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并没有理睬武木扬,反而将脚斗了两下,慢悠悠的道:“赢小白都不管我你来管我,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见小羽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开门见山的道:“我问你,你为何变成这个模样,不就是断绝了你和那个妖魔的来往吗?难道我们这些年做的,还比不上一个妖人。”
小羽一副不屑为舞的模样,懒得争辩将头侧到了一边。
“我你可以忽略不计,可是赢衎他为你做的一切,即便是瞎子但总能感觉得到吧,他何曾低三下四的侍奉过人,他又何曾受人白眼遭人嫌弃还默不作声,他为你衣不解带他为你操碎了心,天下的父母也不过如此吧,你到底还想怎样。”武木扬真的急了。
“那是他自愿做的,我又没要求他做什么,所以我也不欠他的。你不会以为你对别人好,就该得到别人的回报吧,这算是什么好。再说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去善待他人还不是另有所图,出于自己的私欲和占有。”
武木扬被小羽的谬论和无稽之谈给气笑了“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
“难道不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赢小白始乱终弃玩弄人家的感情之后,见人家人老珠黄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害得人家抑郁而终。还神仙呢?连人都算不上简直是人渣。”
武木扬听出了话里的瞄头不对,质问道:“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小羽一气之下说漏了嘴,又怕给宁子显惹来麻烦敷衍道“还用谁说,那我问你他以前是不是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子。”
武木扬被小羽问得不知该如何的回答,如果说没有那么小羽放到哪里,如果说有现在说破了不等赌约到期,现在就输了。武木扬嗫嚅了半天也说不清道不明,只好:“事情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赢衎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你肯定被人给误导了。”
小羽冷冷的一笑,“有没有被误导我的心里自有定论,而且这件事我早就证实过了,他自己也默认了。”
武木扬一摇头这都哪跟哪呀乱糟糟的,不行他得找赢衎去。
“你知道小羽为什么对你误会那么深吗?是有人在背后诋毁你,说你始乱终弃还玩弄人家的感情之后见人家人老珠黄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害得人家香消玉损。还说你都承认了,这事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赢衎横眉冷扫了一眼,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让武木扬的脖子凉飕飕的。武木扬只好将嘴捂上偷偷的笑了起来,心想傻子一听也知小羽口里的那套说辞是宁子显编造出来诓骗小羽的,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屎盆子,赢衎是怎么让人给扣到脑袋上,又让小羽给坐实了的。”
赢衎不停的搜寻着自己脑中的记忆,忽然一个画面定格在了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宁子显真的无孔不入无缝不钻,让人有口难辨,哑巴吃黄莲有苦倒不出。”
武木扬一番白眼“你也不差吗?”武木杨又怕赢衎怪嗔又道“虽然他人不在这,却阴魂不散的留下这么多的祸根。我们一定要找小羽解释清楚。”
“以小羽现在的状况她会信吗,只怕会越描越黑。”赢衎。
“那我们也不能这样被动的挨打,无缘无辜的背黑锅,得想想办法才是。”武木杨很是气愤。
“清者自清,终有一天会真相大白。”赢衎。
“等到那一天黄瓜菜都凉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说完武木扬气呼呼的走了。
武木扬又回到了房间,赢衎这边他说不动,小羽那边他又解释不清楚,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本以为会风平浪静峰回路转,一切开始走向正轨,没想到一波未尽一波又起啊!而且一浪高似一浪,一种快要绷不住沉船的感觉,这该如何是好,辗转反侧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了久不见的楼水寒,他心思缜密足智多谋,虽没赢衎高深决绝果断,那也是虐人的智商好吗,只是性情温和随性比较亲民,他可是石韫玉而生辉的主,怎么就能把他给忘记了呢?想到这武木扬飞出了别院的结界。
赢衎见武木扬走了,也自醒起来,武木杨虽说直来直去口无遮拦,但的确在为自己设身处地的着想,能够不计前嫌坦然接受,还不遗余力的为自己的事着急,奔走筹谋。这样的兄弟几世都难求。看来自己真的该做点什么了,至少要为自己辩解。信不信在她做不做在自己。
小羽正闲得无聊,见赢衎顺着回廊走了过来,赶紧从从窗边钻到了床上,慌忙的扯过毯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的裹了一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