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清黎举起旁边的茶,抿了一口,抬眼道:“想让皇上为秦将军赐婚。”
“哦?”他有些惊讶,“难道是为了和安?”
“和安,安和又如何,一切只是形式罢了。”他轻笑道,“难道皇上不想一了心底的念想吗?”
皇上心中一颤,满眸希翼看向他,哽咽问道:“她,愿意吗?”
赫清黎见原本意气风发的人瞬间老了十岁,不由动容,情一字,谁能逃的过。
“皇上尽管放心,灵女已经寻得,万事只欠您的配合。”
“可人不在,燕空归,负佳期了。”历经沧桑太多得他,世间都看透了,唯独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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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者,萧琴在将军府闹得鸡犬不宁,大有将其拆了的打算。
她就不信了,将整个府邸掀了,来个地毯式搜索,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你别翻了,没我指令,拆了府邸你也找不到!”他憋屈看着她将园子扰得似天降大灾,残花败柳遍地都是,他心疼啊!
“哼!”在踢翻一个石椅,气势汹汹道:“秦贺,你放不放人!”
“给我七天,让你接受我,可以吗?”他服软了,若不退一步,怕她会与他反目成仇,只是为了个男人。
萧琴背着他默不作声,心下一时千回百转,又想起对和安的承诺,沉声道:“好,但你不可限制我的自由。”
“好的!好的!只要你答应什么都好!”他欢喜道。
萧琴听着像孩童般的笑声,心不由一暗,轻轻道:“秦贺,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好。”这般为她,更不值得。
他强势扳过她的身子,信誓旦旦道:“不管你是谁,这辈子都认定你了!”七天他有足够的时间让皇上那老头赐婚,也有把握让她接受他!
‘不管你是谁,这辈子都认定你了’萧琴轻呢道,熟悉的话语再次响起,思绪朦胧的她仿佛又回到那天,现下不由自嘲一笑,原来他一早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琴儿,你怎么了!”原本红嫩的小脸忽的惨白一片,让的心忧。
她别开他的手,恍惚道:“我出去散一下心,你不用担心我。”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秦贺欲跟又止,最后作罢,喊了声:“来人,将园子打扫干净。”便出了门。
走在大街的萧琴心恍不已,一股怨气难以释然,又走到风烟楼下,索性又踏了进去。
“妈妈,给爷来坛酒!”萧琴大声喝道,引来无数女子围观。
“这位公子真俊俏,让卑妾来服侍你怎么样?”一位打扮妖媚的女子向前道,作势就要往她身上靠。
一股胭脂俗粉味袭来,萧琴蹙了蹙眉,手掌一拍,将那女子摔在了地上,并喝道:“滚开!”
那女子爬在地上傻了,后知后觉才吟吟哭了起来,还抽泣道:“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动静闹得太大,妈妈捏着手巾,一扭一扭走了过来,见着丽丽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不由一怒,“谁干的!”
“妈妈,别来无恙啊,爷干的,有意见吗?”萧琴似笑非笑看向她。
妈妈寻声一惊,赶忙道:“原来是公子啊!妈妈我哪有意见,肯定是这丫头莽撞了您。”然后向丽丽使眼色。
丽丽立马跪在地上,可怜戚戚道:“公子,对不起!”
萧琴也心烦,挥挥手道:“滚!妈妈,给爷一间房,顺便来坛酒!”
“好好!爷您这边请。”妈妈谄媚道,将她带进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