江州,可惜我杀了人仓促出城,也没带盘缠,这不,在这鸟地方剪径,弄些盘缠好上路啊。”
“铁牛,此处去那江州路途遥远,还不如去我那梁山,也做个头领可好?”这边韩轩道。
“好啊,当然好,我不知哥哥在哪,不然我早去找你了。”李逵大乐道。
“铁牛,我现在要去那东京办事情,不如我修书一封,你持我信件去我那梁山泊,可好?”韩轩道。
“不好,我要跟着哥哥,不然这一路强人出没的,铁牛不放心。”这边李逵道。
这边韩轩一阵无语,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输了。韩轩摸了摸头道:“也好。那咱哥俩就一起去那东京。”
“哈哈,好。”那李逵大乐。
韩轩和李逵一路教育这李逵,倒也不觉得烦闷,韩轩可不希望那李逵今后会变得和那水浒传一样成为杀人狂魔,当下便好好教育这李逵。时间也过的很快,韩轩李逵此刻已经站在了东京城外。入得城来,但见:
千门万户,纷纷朱翠交辉;三市六街,济济衣冠聚集。凤阁列九重金玉,龙楼显一派玻璃。鸾笙凤管沸歌台,象板银筝鸣舞榭。满目军民相庆,乐太平丰稔之年;四方商旅交通,聚富贵荣华之地。花街柳陌,众多娇艳名姬;楚馆秦楼,无限风流歌妓。豪门富户呼卢,公子王孙买笑。景物奢华无比并,只疑阆苑与蓬莱。
韩轩看见***闹,市井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早已吩咐李逵不能生事,倒也无事。两人去了酒店,各自坐定。
只听对面桌子说道:
“唉,那林冲可是个好汉子啊。”
“可不是吗?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可惜了,恶了高太尉。”
“谁说是他恶了高太尉了,明明是那高衙内欺人太甚,要夺他娘子。要是你,你的娘子愿给人夺吗?”
“是啊,可惜了,今日就要发配沧州了。”
这边韩轩听后连忙出去,那边李逵跟在身后,问了路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便和李逵直奔大相国寺,寻得那菜园子,站在那围墙边,便见一大胖和尚在那舞着禅杖,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旁边许多小厮一齐喝采。
李逵见了喝采道:“好,使得好!”这边韩轩也道:“这个师父好身手,使的一手好器械!”
那大和尚道:“这位英雄,何不进来切磋切磋?”
“好,说罢韩轩边飞身跨过围墙,入了那菜园子。”
这大胖和尚正准备开斗,见韩轩两手空空,便道:“你又没有器械,如何拦得住洒家?”
这边韩轩道:“两手空空又有什么不好?”
那大胖和尚道:“那就怨不得洒家了,看禅杖。”
这边和尚把禅杖往韩轩身上一戳,韩轩把手一抓,却是抓住了那禅杖。那和尚用力一推,欲把韩轩推到墙边,这韩轩见罢,把身一闪,竟让过那禅杖,手还是紧紧的握着禅杖,只见那禅杖直直的插在墙中。
这边韩轩道:“好神力。”那边和尚也道:“好巧力。你已没了退路还不出墙去?”
韩轩道:“出了此墙又如何,一墙更比一墙高。”
那大师笑道:“刚才还差一步你就出墙了。”
这边韩轩也笑道:“还差一寸就毁了你菜园子的墙了。”
又过了五十多合,只见四边小厮都在呐喊,那大胖和尚停手道:“哈哈,痛快,痛快啊。”
这边韩轩也道:“好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这边大胖和尚道:“是啊,出了汗,更出了洒家心中的那口恶气啊。”又朝那边小厮道:“把酒满上,今日我与兄弟不醉不归。”
两个便在那槐树下了,一同坐地。大胖和尚拿着一碗酒道:“来,干。”
“干。”
这边韩轩端着就问道:“不知大师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
那大胖和尚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韩轩大喜道:“莫不是那三拳打死那镇关西,花和尚鲁智深?”
这大胖和尚笑道:“原来兄弟也听过洒家名号啊!没错,是我。”
这边智深又道:“唉,洒家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东京泼皮每日相伴。后来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如今又得了你这位英雄,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兄弟可否?”
韩轩大喜道:“早想着如此。”遂结义拜智深为兄。
智深道:“不知贤弟今日缘何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