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晚饭过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李老师，你这次到北京是参加什么会？”我提起了工作方面的话题。
“是电子部组织召开的‘电子学科归国学者学术交流会’，在中关村礼堂召开的。”
“李老师是到哪个国家去过？”
“我是到加州理工，作为访问学者在那儿工作了两年。”
“那李老师是真正的海归了。”琴妹也插了进来说。
“你们也不要迷信什么海归，其实许多海归是没有什么才能才回国的，但他们却借着中国人崇洋的迷信来骗那些不懂的头头，捞钱捞名。”
“本来就是，因为现在正值中国的大变革时代，不免会鱼龙混杂。”孙姐接着说道。
“小孙，你们班那些同学和你还有联系吗？他们都在干什么？”李老师问孙姐。
“真的没有几个有联系了，而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在从事本专业工作的。”
“我本来算是在从事半导体专业，因为我们厂生产集成电路，但我后来就离开了，因为在公司赚钱多些。”我说，“而且我原来的单位是个国营企业，前些年因为亏损也倒闭了。”
“这也是中国工业面临的困境，受外资冲击太大了。没有办法，实在太落后了嘛。”方老师说。
“也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赶上国外的水平。”
“其实在基础研究方面我们国家并不落后。张老师这次到法国，就是去参加国际非晶半导体学术会议。”李老师说。
“你是说张颖老师？”
“是啊，就是教你们半导体器件的。她现在也很忙，既要教课，又要做实验，我们这个专业比其他的都要忙。”
“你们不是都带有研究生吗？”
“哎，有的研究生也不是很顶用。”
“哥哥，我想回去了。”琴妹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显然她对我们的议论不敢兴趣，或许还想着快点上床呢。
“方老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孙姐，我们回去吧，老师也该休息了。”我急忙说道。
“小宇，记住我的话，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李老师说。
“那别着急，这里又不通公交，让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们去打的吧。”琴妹说。
“这里离城较远，出租车也很少。”
于是仍然是方老师开车送我们仨回兰州饭店，仍然是孙姐坐方老师旁边的情侣座，琴妹紧紧挨着我。在夜幕的笼罩下，我将手伸到了妹妹的肚皮上，妹妹的肚皮微微发抖。姑娘转过身，一对香唇很快吻了上来。我的手继续往下伸去。
车停到了饭店门口。四个人都没有下车。
孙姐已经坐到了方老师的腿上，不停哼哼着。我也把琴妹压到了身子下面，延续着刚才的程序………
方老师走了，我们慢慢回到了房间，谁也不说话。孙姐的脸上仍然是一抹红云。
“姐，终于圆梦了。”我打破了沉寂，轻声说。
孙姐转过脸，微微笑着。
“姐当年在学校时，没有和方老师……”
“那个时候哪里敢嘛。你和娜娜都是学生，无所谓。我们如果一旦暴露，就会影响方老师的前程，特别是那个年代，动不动就给你扣一个大帽子，甚至弄去坐牢。”
“就是，像十年浩劫时一样。”
“我和他仅仅是在晚上偷偷躲在花园里，拉拉手，亲亲嘴。”孙姐说，“了不起了，把手伸到下面去摸一摸。”
“现在回想起来，会有一种甜蜜感吧？”
“那是当然。这次能见到他，自然会勾起无数美好的记忆。”
“姐知不知道李老师的老公是谁？”
“我听阿方说，李老师的老公是她在北大读研究生时的同学，毕业以后两人一起到了兰大。”
“刚才怎么没有和她一起来呢？”
“很不幸，几年前她老公得了肺癌过世了，现在是一个人过。”
“得了肺癌？是不是和兰州的污染有关啊？”
“谁知道呢，反正兰州这种化工城市，污染是少不了的。”
“姐，该睡觉了，我们去洗澡吧。”我站起身来，两个女人和我一起来到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步行往雁滩走去。街道两旁的白杨树仍然是那样挺拔，黄河岸边的迎春花仍然那样茂盛，但雁滩前面漂亮的木桥已经没有了，因为在雁滩和以前的滨江路之间已经没有河道了，完全连成了一片陆地。
我们走进雁滩，里面全部修建成了一个公园。当年和娜娜华姐裸泳的游泳池经过重新装修，格外漂亮。我们走上前去，也是一个姑娘迎了出来。姑娘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短裙，里面的比基尼清晰可见。
“哥哥姐姐们想游泳吗？”
“要钱吗？”
“当然，普通池十块，裸池五十。”显然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三个人当然还是进了裸池。
“哥哥姐姐，你们可不要往池子里乱扔垃圾之类的脏东西什么的，要保持池子的卫生啊。”小妹看了看我们说，显然是有所指。
“我们知道的，妹妹，你就放心吧。”我笑了笑，不等小姐离开，三个人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身子，进入池中。
“刚才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琴妹问我。
我看着十分可爱的妹妹，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