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叹了口气,抚摸了一下它的头,小声道:“对不起,刚才说话重了。”真的,面对它现在的可爱,言倾根本不能把它跟之前的大怪物联系在一起。哎,言倾内心十分的郁闷。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小东西像是来了精神,立马生龙活虎的站起身。那眼睛炯炯有神,也不再是刚才的可怜兮兮。
它不会真的能听懂自己说话吧。言倾都觉得惊奇。但看到它的表现却又那么真实。言倾要试一试。
她摸了摸小东西的头,脸也慢慢靠近它的头,在离它几寸的距离,轻声说:“你能听懂我说话吗?能听懂你就趴下。”言倾心里也在犯嘀咕,她不知道眼前的小东西到底是啥。期待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自己都不清楚这种害怕从何而来。但言倾知道,从踏出她所居住的宫殿。有些事情便已在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她亦懂。每一步都要兢兢战战的走下去,没有冯进在身旁,自己更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秘密一天没有解开,言倾就要整天活在提心吊胆之中。
言倾边抚摸着它的头,边期待着看着它的动作。一秒,两秒,10秒,依旧毫无动静。言倾有些失望。看着它活蹦乱跳,自己的脑子也飞快的转了起来。奇怪,我明明之前也对它说过,它都听懂了,难道我说话的语气不对。言倾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哪里出现问题。一气之下在心里咒骂道:“该死的家伙,非得现在出现。弄得出也出不去,别人进也进不来。都是你的错。”言倾在心里直接给出了评价。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小东西又立马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两只眼睛满是委屈。言倾一愣,心想莫非它能听到自己所想的东西,与自己心意相通。这一发现令言倾兴奋不已。她立马又在心里默念:“趴下。”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东西。只见它正在以言倾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趴了下去。言倾开心的搂过她的脖子,亲昵的抚摸着。
原来你那么厉害,能听到我的心声。这时言倾才突然想到,之前君惑受伤,在她说出住手时,早在心中也喋喋不休的诉说。原来不是我说的话,而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言倾摸着它的头,看着倚在自己腿上的君惑,脸上又附上一层不知名的担心。
她转眼看着小东西,它又咬住自己的衣袖,想把自己拉到别处。言倾轻轻把君惑的头放下,紧跟着小东西的身后,朝着它带领的地方走去。就是刚才有光亮的地方。
言倾一步一个脚印,她不能走太快,身上的上一痛起来,她便难以忍受。还好小东西跑的也不快,始终离言倾不远。走过刚才的几具尸体,面目早已模糊不清,只余留下空荡荡的躯壳。言倾也没多看几眼,直接朝着前面走去。随着言倾的越来越近,里面忽然一闪一闪的光也越来越强烈。言倾手腕上的手镯也越来越炙热。但手镯的热度已经平稳很多,不在是灼伤的疼,而是向多年未见得好朋友一般兴奋的热。其实言倾的心情也如手镯般,有种强烈的熟悉感。除了熟悉感还有一层恐惧的气息始终围绕在言倾的左右。
近了,近了,又近了一步。足足向前走了8米远的距离,一个转弯,言倾终于看到闪闪发光的东西了。在正中间的位置上有一个圆形的石桩,与地面1米高距离,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竟然放着一颗珍珠,通透的白皙。比言倾见过的任何一枚珍珠都要白。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没有任何其他的成分,只看它的光泽度,言就可以肯定这是一个无价之宝。言倾愣了,要不是小东西拱了一下她的腿,估计言倾就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了。言倾看了一眼地上的小东西,抬起腿朝着盒子的方向渐渐靠近。
手镯不在发出亮度,像是突然熄灭了一样,没有任何的预兆就销声匿迹了。言倾来到盒子的面前,手指放在上面轻轻的碰触。珍珠的光泽忽然又加倍的亮起,刺眼的亮光令言倾的眼睛睁不开,她用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突然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言倾带手镯的手腕,本来捂住眼睛的右手被一阵吸力牵引,慢慢朝着发光的珍珠靠近,亮光没有任何减退。言倾只能闭上双眼,任由那股力量把她的手臂与那颗耀眼的珍珠靠近。言倾的手碰触到了珍珠,周围突的升起一股暖流,那股暖流顺着言倾的手指直接传导至她的内心。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些在她记忆中并没有出现的画面,一幅幅清晰可见,刺激着言倾的大脑。画面一经展开,就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收场。言倾只能任由那些画面穿透她的大脑深层,一寸寸地订上烙印。没有串联,只有一幅幅层次不一,时间不明的图像,言倾想把它串联起来,可总是徒劳无功。画面中经常出现一男一女与一个小女孩。他们三人在一起很开心,小女孩叫他们父亲、母亲。另一幅图是小女孩哭着被人带走,她眼睛看着的地方是一片火海。之后,女孩独自一人在街道流窜,碰到一个男孩。接着图像又在变化。言倾感觉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上千个画面,速度飞快的运转,根本看不到任何信息。啊,言倾痛苦的大叫,终于不堪重负的晕倒在地。
发光的珍珠在一霎那失去光芒,光隐藏于内。言倾倒在低的瞬间,小东西忽然又开始变化了。身体由小慢慢的变大。直到与石墩一般的高度。脚自从变小后,一直都是以四条腿闪现在言倾的面前。
小东西看了看晕倒在地的言倾,又看了看石墩上盒内的珍珠。它的眼神闪烁了几下,便从盒内拿出珍珠,把言倾的衣袖向上撸起,露出银白色的手镯。
小东西把小小的珍珠放在言倾的手镯之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