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衎来到屋子看了一眼,如对空气一般“小羽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说的那些事我从来没有做过,我已神的名义发誓,如果我真的做了哪些有丧良心的事将不得好死,我知道你没有睡觉在被子里躲着我,能听见我说的话,事情不是去靠耳朵道听途说,而是要用心去分辨。”说完转身离开了。
等到脚步声渐远,直到听不到一点的动静,小羽才将头从被子里一点一点的漏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想起赢衎的话只做为垂死后的最后挣扎,对宁子显的话深信不疑。而对赢衎恶劣的态度未减丝毫。
赢衎的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也更让他下定决心继续修炼了。
武木扬来到了楼水寒的落影山,这里比之前更加的荒凉,还带着无尽的颓败之感。
楼水寒独自坐在山坡上抱着一个大酒坛,头发零零散散的垂落下来,酒气熏天、神情呆滞醉生梦死之间。
武木扬一把将酒坛抢了过来摔到了地上,本以为楼水寒会清醒一些,却对他癫狂的大笑,不停的叫道:“摔得好摔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何怕就不来。”然后醉醉歪歪的躺了下去。
武木扬赶紧上前摇晃“你不能睡,你不能睡我还有话说呢。”等武木扬再去摇晃两下发现楼水寒睡得更沉了。无力的跌坐到了地上。气得恨不得上前将楼水寒给揍醒。可是想到那么一个干净剔透,温文尔雅柔情似水,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颓然得天天买醉,如一滩烂泥。想到这将楼水寒从地上扶到了那破烂不堪的小木屋,放到了还算干净的床上。
第二天,楼水寒醒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武木扬在这猜了个大概,没有惊讶平淡的道“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呀,看看你这久别的兄弟都在做些什么。”武木扬揶揄的道。
“不是如你所愿都看到了吗?”楼水寒不以为意。
“看到了,除了这酒力见长以外这脸皮也厚了。”武木扬顺便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小啜了一口。
楼水寒被武木扬说的脸有些发烫,“你来不止说这些吧。”
“我知道你对小羽和赢衎的事还有些介怀,有些看破红尘心灰意冷了,才足不出户的借酒浇愁。”武木扬。
楼水寒也坐了过来,拿起桌上的杯子自斟自饮起来。
武木扬继续“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赢衎你可以不关心,那小羽呢?你真的坐视不管。”
“她的身边有一个天下无敌的护花使者,还有你不遗余力的鞍前马后,需要我管什么。”
武木扬叹了一口气,滔滔不绝的将楼水寒离开后小羽和赢衎发生所有的事讲了一遍,最后道“赌约马上就要到了,在宁子显的阴谋和挑唆下,小羽和赢衎现在是误会重重,两个人我没一个能说得动的,赢衎现在只求小羽平安长大,修炼通通放到了一边,而他自己却疯狂的修炼法力,这不是什么好的兆头,你也知道我有几斤几两,根本就想不出赢衎的真正意图,只好来找你了。”
楼水寒轻啜着茶水,面色平静心底却惊涛骇浪的翻腾“没想到这些年他又为小羽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自己的修为和性命,这些年不管不问无论是兄弟之情还是和小羽之间的情谊都有些惭愧,真的该为小羽做点什么了。”
“赢衎他除了度法,还能想出什么更好的稀奇招数。”楼水寒。
武木扬眼前一亮“我也知道啊!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旁观者清呀!”
楼水寒轻咳了两声,低头轻啜不语。
武木扬不好意思的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楼水寒放下杯子抬起头“行了,要是与你一般的见识,恐怕我活着也会被你气死不知得多少回,即使死了也得让你把我从棺材里给气活。”说完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小羽现在刚修炼了第一级凝神聚气,就算他把法力全部度给小羽,战胜六丁六甲或许可行,那赢衎其不成了废人一个。”武木扬一脸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