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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乱世江湖

凌峰独自坐在屋内,手中的茶盏端了不知多久,却也未曾喝下一口,如此情形,显然是被心事缠身。此时屋外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倒让凌峰凝起神来,只见他打开房门,屋外正是此前被他差遣出去跟踪天应的莫不问。

凌峰四下张望了会,才发现只有莫不问一人,不由得一阵失望,但见莫不问有些狼狈不堪,便急切问道:“莫兄这般模样,难不成是与那人起了冲突。”

莫不问倒是拍了拍衣服,解释道:“在下只是心急了点,眼看追不上了,便想加快脚步,没想到脚下一空,便落得如此狼狈。”

凌峰见此,便放下心来,若不是起了冲突,那么还有笼络天应的可能,只是没见莫不问带他回来,便又问道:“那此人现在何处?我想亲自面见与他。”

莫不问没有直说,只道要他出去看看,随即凌峰便打开了窗户,一眼望去,好似没有异象,可当他望向安德镇的偏僻一角时,却发现星星火光,不多时便有了燎原之势。而那正是曾经的萧家大院,只是如今被这黑风煞占为己有,盘踞于此作威作福。凌峰也略显吃惊,刚要在莫不问这里要个说法。

莫不问便道:“当初我本想跟上去直明来意,怎料此人轻功了得,即便是我也很难跟上。不过我见他径直前往了黑风煞所在之处,便跟了上去,只是当我来到这所谓萧家大院时,才发现正院里已经燃起大火,一些喽啰更是四处奔逃。我便抓了个舌头问个究竟,才知黑风煞已被此人一剑斩首,这些手下眼见溃不能当,便四散而逃。”说着,莫不问关上了窗户,显得有些谨慎。

“仅是一剑,便能斩落黑风煞的项上人头?”凌峰有些暗自惊叹道,虽然黑风煞的实力他还不放在心上,但这恶人岭人多势众,连他也不敢怠慢。此人竟敢孤此匹往,论实力,绝不在自己之下,可论胆识,凌峰自认为不予相比。

想到这些,此人若是不能拉拢,日后必以为患,因此凌峰更为关心的是此人的下落,便追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不过莫不问却略显尴尬道:“此人来去无踪,我也难寻踪迹,不过我恰巧听到,此人或许会去寻讨恶人岭的大当家刘赫,而此地要去刘赫所在之处,必要经过好汉冈,若是在那布些眼线,定能截获此人踪迹。”

凌峰一想,事不宜迟,便吩咐道:“此行本想摸透恶人岭的底细,如今这安德镇中的恶人岭势力不复存在,若是此人愿与我同往,届时直捣黄龙,灭了这为害一方的恶人岭,顺道一挫这夏侯兴的威风,倒也不错”说罢,凌峰奋笔疾书,随后交于莫不问,要他去安排妥当。

只是对于天应来说,可不曾想到刚出道门,便已牵扯进各方势力的龙争虎斗之中。对他而言,斩杀黑风煞不过是为报杀亲之仇,除掉恶人岭更是因为师傅常言所道天下太平,只是那道行师兄的叮嘱,却被完全忘了。

可这动机如此简单,却又如此疯狂,完全超乎常人想象,或许正如青丘子所言那般,天应丢了为人的本性,处世为人太过循规蹈矩,不够圆滑。若不是功夫过人,只怕难在这险恶江湖中混得立足之地。

或许从一开始,杀掉黑风煞都不是出于复仇的原因,因为驱使他复仇的不是仇恨,而是人世间的常理如此,他才会毫不迟疑。因此在报得血海深仇后,也难在他脸上看出喜怒哀乐。

只是大仇得报,他却多了些迷茫,或许这十年他从未提及复仇,便是为了自己有个方向,毕竟以他的实力而言,若想报仇,这恶人岭中怕是无人可挡。

而他也不曾考虑过惹恼恶人岭的后果,毕竟恶人岭的二当家被人视做刍狗一般,轻取项上人头。这对于已是皇榜十人之一的刘赫而言,绝不可容忍,对于天应而言,只有无尽的报复。因此对于天应扬言要除掉恶人岭的狂言,人们多是置之一笑,纵使除掉黑风煞已经显得不可思议,但要仅凭一人便想铲除恶人岭,无疑是天方夜谭。

但天应就是太过循规蹈矩,才让人捉摸不透,若是放在太平年间,倒也自在,可在这乱世之中,不知会招惹多少麻烦。只是天应性如流水,并不在乎惹了多少麻烦,这与道人不染世间凡尘的追求颇为不合,因此才不得大道。

