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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疑云重重

俗语道:一月的狗,二月的猫,三月的叫驴满沟嚎。开春不久,据点里的鬼子也像这些动物一样开始骚动起来。从一个经常来店里喝酒的鬼子军曹口里,张胜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鬼子在春季要进行一次大的行动。酒井这次组织了好几个大队,打算对游击队活动非常活跃的伏龙坪、烈桥一带进行一次拉网式的清剿,力图彻底解决问题。这个线索很重要,也令这哥儿几个非常焦急。他们明白,日本人历来都是打不着游击队就祸害老百姓,一旦鬼子开始春季"扫荡",不知道又有多少老百姓要遭殃。

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不会影响全局,日军的行动也不会停止,但又不能眼看着小鬼子肆意妄为而无所事事,可就凭自己这几个人,又能整出多大的动静来?所以这几个人有点焦头烂额、坐卧不宁。

正当继宗几个着急上火、无计可施的时候,田三带着女扮男装的棠儿来看他们了。

刚一坐下来,田三就觉察出气氛有些郁闷,他非常清楚眼前这几个人,如果没有非常重大而且棘手的事情,这哥儿几个绝不至于在脸上带出来。这几个人是自己兄妹的大恩人,恩人遇到事情自己不能不问不管。

想到这儿,他开口道:"哥儿几个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信得过我的话给我说说,就是帮不上忙,出点主意也成。"说完,用期待、真诚的目光看着他们。继宗他们虽然和田三接触时间不长,但田三豁达、豪爽的做派让几个人很是敬佩。再说田三家所在的村子被日军烧杀一空,他对日本人应该也是满腔仇恨,看得出来田三绝对是那种铁骨铮铮的汉子,把事情告诉他,让他帮着出出主意也好。张胜与继宗、占魁目光一碰点点头,遂把鬼子"扫荡"的事告诉了田三。田三立即变得神情凝重起来,他翻着白眼急速地思考着,半天没吭声。看着他滑稽的模样,占魁忍不住乐了出来。"你倒是说话呀!"一边的棠儿焦躁起来,狠狠地拧了田三一把。"哎呀,你这疯丫头,掐哥哥干啥?"田三吃痛清醒过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对呀!要说我们桃沟一带有游击队还差不多,伏龙坪、烈桥以前从没有听说过游击队在那儿长期活动呀,游击队最多也就从那儿经过,再说了,伏龙坪还是鬼子的"治安模范镇"呢。"占魁一拍额头:"就是的,胜哥,你忘了,咱俩以前在伏龙坪收过山货,还在那儿住过两天,那儿虽然比不上柳林镇大,可也非常繁华,游击队怎么可能在那儿长期活动?""是啊,那儿一马平川,还有一条出山的官道直通县城,离县城最多只有二十里地,游击队在那儿干啥,太不合情理了。"张胜也摇头表示怀疑,"不会是酒井那老鬼子骗我们吧?"半天没说话的继宗开口道:"游击队在哪儿都不会长期驻扎的。他们行动迅速,今天这儿明天那儿,打完就走,鬼子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到头来鬼子还是祸害老百姓,这才是我们最担心的。"大家一听,继宗说得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该怎么办?""那个喝酒的老鬼子说是伏龙坪、烈桥一带,也没明确说就是伏龙坪和烈桥,所以不管他说得真假,我觉得我们必须亲自去趟伏龙坪和烈桥看看。"田三补充道:"沿途顺便告诉各村寨的乡亲们做好准备,这主意不错,一举两得。"

继宗站起身来:"那好,我现在就走。"占魁急忙拉住继宗:"哎、哎兄弟,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你认识路吗?要去咱俩一起去。"

继宗望着张胜一笑:"你是掌柜的,占魁是炉头,店里离不开,你俩都不能去。咱不能总盘点歇业吧?那样太扎眼了。"张胜一想也对,他拿眼睛盯着田三:"田哥,到伏龙坪的路你熟不熟?要方便的话,麻烦你和继宗走一趟,路上有个伴儿,有个啥事也好商量。"田三正跃跃欲试,一听这话乐得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什么没问题,那我呢?"棠儿杀了出来。"我们是去办事,人多了太扎眼,你就留在店里等哥回来。"田三柔声细语哄着棠儿。

