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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红橘王(15)

杨越给大家介绍,现在县里提出的是“碧水、蓝天、绿地、宁静、清洁生产”五大环保行动原则,走“生态养殖,高效渔业”的道路。三峡库区渔业是禁止还是适度开发,怎样开发,都要在科学试验的基础上加以回答。“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小型水库生态渔业适度开发,持久地保持和提升水环境的质量,现在有关部门已经不允许在长江里搞网箱养鱼,已经搞了的网箱养鱼也很快要取消,以保证母亲河长江的永续利用。县水产研究所决定在定点小水库水域试验繁育名特鱼类鱼苗,我是专业人员,不仅可以完全自如掌握、处理种苗的繁育情况,而且可以协助他们收集大量翔实的数据资料,我还可以继续我的课题研究,这对于桃花村和我个人都是一次毫不轻松地挑战,当然挑战和机遇总是并存的。桃花村乃至临近村组的非饮用水库、几十口山坪塘,只要稍加改造,配合增氧机设备,减少渔业用水和防文,严格坚持渔业水战文进人农业灌溉的良性循环,将具有一定肥效的防文水进人农业灌溉,既可以帮助农作物增肥、抗旱,又可以通过农作物吸收和土壤过滤达到水质净化的目的。”

洪橘问:“这一块的潜力大不大?还是以前的老办法肥水养鱼吗?”

杨越更来精神了:“洪支书,为了占领市场,必须保证水产品的质量,肥水养鱼既污染水质,又影响鱼肉的质量,越来越多的城里人和有识之士拒绝接受这种方式养出来的鱼。桃花村非饮用水库是名特水产品繁育基地,那么我计划将其他水域打造成名优产品鱼的最佳养殖基地,还有平湖大闸蟹,也可以搞虾蟹共养,并逐步向国家申报绿色产品论证。这样才能让投人水产养殖的村民增加收人那卩时,一个以水产品为特色的美食桃花村和以垂钓、观光为特色的休闲渔业带动产生“渔家乐”,并和现有的“农家乐”比翼齐飞。”

张展好奇地问:“我从小就在长江边边耍水,啥子鱼没见过?啥子鱼没吃过?你说的那些名特鱼类都是些啥子名堂哟?”

“都说呀?太多了,你只要记住胭脂鱼和中华鲟,还有大鲵,岩原鲤就行了。”小米不慌不忙地故意用一口好听的普通话卖关子。

“大鲵是啥子东东哟?”张展问。

“哈哈,不知道了吧。大鲵就是老百姓嘴里说的“娃娃鱼”嘛。”

“嘿嘿,原来娃娃鱼的学名就叫大鲵嗦。胭脂鱼,这么美的名字,未必它真有胭脂那么漂亮?”张展一边摸着短短的胡子一边还在那里犯嘀咕。

洪橘也好奇地问:“老同学,这岩原鲤与一般的鲤鱼有啥子区别?”

杨越认真解说:“这种鱼是三峡库区的土种鱼,由于养殖周期在三年左右,味道极佳,所以价格不菲。胭脂鱼、中华鲟都有很好的经济价值。至于大鲵吗,它原本是与恐龙同一时代生存并延续至今的珍稀野生动物。由于自然生态恶化和人为滥捕滥杀,以及大鲵自身繁殖能力弱、生长周期长等原因,野生种群数量急剧减少。大“具有极高的药用、食用、观赏价值,因此人工繁殖大鲵对于推动科研发展以及产业化养殖,都有极大地价值和意义。”

洪橘高兴地说:“哎呀,长见识了,今天桃花村是双喜临,要不庆祝庆祝?”杨越问啥双喜临门?张展说了,杨越高兴地举杯对,是该庆祝。”

坐上杨越的车一起回桃花村,洪橘还专门跑到蛋糕店给娃儿和他爷爷奶奶、外公买了几斤蛋糕,家里老人、小娃儿就稀罕这个。车子开到乐器行,洪橘让杨越停车,又去给建国买一包笛膜纸,上了车还说:“这段时间忙得一团糟,笛膜用完了,建国好久者卩没吹笛了,一家子都不习贯,心里总觉得少了点儿啥?”

