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管他那么多……”孙姐一把抱住我，全身贴了上来。
“要不怎么叫裸泳呢？那五十块钱不白花了。”孙姐继续说，“快呀，弟弟，快让姐爽个够！”
三个人就在这裸浴池中尽情嬉戏着，谁也舍不得离开，直到肚子发出了警告，才爬上岸来。
“小妹，这里有吃的吗？”孙姐问。
“哎呀，我们里面没有卖吃的，你们要吃饭只能到外面的雁滩饭店。”穿透明短裙的妹妹说。
“你去帮我们买点东西来嘛，我们还没有玩够。”孙姐对妹儿说。
“那哥哥姐姐们想要什么嘛？”
“你看有肯德基吗？给我们买三份来吧。”
过不多久，短裙妹妹就端着炸鸡进来了。
“妹妹吃饭没有？要不一起吃吧。”我盯着小妹的透明短裙里面，那条小小的三角裤。
“早就吃过了，你们看看几点了？”小妹笑了起来。
三个人就着裸浴的兴致，啃着已经有些发硬的炸鸡。
“小妹妹，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我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妹。
小妹看了看我，显然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瞬时满脸绯红。
“我叫余悦，哥哥就叫我悦儿吧。”
“那悦儿，能带我们在附近玩玩吗？”
“可以，那你们吃完饭跟我走吧。”
三个人跟着悦儿穿过雁滩花园，来到了黄河边。
“你们坐过羊皮筏子没有？”小妹妹问。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摔到黄河里的事。
“那玩意儿哥哥可不敢坐，悦儿。”
“怎么啦？”悦儿的眼睛也是那么亮晶晶。
“妹妹不知道，我那年从筏子上落到了河里，差点儿淹死。”
小姑娘笑了起来，“你那是啥时候的事啊？现在的筏子可安全了，不仅有一圈围栏，还会给每个人发一件救生衣。”
悦儿把我们带到水边，跟一个小伙说了几句话。
“来吧，哥哥，我陪着你，总放心了吧？”小妹将我们三个人带上了筏子，还给我们每个人穿上了救生衣。
“悦儿怎么不穿？”我见小妹仍然是透明的短裙。
“我们都会游泳，穿上反而不方便的，哥哥。”
筏子离开河岸向着河中划去，小伙子熟练地操控着船桨。真的是兰州有名的羊皮筏子，在波涛之中稳稳前行。河上的微风夹杂着溅起的细细水花，拂过脸庞，宛若姑娘柔柔的吻。
我看了看身边的悦儿，正好与小妹的目光相遇。就和当年的娜娜一样，小姑娘靠着我坐着，两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像女神一样保护着我。
筏子经过的河段以前是兰州的远郊，那个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现在放眼望去，两岸全是一座座高楼，及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白杨树。
“这里是兰州的高新技术开发区，集中了兰州的大部分高科技公司，尤其是IT产业。”悦儿说，“我爸爸就在这里的一个公司上班。”
“是你爸爸自己的公司吧？那妹妹怎么没有跟你爸爸在一起呢？”
“是我爸爸的公司，但我是旅游学院毕业的嘛，现在算是干的本行啊，哥哥。”悦儿笑了笑。
“我觉得有点大材小用啊。”
“我是骗你的，哥哥，妹妹实际上是在市旅游局上班，现在是在这儿锻炼。”
随着筏子在水中的晃动，小妹妹柔软的胸脯在我腿上摩擦着。
“妹妹在旅游局，那肯定去过许多地方吧？”我又问道。
“那倒是，国内是跑遍了，还去过许多国家，像美国法国那是经常去的国家。”妹妹说，“其实当初去学旅游，就是因为想到处去玩，特别是可以出国。我从小就是一个贪玩的人。”
“反正你家又不缺钱。妹妹经常出国，看起就有一点洋味儿嘛。”
“什么洋味儿？”悦儿看着我，两只眼睛发着亮光。
我沉默着，把手伸到了小妹的肚皮上。
突然，羊皮筏子一阵摇晃。
我想起那一年，就是我试图伸手去抓娜娜的肚皮，才会引起筏子晃动，把我摔下了水。
悦儿的手飞快地伸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
“危险，哥哥，别动！”
两人的嘴唇挨到了一起。
妹妹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含住两枚香唇，细细地咀嚼着。
等到羊皮筏子平稳下来时，我却开始躁动起来。悦儿也在我怀里蠕动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筏子在一个码头靠了岸。悦儿替我们脱去了救生衣，扶着我上了岸。
“哥哥，这里是高新区，你们只能乘公交车回去了，妹妹不能陪你了。”
“我们打的回去吧，小妹不和哥哥一起回去吗？”我看着小妹。
“我的家就在这儿。我得回家了，爸爸妈妈这个时候正等着我回家吃晚饭呢。”
“那……”我似乎心有不甘。悦儿走上前来，抱住我，柔柔地吻着。
“哥哥，如果有缘，会再相见的。”
我久久地看着悦儿美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流之中。
“我们回去吧，哥哥。”
是又一个叫我哥哥的妹妹，上来拉着我的手，温柔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