"那不行,我一定要去,要不你留下,我和继宗一起去。"田三嗫嚅着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唯独在这个妹妹面前一点辙都没有,棠儿的话就是圣旨,不敢有半句不听。

继宗一皱眉:"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咋了?嫌我拖累你?你放心,不定谁拖累谁呢!"田三也开始帮腔:"继宗,你放心,别看棠儿是个丫头,武功底子不赖,三五个小伙不在话下,当年和我跑过几年江湖,机灵着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继宗磨不开面子,只好点头答应。看继宗答应,棠儿顾不得高兴,一脸郑重地说道:"咱俩得扮成进山收山货的买卖人,跟人说话搭腔也方便,要不然这兵荒马乱的,谁敢和你搭腔啊?像你这身新崭崭的简直就是陪新媳妇回门的小女婿。"说完脸一红。

张胜心里一动:这丫头片子不含糊,想事儿细密!

继宗可委屈了:"我穿衣服一直这样,以前杀猪宰羊,一天下来身上从不沾半点血星子。""那也不行,今天你得听我的,你等着。"棠儿说完不由分说,跑出门外,搞得继宗哭笑不得。一眨眼的工夫,棠儿又一阵风似的进来,手里拿着一顶瓜皮帽和一副褡裢,踮起脚把这两样东西往继宗头上、肩上一按。再看继宗,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出了柳林镇,两人一路无话,从田家嘴往北一拐便进入了莽莽大山。山路沿着谷底的小溪蜿蜒伸向幽静的大山深处,足有一个大车宽,虽是土路,却并不崎岖难行。

继宗闷着头只顾大步赶路,走着走着,感觉到刚才还兴致勃勃、东拉西扯的棠儿安静了下来,回头一看,身后哪还有棠儿,再看看周围,也是踪迹全无。他急忙沿原路返回,大声喊叫着棠儿。

待转过山嘴,棠儿好好地坐在路边,见他过来也不吭声,一脸的冰霜。

见棠儿安然无事,继宗长吁了一口气:"好好的你咋突然不走了?我叫了半天你咋不答应啊?"

棠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有你这么走山路的吗?撵贼啊?我累了歇会儿不行吗?"自己只顾赶路也没问问棠儿累不累,怨不得棠儿生气呢。继宗有些尴尬,红着脸顺着棠儿的话应道:"是该歇会儿,嗯、歇会儿。"然后在棠儿不远处坐了下来,讪讪地不知该说啥好,犹如闷嘴葫芦。

"我饿了。"闷了半天,还是棠儿先开口说话。继宗急忙从褡裢里掏出用荷叶包着的五香牛肉、酱猪蹄儿、葱油饼,一股脑儿递到棠儿面前。棠儿瞟了他一眼,"扑哧"一笑:"这还差不多。"见棠儿转怒为喜,继宗心里一宽,急忙殷勤问道:"你渴不渴?"棠儿拈了两片牛肉慢慢嚼着,答道:"有点儿。""你等着。"继宗几个箭步蹿到小溪边,这才想起来没有盛水的家伙,急忙返回原处,在褡裢里翻腾起来。褡裢里除了酒葫芦,再没其他能盛水的东西。他略一迟疑,拔掉葫芦塞子往外倒起酒来。

"你把酒倒掉干啥?"棠儿一把夺了过来,"路上你喝啥?""可没东西盛水啊。"棠儿心里一热,嫣然一笑,嘴里却道:"傻样儿!你不会用手掬一捧回来。""哦。"继宗恍然大悟,临转身又犯起嘀咕来:难不成让我喂你吧?棠儿此时也转过弯来,咯咯一笑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自己去。"说完三步两步跳到溪边,身影煞是轻灵。

