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萧琴忍不住笑出来了,没想到这离枫画还有被天真无邪的娃欺负的一天,这白平亦没想到在皇室家族还能那么单纯,不简单啊!
“你——”
“别瞎嚷嚷了,介绍下,这是我在青……哦流川国认识的,叫白平亦。”转而对白平亦介绍,“这三位是我朋友,出来玩的。”
“哦。”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
萧琴不知道这一问,便引发了他一肚子苦水全倾数倒出,“萧琴,自从那天你们打了一架后,你就仿佛蒸发一样,那小子疯了到处找你!整天念叨你,我耳根清净会儿都不行!这下好了,我就不用受他气了!”
白平亦描的绘声绘色,天花乱坠,像极了怨妇向丈夫哭诉的场景,让萧琴感到汗颜和尴尬。
她讪讪笑着,“是吗?”她倒不知秦贺这一打结了这么多冤,她要不要躲躲,若真见着了,那场面不敢想象......
正打算开溜的萧琴,忽然就听到噩耗的声音,“平亦!平亦!”
一位身着金鳞铠甲的人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萧琴正想让白平亦别出声,没料这丫的像兔子般窜了出去,兴匆匆如邀功道:“秦贺,我找到萧琴了!”
“我知道,我已经收到消息了。”说着绕过他直径走到萧琴那桌。
此时萧琴正向易永姝他们使眼色,示意待会儿救她,不然若打起来,又麻烦了!
“哼,竟会惹事!有本事自己摆脱!”离枫画讽刺道,这女人就没安分过,还搭上了流川国皇子和将军,真是水性杨花!
“好,离枫画有本事!你不仁就莫怪我了。”萧琴咬咬牙道,呆会看姐怎么将你拖下这趟浑水!
“萧琴。”秦贺看着她只顾和那男子讲话,却刻意忽视他,让他很不爽,但冷峻的脸上却没半点起伏。
“哎,秦兄,好巧啊!”萧琴打哈哈道,她发誓不是故意的,谁叫那个离贱人不提醒她!
深邃幽幽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得萧琴很不自然,扯了扯嘴角,“要不坐坐?”
说着很自觉站起为他让位,也吐槽这桌子这么小不啦叽的!
“那个——”话没说完,秦贺给了她一个熊抱,“萧琴,好久不见。”
这一拉,整个小脸硬生生撞在了硬邦邦的盔甲上,心里千万个***奔过......
太憋屈了!心一气,用内力轰开了他,这么一轰她瞬间后悔了,抬头看着他错愣的表情,立马谄媚道:“那个我,我只是试试秦兄的力,别介意!”
他也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充满复杂,又下意识瞟一眼那桌子的三人。
萧琴看着他奇奇怪怪的举动,很不理解。
顷刻,白平亦又过来了化解这个尴尬的小场面,“秦贺,你怎么闷声不语啊?”按理说,应该痛快与萧琴一起谈天说地啊?
“没什么。”一句闷声道。
“那个大家都坐吧,小二再添个位!”萧琴无奈道,这都什么事?好好吃顿饭不行吗?!
终于,大家一起坐下了,只不过这气氛......
“萧琴,你们怎么来这?”白平亦打破沉默道。
“我们打算去流川国办点事。”她没打算瞒着他们行程,迟早会碰见的,不如现在大方讲出来。
“真的?我们也要回流川国,不如一起吧!”
“这个......不用麻烦了吧。”这么多人一起还了得!
话音刚落,秦贺那阴飘飘的眼神嗖嗖向萧琴射去,
“不麻烦,我们在外还有车子和护卫,可以护送你们。”秦贺道。
听到这,萧琴向易永姝他们使眼色,谁料那小子当没看见似的,尤其是离贱人,一副幸灾乐祸样!
“麻烦秦兄了,但——”话锋一转“我们这里有位病员,我得照顾他,而且他也不喜人多的地,小离是不是啊?”
离枫画见这女人喊他“小离”瞬间被雷到了,还有他算什么病员?!
“不知这位离兄弟有何病,我怎么看不出来?”秦贺似笑非笑看向萧琴,这么蹩脚的理由,不给个说法他还不依了!
“他——脑子有病,不信你问白平亦,对不对?”萧琴立马请白平亦作证。
当然她也注意到离贱人熊熊怒火,即刻走到他身边将他拥住,点了他的哑穴。
“对对,他好可怜呢!”白平亦认真点头道。
“是吗?”一双狭长的鹰眼紧盯萧琴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是的!他小时候脑袋受过伤,脾气暴躁,我得照顾他。”说着很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再说这离枫画,心中想把这女人千刀万剐的冲动,但在她怀里,幽幽馨香传来,不可否认,很好闻。
而且,她轻柔抚了他的发,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感到久违,仿佛要让他沦陷。
但下一刻,她推开了他,心里有些怅然若失。
“所以,多谢秦兄了!”萧琴道,看了看离贱人一副阴阴的表情,她也只能笑笑,现在没有什么比你更适合的理由了!
“这样啊,那你们今晚在这过夜吗?”
萧琴愣了下,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吧,她还以为他会继续死缠烂打呢,看来是她把人想得太糟了!
“嗯。”
“不过,应该没房位了吧。”秦贺喝了口酒,抬眼看向萧琴。
“额,还有一间天号间。”
“这样啊,不如你来我那,我和平亦都各有一间。”
萧琴听到,想也不想就拒接了,“不用了,多谢好意!”要姐去你那,岂不是掉进狼窝!
说完,发觉气氛又降了几度,又讪讪补充道:“那个,我要照顾小离,不大方便。”
“哦?你那两位朋友不行吗?莫非得你亲自寸步不离照顾?”犀利的话语直逼萧琴,眼底的暗涌更深了。
“对——啊——”她能咋办,除了这个理由,真没别的了......
“可房间只有两张床铺,那你岂不是要和他一张?”
“谁说——不是的。”萧琴就差没把这秦贺给枪毙了,问那么多干甚!原本的是硬还了不是!果然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她发誓不随便撒谎了!
但这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萧琴,尤其是离枫画满眼的惊讶。
“呵呵。”萧琴干笑道,这些人尽拆台,全部惊讶的神情让她冷汗直飙。
“竟然如此,那便算了。”说着从衣袖掏出一枚玉佩,“这是我的信物,有事可到将军府寻我,平亦,走吧。”话落,就与白平亦走了。
“唉,那个——”萧琴没反应过来,看着桌上的玉佩无奈叹气,直好收起。
岑以轩道:“大家也累了,先歇会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