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阿喜、阿喜。
爸爸说“我家小女,名唤阿喜,希望她一生平安喜乐。”
可是,可惜,走上一遭,遇上了天上皎洁白云,地上灵气玉石的你,我的喜到了哪去?
怎就想你想的那么辛苦,盼你盼得那么辛苦?我这“辛喜”一名却应了硬生生的一个“辛”字。
你好,我是辛喜,“辛弃疾”的“辛”,“辛苦”的“辛”,“喜”…,“喜欢你”的“喜”。
蒋奶奶说:这呀,都是缘分。
缘分是什么东西?
榕树、溪流、糖果、包子,还是疤痕、眼泪和棺材。
缘分,应该是一个可以度量的奇妙东西。
它多深呀,我可以跋山涉水,穿越茫茫人海只为与你相见。
它又多浅呀,你轻轻松开我的手,转身就走,竟也不回一下头。
缘分,之于你我,終不是我们纠缠一生的一个缘由。
若非要说出一个理由,找一个借口,那大抵是命运。
在强大的命运面前,聪明人从不去做无力的斗争,因为再多的不甘心,拼了命的愤然对抗,只是徒然。
我们的命运,是早已写在生死本上的数字,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结局,路上的我们,多经历了一些风雨,多分享了一些酸甜,又如何?这些路上的点点小事,从不会影响轨迹和尽头的终点。
年少时,见了一回生死也不觉伤悲;可长大后,遇上一次别离,就肝肠寸断。
翩翩的少年,那一年,大言不惭的你是我,那卑微怯弱的我又是谁?
小小的少女,又一年,孤独慈悲的你,又在哪里寻着那一个高傲敏感的他?
大榕树下算命的王瞎子说了一辈子的胡话,却一语道破我们逃不出躲不过的命运:“与君系线赏春秋,子悦君心奈如何。偕手泪眼言半生,老身孤坟半胚土。”
你说,我们的命运会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