小米接话“你别说,自从建国哥受了伤,这几个月没听他吹笛了,还真的有些不习贯,说不定大伙儿者卩有这个感觉。”

杨越说这么多笛膜够用一阵了,今晚就让建国搞一台个人音乐会,我这提议你们赞同吧。一车人都说赞同。”

洪橘回来了,一家子都高兴,苗苗拿起蛋糕往嘴里塞。洪橘提醒女儿:“苗苗,要先请爷爷奶奶吃。”苗苗赶紧把蛋糕往爷爷奶奶嘴里送,洪橘又打发苗苗把另一包蛋糕给两个外公送去,苗苗高兴地提着蛋糕跑了出去。

洪橘从建国妈手里抱过爽爽,一边亲着女儿,一边解开衣扣,给女儿喂奶。又把笛膜递给建国:“买了一包笛膜,好久没有听你吹笛了,真还不习贯。”建国一边往外掏笛膜,一边随口问:“坐德林的车呀?”

“不是,坐杨越的车,刚巧遇上了。”

“真是巧哈,你一进城,就让他的车给遇上了?”建国有些不自然,可惜洪橘还沉浸在签约的兴奋中,又顾着给女儿喂奶,根本没有察觉老公的神态变化。

第二天村里召开村支两委会议上,洪橘通报了两项协议签订的事情,大伙都很高兴。洪橘要求回去把这好消息写在公示栏上,让大伙儿都受点儿鼓舞,干劲更足一点儿。又把跟张展去渔管站了解的情况做了一个介绍,说这可是桃花村的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末了说,关于这个项目村支委决定全权由张展负责,大伙儿要有啥问题、建议和要求下来可以直接找展哥,总之要齐心协力,做好各方面工作,把这件好事办好。

刚说完,电话响了,原来是秀玲打来的,告诉她,郭涛找的两个同学帮她筹了几万块钱,下周的今天钱就送来,说好一年后还清,洪橘高兴地说:“秀玲,太谢谢了,还是你最了解姐的心事,你代我谢谢郭涛,真的,太感谢了。”

一大早,陈建国带着女儿苗苗出门,上了德林的巴车。女儿在学校门前下车,建国一路至U了城里。

到医院复查完了,建国心情十分糟糕,医生安慰他,某些情况可能是暂时的,先观察一段时间吧,但这事你得让你老婆明白,让她体谅你。

建国摇摇头,心想脚残了也瞒不住,别人可能也不会笑话。可男人的难言之隐,不能让人晓得,多丢人现眼的丑事儿,人家不笑掉大牙才怪。更不能让洪橘晓得,她要是晓得我陈建国不但脚残,连男人的武功都给废了,真成了废人,会瞧不起我的,说不定会跟我离婚,扔下这一大家子,回城里过各人的好日子去了。又一想,不会吧,洪橘不是那种人吧?老天,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嘛?这毛病要真治不好那卩还不让洪橘守活寡?让洪橘受委屈,我陈建国怎么忍心?建国一脑壳的问题像乱麻纠缠得人木木的,从医院走出来,刚才阳光灿烂的天空好像一下子变得灰暗阴霾,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头,有些喘不过气来,四顾茫然,不知道往哪里去。

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的花坛上,望着人来人往发呆。猛地电话响了,接听电话,秀玲说娃儿送去幼儿园了,她正在上班,让建国来店里,郭涛一会儿就来。

起洪秀玲去。

三个人会了面,建国问:“有啥子事找我?”

秀玲说:“你还不晓得呀?”望了一眼郭涛:“就是洪橘姐让郭涛陪你去买车呀。”

建国说家里没钱,到哪儿借的钱?是不是又找大老板借的?要这样,这车我看先不买了。”

郭涛说老兄,这事儿是洪橘来说过,想跟我和秀玲借钱,我们刚买房子,手头确实拿不出来几万块钱,秀玲就让她跟你们同学杨总借,可洪橘不同意,说杨总资金压力也大。秀玲要我想办法,我就跟城里的几个同学说了,大伙都答应帮这个忙,每个人凑了点儿。”

