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到了客房,推门而入,素雅质朴的装扮印入眼帘,古风古色的木制品,精致雕刻的花纹,古典雅香萦绕着整座房间。
两张床铺中有一屏风间开,古铜色的床帘吊挂顶上,在萧琴看来和五星级酒店有的一拼。
但从进门后,除萧琴外全都不自然,萧琴也注意到了,但她就不坑声,看你们打算哑巴到什么时候!
“那个萧琴,你真打算和他一起睡啊?”易永姝指指离枫画道,他内心其实有些不平衡,怎么我和萧琴也算青梅竹马,怎能与他呢?
“不然捏?”她没好气道。
离枫画听了又一惊,他以为刚才只是拿他当箭靶子罢了,没想到这女人竟当真了!
“小离子,别激动,我睡床,你睡地上就行了!”萧琴一脸安慰道,她对他没兴趣。
“凭什么!”他怒了,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
“难不成我睡地上?”看了眼,没反应,又继续调侃道:“不然,你想和我睡?”
“......”他选择沉默。
一阵耽搁后,终于可以睡了。
萧琴窝在床上好不舒服,抬眸看看地上的离贱人,心里顿时舒畅!
“小离子,想上来睡吗?”说完萧琴就感觉不对劲了,这场景这气氛不由让他联想到夫妻之间的那些事。
一阵缄默,“睡了?”
“睡了!”
“呵呵——”睡了还会讲话!
突然萧琴感觉不对劲,心里有股火在乱窜,赶紧调息,压抑声音道:
“小离子,便宜你了,这床让给你了!”说完即刻从窗外跳出,消失在夜色中。
离枫画还没反应那句话什么意思,人就不见了,刚想去追,不料一把玉扇挡在前,
“你干什么?”
“我倒想问你,你又想干什么!”温润儒雅的声音此时透着几分凌厉,“你想去,别忘了今晚是十五!”
“我……”他有些哑口无言。
“提醒一下,你和她永远都不可能的,早点歇吧。”说完就如鬼魅般消失了。
离枫画听了,双拳紧紧握起,青筋大涨凸起!胸前剧烈的起伏不定,最后吐一口气,阴冷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不可能!”
再说萧琴出来后,立马服了颗火莲子,就在淮梨客栈后院的竹林发现一座湖池,便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咕咕……”一阵气泡冒出,水底的萧琴正用红菱将手脚与河边的石头捆起来,因为今天是十五,每到这时她都会做一些非人的举动,为了以防万一安全起见,必要的措施还是得采取!
弄好后,慢慢浮上来,静心开始调息。她的眼眸和青丝渐渐蜕变成红,周围的湖水散发着水汽,忽冷忽热。
忽然间竹林里走出一位人儿,一身银白色的衣袍在月色照耀下很是显眼,面具下的双眸复杂的凝视水中的人儿,慢慢踱步走去。
萧琴小脸苍白,在水中不断挣扎,试图挣脱红菱,身上的热流源源不断袭来,意识渐渐涣散,只有生物原始的暴力。
男子心里一痛,不由伸手用内力帮她平缓气息。
“噗通”,萧琴用内力挣脱手将这舒服的来源拉下来,一个猝不及防那男子掉进水中。
失去意识的萧琴凭直觉抱着他,她只知道这个能缓解她心中无穷火焰。
被抱着的男子突然僵硬,一双眸子凝视着她。
但萧琴感觉不够,她要更多,一双小手到处翻索,如同肆意妄为的小猫在身上点火。
男子暗哑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萧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但她没回应,只呢喃道:“不要走,不要……”
男子看着娇艳欲滴的萧琴,身上拥着如火炬般的人儿,小腹一紧,忍不住吻了吻她红嫩的水唇。
但她如同毒药,一碰会上瘾,不能自拔。他加深了这个吻,水中月下,一阵缠绵。
翌日,萧琴一脸阴沉从门外走来,衣服还残留着水露。
三人坐在凳上正想找萧琴,不料人就来了。
离枫画注意到她浑身狼狈,从下往上注视,最后停留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心里股气,蹭蹭往上窜,
出口讽刺道:“昨夜哪风流快活去了,还记得今天要赶路,怎么不多留一会儿!”
原本心情低沉的萧琴听到这话,脸色更难堪了,想起今早自己躺在竹林后,身上残留的痕迹,想都不用想发生了什么!
知道后心里一阵狂怒发作,将后边的竹林摧残着半片消逝,一片狼藉,才微微收敛了气息。
这个离贱人就是贱人,一阵阴冷夹带着怒意警告嗖嗖朝他射去,“你,滚!”声音很轻,却毫无感情。
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离枫画听了,心里一阵刺痛,亏她昨晚为她担心,又想说什么,萧琴又道,
“全部去外面等我。”
“你——”
“别讲了,我们出去。”易永姝压抑着声音道,然后把人拉出去了。
“喀嚓”门轻轻推上后,萧琴开始换衣整理。
其实她对什么贞洁并不在意,她只是厌
恶这种动作,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昨天是她大意了,怪谁也没用,当做被狗咬了!
若给她捉到,千刀万剐伺候都嫌少!
萧琴弄好后,深吸一口气,找回了理智,就拎起包袱走出去。
刚出去,就闻到丝丝血腥味,低头一看,有斑斑血迹留在地上。
她抬眼望向易永姝,走过去默默执起他的手,从衣袖抽出一条红带为他止血。
“阿姝,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那种世俗之人,你应该相信我,对不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与安宁,抚慰了他浮躁的内心。
“嗯!”他重重地点点头,他相信琴儿!
“那,我们出发吧。”潇洒才是她的本性,不拘于过去,活得痛快淋漓才尽致!
离枫画和岑以轩看着她的背影,皆无语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