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笑?因为在新娘俯身行礼时,喜帕微微垂下,右耳背并没有火莲型的胎记。
他永远记得那晚,她耳背上妖娆的火莲似火放肆燃烧,仿佛会将他灼伤,沉迷。
心里有着雀跃侥幸,因为此人非萧琴。又有些惆怅恨意,她始终惦记着死物!
微微向对面黑衣小厮抬抬手,示意今晚行动取消。
其实若此人是萧琴,那在今晚他派来潜伏的黑衣人会将这里血洗!
他就是这么极端狠戾,他妄想的别人休想!
最后一句“送入洞房!”媒人将新娘子牵入喜房中,新郎官则在前边陪酒。
天哨羽知道实情后,也不想多加留念,与雪悦等人说了声他要回府。
却不料,雪悦神色一闪慌张与惊愕。连忙挽留,“殿下,这中途离席不合适吧?”
天哨羽狐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犀利眼神直盯着他,“你好似不大想本太子回府嘛。嗯?”
尾音拉得长长的,如鬼符般牵引着他的心,忽上忽下,让人心惧。
稳定心神,沉气道:“臣非此意。只不过今日是秦将军大婚,于情于理太子应做足了面子,否则若让他人看见,又会在背后嚼舌根。况且……今日新娘是萧琴姑娘——”
他故意将“将军”二字咬重,提醒殿下他还是皇上钦点的镇守大将军,不可得罪。又提萧琴来留住他。
天哨羽不屑一笑,讽刺道:“将军又如何?父皇的面子本宫都敢拂,区区一个将军,本宫还差这个吗!”
然后换了口气,玩味道:“况且,新娘未必是真的呢?”
他很期待秦贺知道真相那刻,会是如何抓狂呢?
雪悦听此最后一句,瞪大了眸子!心忽的一窒,太子岂不是非要回府了?!
不错,天哨羽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了席,方向却是大门。
眼见他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心忽的一沉,这里有他太多眼线,若他也走了出去,日后必定生乱!只能祈祷他们手脚利索些,早日救出离枫画。
府中的另一边,萧琴与晟卫在西院潜伏着。两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在黑夜中频频闪烁,如星辰般夺目。
此时婚宴进行快到最后一步了,地窖上方守卫逐渐减少。时不时有人来喊:“兄弟,今日主子大婚,可以放松会,反正明日就放人了,守不守都一样!”
几个侍卫闻言心一动,尤其是飘来的酒香惹人嘴馋。但又放心不下这,于是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呆楞着。
萧琴一旁急红了眼,这几个呆瓜咋就怎么多顾虑呢!心一恼,拉着晟卫来到偏僻的小路埋伏。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拎着酒坛朝着走来。
萧琴眸子一动,示意他准备伏击。手指悄悄伸出:三,二,一!开始!
两人从树上一越而下,将那几人纷纷劈昏,动作简单粗暴,就是这么牛叉叉!
“赶紧的,换上他们的衣服!”说着就要扒那人的衣服。
不料晟卫一把拉开她道:“我来!”语气不容置疑,萧琴就像见了鬼般的看着他。
晟卫弄好后,将衣物递给她时,只发现她直直盯着自己。忽而想起刚刚的举动,不由想张口解释道:“少主,我——”
哪知萧琴压根不听,打断道:“得!你不用解释,姐明白!”
这回轮到他懵了,她明白什么了?
其实萧琴知道他是那个那个,以为他怕自己强了这个男人,少了谐油的机会!
若晟卫知道,会不会分分钟钟嘞死这个脑子满是YY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