“这行吗?”建国还是有些担心。

秀玲说“洪橘把借条都给人家出了,她说她相信你,不想让你失去这个机会,哥,买吧,莫让姐怄气伤心啰,她真的是很相信你的能力也。”建国听了欲言又止。

天儿擦黑时,建国的车开回来了,大伙都跑出来看,一群小孩跟在车屁股后头跑。建国车子开过大桥,靠近河沿,就看见张庆丰和小米姑娘站在一株红橘树后往河边看。建国把车停下来,跟她打招呼,小米姑娘挥手让他别停下,建国停下车向河下看,发现是杨越和洪橘在坎下的河边正比手画脚交谈甚欢,忽然洪橘被脚下石头一拌,差点摔倒,杨越赶紧伸手一把扶住她,建国看到这里气得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杨越听到公路上的响声,看见一辆新崭崭的长安,知道是建国把新车从城里开回来了,高兴地喊建国,车开回来啦,怎么样?这回称心如意了吧。”

洪橘也赶紧往坎上爬,高兴地叫:“建国,等我,我坐车回家。”当洪橘快走到车旁时,冷不防陈建国呼地一家伙就把车子开走了,唬得洪橘站在那里一愣一愣的。不远处房檐下、地里有人在干活,还有杨越、庆丰和小米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洪橘那一瞬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硬是给憋了回去,一个人默默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洪橘看见陈建国,真想跟他大吵一架,把心头的委屈和怨气发泄一通,但看到两个老人那么高兴,还有邻居者卩来看新车,只能尽力压住心头的火气。

吃过晚饭,两口子上了床,洪橘把手去轻抚建国的身体,被建国一把思开:“规矩,存儿,老子不喜欢吃泥巴没淘干净的菜。”

洪橘说你这话是啥子意思?”

“啥子意思你比我清楚,装啥子装?我又不是三岁的细娃儿,好哄。”

洪橘耐着性子说建国,我再说一遍,我洪橘的为人天知地知人知你知,你要冤枉我,有你后的那一天,你记住,世上没得后悔药卖,再这样无事生非?…

“哼哼,我看不是无事生非卩巴,我长的眼睛会看,谈工作还非得选一个山清水秀的桃花河边,真是够浪漫了嘛,老子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洪橘怕吓着女儿,起来把女儿抱给奶奶,回来跟陈建国说:“现在你跟我说实话,你脑壳里装的是脑花还是麻花?你到底要闹个啥子名堂?世上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被丈夫一次次猜疑诬蔑的奇耻大辱,你为啥不想想,你一次次伤我的心,会让我的心有多痛,建国,你晓得吗?我的心在滴血。”

“少来这一套,老子不想听你说这些青菜萝卜菜,老子只相信亲眼所见。”

“你至U底见至U啥子了?说,说得清就说,说不清找一个地方说,实在不行,就……”洪橘还没说完,建国接过话头:“就怎么噻?大不了离婚个嘛,哼,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建国口不择言,只顾发泄心中的怨气。

“陈建国,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不就想逼我走吗?好,苗苗也大了,小女儿也给你生了,加工厂建起来,新车也买了,你娃要卸磨杀驴了,你真不是个东西,算我当年错看了你。”

“啪!”建国一巴掌打在洪橘的脸上。洪橘捂住脸,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外面冲,刚冲出睡房,被建国妈给抱住了。

“媳妇儿,建国是个闷牯牛脾气,你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两个老人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不能出去,这门一出,面子都丢光了,你还是干部呢。”建国妈好。

“妈,洪橘这些年啥苦没吃过?啥累没受过?啥罪没遭过?就是没想过这日子眼看一天天过好了,倒出个陈建国制造大冤案,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就是死也要争这口气。”洪橘奔去开大,却被建国妈死命地抱住不放,老人哭着大声叫:“建国呀,妈求你了,要出人命了,这家要败了呀,妈求你了,快劝你媳妇呀!”可建国还在屋里赌气。

“你个闷牯牛,你个砍脑壳的东西,你冤枉洪橘了呀,妈晓得你是怀疑人家,你冤枉洪橘了呀,妈这老眼看了几十年的人事,还是看得出来那两个人都是正经人,多点来往是为桃花村人干正事,是想大伙过好日子啊。建国、洪橘,爸妈老了,苗苗和爽爽还小,你们这么区气闹下去,这个家可怎么办哪!”苗苗和爽爽被惊醒,两个孩子也一高一低地哭了起来。

正闹得不可开交,陈娅打门,闯了进来,急慌慌地跟洪橘说:“支书,哦嫂子,杨总刚才来找你,听见你跟哥吵架,开车走了。”

