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殇璃回到范雪诗的房间,轻轻握住范雪诗的手,沉思了一会儿,回到君府,拿回了府上的传家之宝忧渊剑,此剑是君殇璃重祖父在风青谷的瀑布里的忘世洞捡找到的无价之宝,当年君殇璃的祖父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瀑布里的忘世洞,却没想找到了一把绝世好剑,君殇璃想用自己家世传的宝剑加持范雪诗的身体。
君殇璃准备好法物,开始在范雪诗的身旁施法,君殇璃飞快地念出一连串古老的咒语,很快忧渊剑上的古文发出金光,金光拢罩住范雪诗,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光亮,范雪诗的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法术完毕,宝剑回锋,轻轻落下,君殇璃拾起忧渊剑,轻快地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将剑立在圈中央,以血祭剑,封印住剑中的力量。
范雪诗终于安详地睡着了,床旁的君殇璃却忧虑愁郁,这样也不过是只能多让范雪诗撑上几天,多缓解一下她体内的蛊毒而已,若想要根治蛊毒,他现在也没有多少办法,但看着范雪诗那稍显红润的小脸,心中略微宽缓了一点虑郁,君殇璃不禁揉揉范雪诗的头发,一定会有办法的,君殇璃又拿起高深的术书苦读起来,这些书他原本看过好几次,但是很多都忘却了,不过重要的法术他都记忆深刻,再看一遍,恐怕并无什么大用处,突然,君殇璃眼前一亮,对了!过几日便是千年难逢的天界的黄道吉日,不知以古书上所录的供莲花灯以血祭祀天祖能赦祭司所祈的一人是不是可以灵验,毕竟代价太大,自古极少人试求,书上也没有记载灵验与否,君殇璃深深地看了一眼范雪诗,为了她试一下,哪怕以生命的代价,又有何妨?
日子到了,一到午时便要行祭,距午时还有半个时辰,范雪诗醒了,君殇璃一直日夜守着她,他想多看看她,哪怕仅仅多看一眼,一眼也好,君殇璃不知道行完祭祀后自己还能否活着,如果活着,他一定要给范雪诗一生的陪伴,范雪诗也看着君殇璃的眼晴,君殇璃真诚地问:“雪诗,你什么时候能嫁与我?”范雪诗哭着说:“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还和我抢簪子呢,那时候我们谁看谁都不顺眼,后来你十里聘礼来求亲,我也一直不愿意,当时觉得很好笑,以为我们只不过是朋友,今天竟然终于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又面临着生离死别,殇璃,如果我们都活着,你要十里红妆迎娶我。”君殇璃握紧范雪诗的手说:“当然,我们都会好好的。”说完,轻轻地吻了一下范雪诗,刚好到午时,君殇璃给范雪诗披上白羽衣,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范雪诗到和田玉赐台上,放眼望去,祭台和礼台上早已按君殇璃说的精心布置上用金盘盛着的牛首羊首与夜明珠转缘石等等各种奇珍异宝,丞相府的所有人都在洁白的祭坛外紧张不已地看着祭礼即将有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