或许在这乱世逐流中,恰是让他明白为何求道的机会,只是现在对他而言,什么都太过无谓,不知珍惜,不懂舍弃,好似活在梦中。

因此,在他杀掉黑风煞后,还敢肆意妄为般的独行在大街之上,也不是太过稀奇之事。但对于那些平民而言,却丝毫不想和他沾上关系,即便他是为民除害,却也没人会去接纳一个招惹恶人岭的麻烦。

天应看了看那些准备打烊的客栈,本想去住上一晚,店家却都避之不及般的关上大门。而这偌大的安德镇上,别说客栈,连那些青楼赌馆,都好似见了瘟神一般,闭门谢客。

连天应也不曾想到,自己竟会遭此冷遇,明明只近黄昏,这安德镇上却静如深夜。这些人皆不是等闲之辈,心中自是明白天应的下场,日后若要在这安德镇中继续立足,仰仗恶人岭的势力才是唯一选择。

像天应这般爱出风头的江湖侠客,下场多是凄惨无比。在这人人自危的世上,独善其身才是做人不二法则。

眼看无人接待,天应没了办法,只得寻到一处破败的土地庙里,取出几件御寒衣物勉强过夜。只是天应生性怪异,静坐下来,便如磐石一般,纵使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也没了动静。

可是不知何时,这间不大的庙宇之中,多了些不速之客。或许是为了避雨,又或是寻得猎物,几头饿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静休中的天应,却又忌惮着什么,迟迟不敢动手。

而天应也被这群野狼的嚎叫声惊醒,只是他却没有理会,仿佛知晓了这群饿狼想法一般。而这群饿狼也仅仅只是漫步过来,嗅了嗅味道,便围聚在一角宁休。

二者便是如此,各据一方,互不侵扰。这狼与人之间,似乎寻得了一种难得的共存法制,而这种法则,却在人与人之间越发少见。

朝阳已近,道人们多是卯时醒来,此时顺应阳气升发,功力方可精进,天应亦是如此,而那群野狼,却早已不知何时离去。

天应稍稍收拾了一下,将包袱放在一边,取出天成宝剑,便在土地庙前练习起了太玄剑法。这对于天应而言,已成习惯,所谓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宝剑更要随身藏,若不常习剑法,便难成大器。

而对恶人岭的讨伐,天应并没有放在心上,虽这不是戏言一句,可他却迷离在了大道之中,难以自拔。

收拾起了包袱,天应从土地庙中走了出来,相较于回到安德镇中,他似乎更愿意走另一条路,毕竟在这安德镇中已经没了牵念,倒不如出去闯闯,见识一下世道。

只是他本想去临沂关里看望一下熟人,但想到作日闹出的风波,只会给何大夫徒增琐事,便想寻个其他去处,但这安德镇附近,除了这临沂关外,无非便是酉阳城和好汉冈两个去处。

但去酉阳城需走水路,唯有去好汉冈路略显方便,而这好汉冈与安德镇常有商队往来,因此路不难寻,只是费些脚力。于是乎摘了些野果充饥,随即便启程上路。

不过这路上并不平静,天应本想独行前往好汉冈的,路上却遇到一只自称来自临沂的镖队。说是路上遇了劫匪,伤了好些人手,见天应带着兵器,便想拉拢过来一同前行。

或许是不清楚自己身份,又没有什么恶意,天应便同意镖队请求。毕竟他除了来往于安德镇和道观之内,便再没去过他处,如今有人同行,顺道还能听到一些世间轶事,天应自是不会介意。

只是在这马车上面,天应总是少言寡语,一番同行,多少有些尴尬,而那看起来颇为老练的镖头倒是对着天应寒暄起来,免得太过无聊。

“不知小哥此行何去,只是如今世道并不太平,独自一人,怕是太过危险了吧。”

天应回首看了一眼,随意说道:“师傅嫌我不知上进,要我出来云游四方,若是遇上匪徒,倒还能历练一番,何乐而不为?”

