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育天一早心情极差的跑去衣晋文那开骂,他居然被寒灵儿那小呆瓜关在房门外一夜,冻得他差点哭爹喊娘,而你小呆瓜却睡的香甜。
想到这就呕,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女人欺负,他不把这比帐算在他衣晋文头上就有鬼。
“衣晋文你给我出来━━”
一声足以惊天动地的巨吼把在床上睡得香甜的衣晋文跌下了床,用力的晃晃自己那沉重的头颅,朝窗外瞧了瞧,太阳还没出来呢,谁这么早就来鬼吼呐?
“哪个找死的,快━━”
“是我这个找死的,衣晋文━━”祁育天从窗户中跳进衣晋文的房间,看着地上坐着的那个南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现在那德行,简直有辱朝廷。
“啊━━”怎么会是他━━祁育天,今天刮什么风?
“你***鬼吼什么?给我闭嘴━━”祁育天抓起衣晋文的耳朵就吼,让还没太清醒的衣晋文马上来了精神。
“我爹又坏了祁王您什么事了?”看上去他这次铁定错过了一场好戏,早知道昨天不要这么睡过去的。
祁育天找了张椅子坐在上面,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你还有脸问?”
“废话,没脸我拿什么来看……翩翩你怎么来了?”看见此时站在窗外的易翩翩,衣晋文马上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把她扶进来。
祁育天盯着易翩翩看了好一会,才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小妹━━”
衣晋文看着祁育天奇怪的表情,又看看易翩翩,随后像发现什么稀奇事似的说,“你们认识!”
“我不认识他。”
“我认识她。”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口,可却是不同的答案,易翩翩不认识祁育天,祁育天却认识易翩翩。
“衣晋文可以让我和这位姑娘单独讲几句话吗?”祁育天难得对衣晋文这么客气的说话,让他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哪有说不好的道理。
“翩翩,可以吗?”他是没问题,可总要问问身旁的人才是。
易翩翩朝衣晋文微微点点头,很奇怪的她虽从未听过那声音,却感到熟悉,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亲人。
“祁王您可不能欺负我未过门的妻子哟!”衣晋文这时有点不放心的对祁育天交待着,他太了解他,他这人有时做出来的事和寒冽尘一样让人摸不透看不明。
“放心,我一定不会。”她什么时候成衣晋文未过门的妻子了?那么他是不是注定要失去她?他真有点替他担心。
衣晋文抓起易翩翩的手准备交代一些事,可她手上的伤让他皱起了眉,“跟我来,我帮你擦药。”
抽回手,朝他摆摆手,“我刚才已擦过药。”其实她根本没有擦过药,她只是想留住他留下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感到舒服。
“那好,等你跟祁王谈完了,再告诉我怎么回事。”衣晋文在易翩翩耳边轻声说着,直到易翩翩乖巧的点点头之后,才离开房间,在外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