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彬看着成双成对他并不羡慕,因为他有的女人那多的不能再多,然而那只不过是他作为一个纨绔子弟所结交的风尘女子,对于这些女子他也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情,更别说付出真心。
在陶彬这个年纪那都算是大叔的级别,想想别人在她这个年纪孩子都能上小学了,是不是该惭愧一下,事情并无绝对,以他的条件就是他七老八十也会有年轻女子愿意嫁给他。
陶彬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也不是第一次,只是他从来就没想过要为这些女孩负责什么,该做什么,那只是你情我愿,一厢情愿,陶彬并不觉得欠这些女孩什么,相对宋义那种把人肚子搞大,女孩都找上门来的做法,他都觉得自己是柏拉图在世,没有比他更纯情的人啦。
当爱情真正降临的时候陶彬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手足无措,他甚至觉得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别人喜不喜欢他还得另说。
不管陶彬承不承认,某个女孩已经闯入了她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陶彬的心中都装不下任何别的女人,多年以后,陶彬才真正明白没有了某人,生活的意义都没有了。
陶彬没有失神,他只是不有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让他既害怕又想念的女孩。
陶彬也不再隐瞒,面不改色的说:“好吧,我承认。”
宋义没有觉得奇怪,像他这种采花的顶峰存在,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多见少怪,不过宋义对于这种八卦的事情嗅觉最灵敏的,也是他最好奇的,问道:“彬,你这次是动了真情吧,27了不容易啊。”
陶彬也觉得很无奈,对于他这个发小,他也是无可奈何,正经的时候他比那些高官还要道貌岸然,一派大师的模样,不正经的时候总是做些糊涂事,却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陶彬没给宋义好脸色看:“我可不像你,死性不改,你也不小了,该收收性了,我这是作为兄弟在提醒你,你再这么搞下去,早晚出事,还好我是个刑警,但涉及到人命的事情,我……”
“是是是,我听你的。”陶彬连连点头。
“我这次是来求让你给我支个招的,我该怎么做,你经验丰富。”陶彬道。
宋义一脸自豪:“这你就问对人啦,不是我自夸这方圆几百里,没有比我更知道怎么追求哄女孩子开心了?”
陶彬不理会宋义这悠悠自夸,恬不知耻,还不要脸,这触及宋义的神经,口水止都止不住,陶彬赶紧喊停打断了宋义的滔滔不绝,宋义这才停止了口水狂喷的举动。
“哎,干嘛打断我,我这才刚到兴头上”。宋义责不爽的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都知道,你就说怎么做吧。”陶彬不耐烦的道。
宋义闻言,一脸奸笑,凑近陶彬,挤眉弄眼的笑:“哎,那个女孩是谁啊?做什么工作的?长的怎么样?”。?
陶伸出一只手握住宋义的脸将宋义推了出去,接着毫不保留的说了出去:“不知道”。
陶彬确实不知道小卫叫什么,这个陶彬确实没有隐藏。
宋义闻言,就好像自己经历了似的:“卧槽,你这些年怎混的,亏你还是个警察呢!”
陶彬也不跟他理论,这种事情你越跟他说他越上脑,到了一定程度,比死皮赖脸还要严重,所以这种时候选择沉默是最好的,虽然面对着炮轰似的口水从牙缝里噴出,只要忍忍就行了。
宋义的口水终于噴完了:“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我实在是没法帮你?”
陶彬也不想这样东扯西扯,没头没尾的:“算了,我来找你就是个错误,竟扯些没用的。”说罢就起身拂袖而去。
宋义在后面直追,跟个小孩子的似的:“别走啊,我不扯了,我有个主意,你想不想听。”
陶彬回头瞪了宋义一眼:“有屁快放。”
宋义嬉皮笑脸:“我也想放弃,但就这么站着放,你说这空气还清新吗?”
陶彬走了回来:“我也不瞒你,你是我兄弟,我没什么好瞒你的,这话我也只跟你说,我跟别人可从来没说过”。
陶彬说的是实话,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像这种私密的事情,鬼才会跟别人说。
宋义受宠若惊:“从小到大,我俩的关系最好,我也不跟你整虚的,我家那两老也催着我结婚,我这也是没办法,都不敢回家啦。”
陶彬有了兴趣,追问:“这事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宋义轻描淡写的说,但那语气里的怨恨,不是傻子都听的明白:“你还能记得多久没来我这里了吗?”
陶彬想了一下:“有半年了吧”。
宋义说:“你也知道有半年了啊,这半年我被我家那两老家伙催成什么样了,要么让我继承家业,要么结婚,这老家伙都给我相好人了,你也知道我一向散漫惯了,对这种事一向反感。”
陶彬一脸惊讶,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这是…”
宋义说:“这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跟人说,这事我是躲不了多久了,我也知道你的情况跟我差不多,至少没有我家这么着急,所以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就不多了,我要出国啦。”?
陶彬终于听出宋义的话有些不对劲了,这突然的话题转变他起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陶彬明白了,事情已经超出他所料。
陶彬也不再装的那样泰然自若,感觉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你要出国,去哪?什么时候的事”。
宋义说:“欧洲”接着就打了哈哈说:“好了,别说我的事了,我只希望你能去机场送我,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基情无限好呀。”
陶彬面有菜色,脸色都起了变化:“你说什么呢?”
宋义面不改色的说:“还是这样习惯啊”。
陶彬现在也是着急上火,面现焦急,有些躁动:“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
宋义垂头丧气,一脸苦相:“我家老头子态度很是坚决,我反抗也没用”。
陶彬听完此言也算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