只是天应这么一说,镖队里的几人却都大笑起来,他们行走江湖多年,深知世道险恶,哪怕是他们这样经验老道的镖队,生死亦是难料,否则也不必和天应同行。

唯有镖头轻声笑道:“小哥当真是胆识过人,我这几个弟兄见识太浅,望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不知尊姓大名,如若不妨,倒可交个朋友,我陈友凡随算不上什么人物,但在这临沂关内,倒还有些依仗。”

可陈友凡这么一说,那几人倒有些不太服气,却都被陈友凡压了下来,像他这样的老江湖,最能识人面相。此前便是见天应异于常人,十指修长,定是用剑好手,否则不也不会邀请他一路同行。

见对方想要套些近乎,天应便道:“在下姓萧名天应,本是云游四方的无名之辈,陈镖头倒不必如此客气,只是在下生性散漫,这朋友怕是做不成了。”

陈友凡倒是识相之辈,见天应这般打算,也没太在意。而天应也非有意敷衍,只是不便道出身份,免得扰了道观清净,不过这朋友,倒真难做。

不过陈友凡还是有些好奇,天应敢于独行江湖,肯定不是无名之辈这么简单,只是天应近似本地的口音,让他多了些许疑心,毕竟这临沂关内有如此人物,他不可不知,只是天应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行多问。只令镖队加快步伐,想在饷午之前,抵达好汉冈上休整一番。

只是这好汉冈的路,并不好走,所谓好汉冈,便是因为林中虎豹豺狼甚多,又常有流寇作恶,唯有好汉,才敢进冈。

所以在这林间小道中,矗一香炉也不稀奇,对于常年走镖的陈友凡而言,这无非是一种警告,因此陈友凡才会来到香炉之前,放下了三两银锭。

可陈友凡的举动,却让天应颇为不解的问道:“陈镖头此举何意,难不成还要请神让路。”

显然,天应并不太懂江湖规矩,虽然有些可笑,但陈友凡还是打趣的说道:“我们走镖之人,需得山神保佑才可一路平安,这点奉银便是请山神让路而已。”

可这话虽这么说,但这山神并非善类,三两银子可不是小数,如此供奉,倒显得有些多疑。

只是这群“山神”未免显得有些贪得无厌,一行人正要绕过香炉继续前行,林中却传来几声吆喝。对此情形,陈友凡也是颇为诧异,若是以往,便无人拦阻,今日被这“山神”挡路,怕是会麻烦许多。

“各位兄弟,我陈某人可是按规矩办事,为何拦我去路,若是坏了二爷立下的规矩,只怕恶人岭怪罪下来,各位也不好受。”陈友凡大声喊道,似乎是想用恶人岭的名头镇住这群流寇,而他也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刀上,好似准备血战一场。

只是这警告并没有起到作用,不多时,林中便串出几十号人马围住了镖队,不过这些人并没有动手,似乎是在等人吩咐。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钻出一个光头刀疤男不慌不忙的说道:“陈镖头,不必这么惊慌,我们也不是这么没有规矩的人,只是昨日恶人岭的二当家被人所杀,你们又常受二当家照顾,若不以重礼相告,怕是说不过去。”

“黑风煞被人杀了?”陈友凡暗自惊叹道,他们此行并未经过安德镇上,因此没有得到丝毫消息。如今这黑风煞死了,陈友凡不用多想,便知道这刀疤男不过想是借黑风煞之死坐地起价而已。

知他是想讹诈一番,陈友凡便道:“二爷之死我等必敬之,这十两银子当是我等兄弟心意,还请劳烦诸位送到。”说罢,陈友凡取出钱袋,捞出十两银子放在了香炉前面,虽然有些不甘,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也不敢太过强硬。

只是这刀疤男却越发嚣张道:“仅是银两未免太过俗气,到时恶人岭怪罪下来,只怕你这镖行再也做不成了,不如这样,从你那镖箱里面取几件宝贝,以示诚意如何?”

陈友凡心中一惊,知他不会轻易放行,可这镖箱中的可不光是宝贝,还有他走镖的多年来的诚信,若是这般屈服,只怕以后难以做人。因此他打算多出些银两讨好对方,免得再生事端。

可他话还为说,天应却站了出来,冷言道:“你们这群流寇未免太过嚣张,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拦路劫掠。这三两银子拿去,此事便就此作罢,若执意阻拦,只怕你们没命消遣。”说罢,天应用剑挑起三两碎银扔向刀疤男子。

只是这刀疤男并不敢接,因为太过迅猛,他反应不及,只当他望向身后时,才发现三两碎银已经深深嵌如了松柏之上。丝毫不用怀疑,若是这碎银砸在他的头上,只怕他会殒命当场。

刀疤男显然是被惊出一身冷汗,但他心中却盘算着如此除掉天应,毕竟他人数众多,大可不必如此慌张。只是当他看向自己的胸膛之时,他才明白,自己再没机会实现心中所想,因为一只带着些许血沫的箭矢已经骇然昭示了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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