洪橘气冲冲地说:“走就走嘛,关我屁事儿?你莫叫我支书,这工作没法干,你跟你哥汇报去。”说完趁老人不注意站起来就奔出门,一头消失在黑暗中。慌得建国妈对着黑夜里喊:“洪橘,回来,洪橘,回来呀。”

洪橘站在无月的野地里,坐在江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寒冷的江风吹得心里一阵阵发凉,一肚子委屈的女村官,终于忍不住了,对着轻快流淌的江水放声大哭。似乎记得这辈子这样伤心地哭只有两回,第一回是骆娃死了,再就是妈妈去世。

哭着哭着,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这次招商引资要是搞砸了,并且是因为洪橘与投资商杨越的绯闻引起的,这个可真是一桩很臭很臭的丑闻啦。建国与我朝夕相处,应该相信我呀,那么是哪个家伙编造杨越和我的怪话呢?哪个人的话他会这么相信呢?这个人是恨我还是恨杨越呢?

忽然脑子里一闪:是她吗?她没有理由恨我那卩她一定恨杨越?凭几十年的同学关系,我了解杨越的人品,杨越应该不会对她做出格的事儿,这一点儿我应该相信他。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她的身上,她想干啥呢?她不想杨越待在桃花村儿?她想让杨越离开桃花村儿?她可是有对象啦,她不是跟绵绵的儿子赵勇正谈恋爱吗?会不会问题出在这上头?会不会是涉及水泥厂和生态观光旅游村的事?

想到这里,洪橘一下清醒了,急着给杨越打电话,一摸手机忘了带,顾不得多想,赶紧往家赶。躲在门外往屋里看,陈娅早走了,苗苗也睡了。小女儿不知是饿了还是想妈,正闹得狠,建国妈正手忙脚乱倒开水。建国一边抱着女儿哄,一边用奶瓶喂女儿喝水,女儿含住奶头不哭了,可吃了两口发觉不对劲,一摆头吐掉胶乳头,又哇哇大哭。急得建国一个劲儿地轻拍着女儿哄,可越哄女儿越哭,像是要报复老子似的。

建国妈又抱过孙女试着给她喂水,埋怨儿子:“你个起闷牛瘟的,还不快去找洪橘回来,过了今晚,明儿个你只怕请都请不回来了哟,你不难过,你两个没妈的娃儿遭孽哟。”看建国赶紧冲出去,又跟一句:“好好跟她说话。”

洪橘躲在屋檐下的一捆干柴后边,等建国走远了,才进屋去,叫了一声“妈”,建国妈一见儿媳妇回来了,惊得愣了一下,又赶紧把孙女塞给儿媳妇:“快来给爽爽喂奶,大人吵架怄气娃儿也跟着遭孽,唉。”

洪橘抱过女儿,哄着给女儿喂奶,又让建国妈帮忙找手机。老太婆一边找手机,一边说:“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呀?”

洪橘说??“妈,我从来就当您是我亲妈,您从来都把我当亲生女儿待,您是相信我这个做儿媳妇的。我回来就是想给杨越打电话,他可能今晚要在城里宾馆待一晚,我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好,他要真的一气之下永不回桃花村儿,我们村儿的招商引资、淡水养殖项目,包括生态观光旅游都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那时洪橘和陈建国就成了罪人,两口子还真会变成冤家对头,各走各的路哟,您说,我能不急着回来找手机嘛。”

建国妈把手机找到了,递给儿媳妇?“洪橘,莫说了,赶紧打吧,晚了杨越要是关机就麻烦了。”建国回来看见洪橘正跟杨越通话,啥话也不说,睡下了。

洪橘打完电话,关了机,想跟建国说话就轻声“哎”了两声,建国装睡不答话,洪橘叹息?“唉,知道你睡不着,安心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我这辈子怎么会遇上你这个让人恨让人疼的冤家哟。”这一句刚落脚,建国一翻身就把洪橘抱在怀里,发疯般地狂吻,两个人又是哭又是笑地好一番折腾。

洪橘问建国?“你怎么凭空想出那些舌七八糟的事儿?”

“不是我想的,是听人家说的。”

“哪个人说的?是不是陈娅?”

“算了,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何必牵扯那么多人?”

洪橘说?“好,睡觉卩巴,明天上午把爽爽抱到办公室来,我抽空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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