咚……咚……

一阵樵夫砍柴的声音传来,在空旷寂静的山谷里显得异常清晰,随后是一连串的回音,两人走出老远,砍柴声还清晰可闻。那樵夫可能干活干累了,敞开嗓门唱起山歌来:荞麦面呦捏饺子,别人都说我缠你,虽说没有这回事呦,睡在炕上想死你……山歌野调,俚词俗语,樵夫唱得直白有味、情真意切。直到转过一个山角,歌声还在耳边萦绕不绝。棠儿脸色绯红,她偷觑了继宗一眼,见他面带微笑,神色如常,棠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忍了忍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掌灯时分,山下的川道里一个灯火辉煌的镇子出现在眼前,伏龙坪到了。进到镇里,棠儿仿佛回到家一样熟络,她大模大样走在前面,继宗亦步亦趋紧随其后。两人转来转去,一连看了好几家客栈棠儿都不中意,最后来到一家客栈,棠儿扬了扬眉毛:"就这儿了。"继宗抬头看去,幌子上大大地写着"福隆客栈"。早有小二打着飞脚奔出:"呦,是二位爷啊?最近到哪儿发财去了,老长时间没来小店了。小的正琢磨着这几天该回来了吧,这不,正念叨着呢,二位爷就来了。"说着话,穿厅过户来到后院。灯光下,假山鱼池、藤萝修竹,显得非常雅致。推开房门,一阵暖意扑面而来,客厅里巨大的火炉上架着一只水壶,正吱吱冒着热气。掀起左右两边套间的门帘,炕上的被褥整洁干净。

"不错!"棠儿满意地点点头。小二麻利地倒好洗脸水,一弓腰:"小的伺候二位爷洗漱。"棠儿摆了摆手:"这里不用你伺候,我们少东家饿了,你快去准备酒菜。""二位爷要用点啥?""你听好了啊,金银鸽肉、芙蓉鹿尾、清炒鳝丝、桂花海蜇、松树猴头、芥末鸭膀、如意竹荪、侉炖羊肉,两坛二十年的贵州茅台,两碗鸡丝汤面,一盘金丝酥卷。"棠儿也不看菜谱,一口气报了十几个菜出来,看得继宗两眼发直,呆若木鸡。

遇见真正的阔主儿了!

从进门到现在,继宗看得眼花缭乱,几乎无法插嘴。棠儿语言练达、神态从容,没个三五年的江湖生涯根本做不到这点。自己一天到晚就会杀猪宰羊、打打杀杀,江湖上的事一窍不通,棠儿点的那些菜以前别说吃了,好多都是第一次听见。他不由得多看了棠儿几眼。

棠儿冲他嗔道:"看啥?不认识我?"说话间,酒菜已经上齐。两人边吃边聊。"这家客栈是伏龙坪最气派的客栈,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人在这里吃饭、打尖、住店,店小二八面玲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消息不知道?不信你看着,明早不用你问他就会一五一十说给你听。""有这么灵?""可不咋的?"莲儿给继宗满上酒接着说道:"人说店大欺客,可店大也能护客。这家客栈肯定有后台,平时也打点到了,遇到的查验身份的替你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了,小店就不行了,那些衙门里的人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客人带走,到了衙门里,就不由你喽。"正说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店小二在外面小心翼翼地问:"二位爷还没歇息啊?镇上的两位老总来查良民证,是例行检查。"棠儿看了一眼继宗,调皮地一笑,低声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别动,看我的。"

开开门,店小二领着两个皇协军丘八走了进来。

"二位军爷,辛苦辛苦,请坐请坐,既然来了,一块喝杯酒。"棠儿满面春风,殷勤地抱拳、让座、递酒。小二急忙插话道:"这二位爷是店里的老客,和我们掌柜多年的交情了。"一个丘八面色为难地说道:"小二,不是我们哥儿俩不给面子,松田那个老杂毛盯得贼紧,出了事咱哥儿俩担不起。"小二觉得有些窝面子,扭捏着对棠儿说:"爷,您看这事儿……"棠儿爽朗一笑:"当差不自由,自由不当差啊!"说着递过良民证,上面还摞了两块大洋。"小意思,二位军爷买包烟抽。"那个丘八飞快地将大洋装进口袋,草草地扫了一眼良民证便递回棠儿手里,一抱拳:"得罪了,二位爷,以后镇上有啥事尽管找我黄秃子,告辞。"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出来后溜溜达达,一家家山货商的转悠,棠儿东拉西扯、指东打西,不露声色地打听了个仔细。街上不时有三三两两的日本兵在东游西荡,看起来挺悠闲。

