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男人衣衫渐光,露出那完美如雕塑的身形,姐还真有点小害羞啊喂。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啊!真特么的疼!”我猛然间疼的乱叫、乱踢起来。
这特么的梦境太真实了,为毛明明是春秋美梦,却疼的好像被劈开两半似的。
然而,我的痛呼只招来白衬衫的一声冷笑,“想要达到你的目的,这点疼就忍不了了?你会知道,爬上我的床是你一生的恶梦。”
随即,狼性使然,我被吃干抹净,骨头渣都不剩。
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真特么的疼”。
梦啊,快点醒吧。
我疼的晕过去,又被折腾醒过来。
每次我醒来,就是这个好看的狼疯子在我身上癫狂、暴戾。
如果求我此时的心里阴影,我觉得会是极度深渊样的黑暗。
桌上的蜡烛早就熄了,月光也渐渐的撤了,窗纸上露出了一抹白。
我才感觉到身上一轻,是那白衬衫从我身上退了出去,翻身仰躺到一边。
我听到他轻微的叹气声,似乎是不满和不甘。
我嘞个去的,折腾了一个晚上,你特么的还心有不甘?
姐疼得只怕都没法撒尿了,你特么的还叹气?
我忍着酸痛发软的身子,单手手肘撑着床坐起来,瞄了一眼“白衬衫”,对准了他脸蛋位置,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给他一个大耳光。
然后,我扯过被子,翻身面朝里,“呼呼”睡去。
特么的,睡一觉梦醒了就好。以后梦里再有好看的男人,姐也再不手贱了。
绝对不摸了还不行嘛。
然而,一声脆响之后我并没有能够如愿的睡去。
那“白衬衫”被我打得恼羞成怒,竟然翻身坐起来,拎小鸡似的把我拎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下。
我去,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男人啊。
你个臭不要脸的,刚刚在姐身上耕耘完了,现在还没穿裤子呢,你就把姐扔下床?
但我还没爬起来,“白衬衫”也下了地。
然后从柜子里找出衣服,背对着我开始穿起来。
我眯着眼偷瞧着,那背影真心好看。宽肩、窄腰、大长腿。
最后,就见他在白衬衫外面又穿了一件绿呢子的军服,又系上了一条很宽带牛皮腰带。
但不是现在的那种军装,有点像是……民国时期的帅服?
穿靴子的时候,“白衬衫”又坐在床上,才随手将被子扯下来扔在我身上。
然后冷声冷气的说:“滚!别再让我看到你,真是恶心透了。”
“恶心你别吃啊。吃了吐,吐了还吃,你更恶心。”我直接回嘴,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浑身无力,我想爬上床都不能。
算了,哪儿都是睡,地上、床上一个样。只要我睡醒了,还是美好的一天。
可地板很凉,我抱着被子翻了两个身,还是睡不着。
一只锃亮的皮鞋在我肩膀上踢了踢,又说了一句:“滚!”
“该滚的是你,姐要睡觉。滚!”我没好气的吼了一声。
还从被子里伸出脚丫子踹了他一脚。不过,没踢着。
白衬衫被我吼的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又是一声冷哼,迈开长腿从我的身上跨了过去。
出门之前,他丢下一句话:“穿好衣服立刻滚,不然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妹啊。姐睡一觉一切OK。
我发誓这样的梦再也不要了,神马香艳、梦幻、销魂,全特么的是骗人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抓过丢在一旁的破烂旗袍,套在了身上。
穿着衣服睡,以防梦里再出现别的情况嘛。
就算是做梦,姐也学会自保了。
刚穿好,还没躺回去,门就开了。
嗯,姐真是明智。
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精瘦精瘦的,带着一股子精气神。
看了我一眼没出声,只是走到床边开始收拾床铺。
然后就是一方雪白的床单被扔在了我的脚前。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床单上几点猩红和几块黄斑交织在一起。
这老女人绝壁是故意的,羞辱姐呢是吧。
我梗着脖子,鼻子尖朝天的扫了那个婆子一眼。
哼,不就是个佣人嘛,至于这么拽吗?
姐就是和男人滚床单了,姐就是第一次,怎么地吧。
那婆子见我鄙视她,眼神里闪出一抹嘲讽。但口气还是恭敬道:“秦小姐,大少爷吩咐过,让你尽快离开。”
呦呦呦,还大少爷!以为我穿旗袍,你穿军装就是民国戏了?
“收拾完了吗?收拾好了就滚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冷冷的说完,直接踩着那块丢在地上的床单走过去,重新坐在了刚刚铺好的床上。
“秦小姐,大少爷说……”
“大少爷爱说啥说啥,等他回来我自己和他说。你,现在就滚出去。这里还轮不到佣人说话。”
我说完,躺了下去。
那老女人明显被我噎了一下,气势也没有刚才足了。看了看我,没说话就朝外走。
“等等,那东西拿出去烧了。还有,给我准备洗澡水和早饭。我不吃红枣,要莲子粥。”
说完,我很随意的挥挥小手。
哼,姐的梦境姐做主,昨晚一直辛苦着,现在也该耍耍威风了。
要是我连个梦里的老女佣都摆弄不了,姐以后还就别睡觉算了。
那老女佣似乎是被我气着了,我听到她跺脚的声音。
但离开之前,她还是把地上的床单捡起来带走了。
我闭上眼睛冷笑一声,开始睡觉。
至于洗澡水、早饭什么的,姐就是一说。
等到闹钟响了,我还得自己起来洗脸、刷牙、做早饭的。
这一觉总算是睡的不错,也是因为太累的缘故。也没有再做梦。
直到睡饱了睁开眼,我愣住了。
头顶还是一顶白色的纱帐,身下还是那张雕花的红木床。
屋里飘着一股子饭味儿,地中央放着一个大木桶。
木桶!这是洗澡用的吗?可我家小小的卫生间只有淋浴啊。
不对不对,这木桶从哪儿来的?谁弄进来的?
我慌了一下,坐起来感觉浑身一酸,腿间一疼。
咬牙忍了忍,我起身走到了木桶边。
桶里是大半桶的水,不过已经凉了。
桌上放着一碗莲子粥,两碟小菜,不过也是凉的。
可,可这不是我的梦吗?为毛又如此的真实?
我还没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