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将信将疑推开了门,眼前便雾气一片,一回生两回熟,有过经验的她立马就知道这人在打着什么主意,不由黑了脸,想甩门走人!
“琴儿,别走!”秦贺喊道,那温柔到可以溺死人的声音让她浑身恶寒。
突然门嗖的关就上了,萧琴傻了,这古代人是不是都有喜欢洗澡时被人观赏的癖好,怎么事事都给她撞上了?
“你脑子没病吧?!”萧琴不忍看向那衣衫半裸之人,靠在浴桶旁时不时抛个媚眼,不由气愤喊道。
秦贺见她羞气的样子,心不由一乐,原来那人讲得是对的,女人最受不了就是男人柔情攻击。
“琴儿!”又是一声能酥死人,萧琴实在受不住,这人估计中了邪或受了刺激。
“秦贺!有病就看大夫!装得娘里娘气的,浑身上下散着骚气,你以为你是***”
秦贺嘴角的笑就此僵住,为什么场景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脑子没转过来,想到今天她下车后,他破天荒主动去了青楼。
原因就是请教那里的妈妈,怎样讨女子欢心,明明说:女子最吃软和柔情攻势,尤其是他这种俊俏的人儿,是个女子就会沦陷。
可明显与她说得不同,便呆头呆脑说了句:“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萧琴脸更黑了,居然问她是不是女的!气的七窍生烟直接反驳道:“我是不是女的,你不知道吗!”
“还有,别浪费姐时间,把人交出来!”
他听到前一句心情大好,可后边那句就不中听了,索性他也不装了,淡淡道:“人,自然好生伺候着,琴儿不用担心。”
琴儿?她一挑眉,姐和他很熟吗?这样想她也便这样说了,“一口琴儿琴儿的,别叫得那么亲,姐与你不熟!”
他倒也不气,自顾自说:“我俩已有婚约在身,迟早都会熟的,等我们完婚后,人我也会好好给你请来。”
萧琴听后,直感觉孺子不可教也!讲再多纯属瞎扯淡!怒极反笑道:“就算皇上承认怎样?没我萧琴许可,天皇老子下凡给姐赐婚,姐都不应!”
“还有你以为你是谁?你了解我萧琴有多少?你知道我家在哪?你又知道我是否有家室?你全部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娶我!”
贺有些征然,她说得不错,他对她什秦么都不了解,只是单纯喜欢她,一时间竟无言。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容,心有些抽疼,声音不由放软道:“给我个机会,行吗?”
萧琴不再看他,夺门而出。
秦贺深凝看着她的背影,双手一拍,一位神秘男子从窗飞入,跪地道:“主人。”
“去,查一下刚刚那位女子。”
“是。”便消失在原地。
他不信,他连个女子都搞不定!
流川皇宫内,御花园锦荣亭下,两位人儿正在执棋对弈。
中年浑厚的声音缓缓响起:“赫国师,一年不见,棋艺又长了不少啊!”
“皇上缪赞了,倒是皇上有所精进。”赫清黎温润儒雅的脸上并没被称赞的虚荣,淡淡的表情难以捉摸。
“赫国师此次前来,肯定有事吧。”满是沧桑混浊的双眸泛起笑意,看着棋盘嘴角微微勾起。
“知我者,莫过于皇上也。”赫清黎也不掩藏这次来意,看着对面老人信心满满的样子,笑着道:“皇上,你输了。”
“哎呦,朕怎么忘了这!”
看着皇上气呼呼懊悔样,他眼里也浮上笑意,安慰道:“皇上,得吸取教训啊!”
“哼!臭小子,让一下朕会怎样!说吧,有什么事!”他不满道,哪个人见了他不是阿谀奉承的,偏偏这小子另外,正因为如此,才深受他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