中午饭两人是在外面吃的,刚吃到一半,就见黄秃子带着一个丘八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坐在那儿架着二郎腿,吆五喝六地要酒要菜。棠儿急忙过去打招呼,邀二人到雅间里重新点菜上酒喝将起来。

二两黄汤下去,黄秃子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龇着黄板牙云山雾罩地吹了起来。从伏龙坪到烈桥,从游击队到日本人,从日本天皇到酒井三郎一件件抖落得一清二楚。最后,黄秃子打着酒嗝儿总结了一句:"日本人是驴打肚皮,自个儿逗自个玩儿。"听黄秃子的意思,新调来的日军都在镇西头的坪坝上驻扎,两人又晃晃悠悠溜达到了镇西头。这里几乎到处都有鬼子的士兵在游弋,不远处的坪坝上密密麻麻罗列着鬼子的帐篷。两人意识到再不能往前走了。

回到"桃园酒家"已是第二天傍晚,店里已经关门打烊。继宗顾不上休息吃饭,放下褡裢就给大家介绍此行的情况,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伏龙坪、烈桥原有不少鬼子兵驻守,最近又调去不少部队,看样子鬼子是要搞点什么鬼名堂出来,听说他们还要往伏龙坪增兵,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哪有这样去打游击队的?游击队不早跑了?""是啊!"张胜皱着眉说,"昨天一个鬼子来喝酒,说是这两天柳林镇据点也要抽调两个中队去伏龙坪。""听说每个据点都要抽调兵力去伏龙坪,游击队一向是专挑鬼子的软肋下手,鬼子们也清楚这一点,他们难道不管不顾这些据点了?""那不可能,鬼子又不傻。""莫非鬼子真发现了游击队的踪迹,想一口把游击队吃掉?""我看不像,这跟打猎一个道理,你发现了兔子,会大呼小叫吗?""那兔子不早跑了。""水太浑!看不清。"占魁把头在桌子上碰得乒乓响。"我看小岛那孙子这几天挺悠闲的,整天穿一身中国衣服,东游西逛,大谈什么"中日亲善",还老往戏园子跑。""他还看戏,他能看懂吗?长袍马褂的看着倒像个演戏的。""演戏……"继宗嘴里细细咀嚼着这个词。"对!鬼子一定是在演戏。"他一拍桌子,吓了大家一跳。

棠儿也插了一句:"我想起来了,鬼子到伏龙坪的时候锣鼓家伙、吹吹打打的不是演戏是干啥?要真发现了游击队的行踪,他们能这么干?""鬼子演给谁看?""肯定是演给游击队看,演给咱们看,这一年多来,鬼子几乎都是在招架,连游击队和咱们的影子都没见过,他们能不猴急?""他们演戏的目的是啥?为什么要这么干?""管他想干啥?咱以前担心的是老百姓遭殃,现在满天风雨,老百姓早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用不着咱担心了。"继宗没有说话,他在琢磨鬼子的想法。大家一下子沉默下来。沉吟了半天,继宗抬头说道:"鬼子一定留着后手,这是肯定的!咱道行浅看不透鬼子的戏法儿,可我们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要干就要剁他们的头要他们的命,伤筋动骨的事情没意思,搞不清楚鬼子的想法,咱就先不忙着下手,盯他们一阵子再说,哥哥们看怎么样?""对,他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咱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泡上了,逮着空子就干他一把,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打盹的时候。""不管鬼子捣鼓啥幺蛾子,咱不理他也是白搭。""这两年,小鬼子也学精了,学会顺风扬沙子迷人眼了。""那可不,没听人说,千年的王八炼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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