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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黄桷树(11)

支书提了鸡蛋、红糖过来,说是婶子让洪橘补身子的,得收。兰波也送了一包礼物,让洪橘很不安。建国妈搬凳子端茶水,还一个劲儿地道谢。

支书问:“弟妹,这事儿建国不晓得巴?”

建国妈揩抹着眼?目说没呢,洪橘不让说,怕建国担心,影响部队的工作。”

支书一脸的担心弟妹,这么大的事,不说不行呢,迟早得让他晓得,你看,这事儿弄的。唉,百万还好吧?”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老头子能好吗?见天怄气,饭都吃不下呀。”建国妈终于撑不住呜咽出声。洪橘在里屋听见了,难过得不知道怎么安慰老人,只得招呼客人进屋。

建国妈领着客人进屋,洪橘轻轻说一句:“妈,您莫难过,我这不是好好地吗?”建国妈哭着说:“你这还好啊?我大胖孙子没了,我媳妇还差点丢了一条命……”听着建国妈的哭诉,老支书和兰科长心里真不是滋味。洪橘对德生说:

“支书,您莫担心,过几天我慢慢跟建国说,不会有啥事儿的。村里是不是有事情,您就跟我直说,我基本上都恢复了。”

兰波赶紧说:“洪主任,你这回可不是小病啊,得听婶子的劝,多休息几天,要不真的会影响身体的。本来小向他们都要来看望你,被我拦住了,就是担心影响你。”

老支书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叮嘱洪橘吃好一点儿,早点恢复健康,才能更好地工作。又站起来跟建国妈说:“弟妹,好好照顾洪橘,这段时间你多费心了。”建国妈点点头,揩着眼泪送走客人。

两人走出地坝,边走边说洪橘的身体状况,原来上面决定支书后天带移民代表去外地考察,现在这情况怎么办?支书起头是想给洪橘说实话,看到洪橘虚弱的样子,老支书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兰波也感到很为难。明天工作组要全部回城接受新的任务,估计是要调一批人陪同移民代表去外地考察服务,人一走,村里一大摊子事怎么办?

几个人又坐在一起,商量一阵还是没结果,老支书让兰科长他们先休息,明早坐德林的车回城,村里的事他安排。然后一个人亮着烟锅子慢慢走回家去,在昏暗中那烟锅的亮头一闪一闪的,像一只勤劳的萤火虫。

天蒙蒙亮,兰波和小向、小玉坐在车上等德林发车,看到洪橘痩削单薄的身影出现在车外,正发愣,人已上了车,看到他们几个就把手里的桐叶苞谷粑粑递上来,兰波疑惑地接过来“洪主任,你身体太虚弱了,应该多休息,就不要来了嘛。”

洪橘笑笑说兰科长,我没事儿,农村人没那么娇气。这是苗儿奶奶一早起来蒸的苞谷粑粑,就当早饭吧。”

“主任,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回城?”小向不解地问。

小玉说真笨,这点儿洞察力者卩没有还当领导?”

“去,你少跟我打岔。”小向一边吃桐叶粑一边推小玉。

洪橘说:“兰科长,小向,你们就放心去吧,村里有我呢,见着赵局长帮我带个好啊。”

“那是肯定的。”老支书也来了,在背后接了一句,然后又生气地责备她,“身体没复元,跑来做啥?趁早回家去歇着,莫怪我生气哈。”

车子开出村去。洪橘回过头来问:“支书,您看我这不是很好吗,真的没事,误不了大伙出门儿,您多久走?”

“唉,明天就进城了,洪橘啊,啥子事情都瞒不住你呀。不是叔狠心,我实在是没法子,叔有个要求,在家一边工作一边休息,莫太累了,答应叔,啊?”

“叔我答应,您就放心吧。您也要注意身体哟,您胃不好。”

“嗨,老毛病了,没啥大事儿。”第老支书和小玉爸,还有王二哥、贵生代表乡亲去外迁地验收房屋和土地。

他们上了船看见季乡长、兰波在船上迎接他们,大伙儿安顿下来,各自歇着。

不知是船上的饭食太硬还是天太热,当晚杨德生的胃病又犯了,来势凶猛,悄悄吃了两回药,勉强撑到天亮。赵局长看见他脸蜡黄,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老胃病又犯了,他还不肯承认,后来不得不点头,赵局长就让他先吃药,坚持住,上岸后立马进医院。

船靠岸,杨德生坚持说胃病好了,不肯耽误工作时间,硬是跟大伙一起去查看移民迁人地,一群人去看了正在建造的房屋,然后又去看田地。中午大伙休息时,小玉爸说宅基地与承包耕地远,口口声声说马上要回三峡、回老家桃花村。德生支书为这事,边给他白天黑夜地做思想工作,边与当地干部商量尽力为他调整土地。费了好大的力气调了土地,他又质疑田地面积好像不足。德生支书就拉着他去地里,用脚一步一步丈量土地面积,两个人一趟又一趟,在火辣辣的太卩日暴晒下,德生支书挽起裤腿,脱掉鞋子,沿着地坎均匀地迈开了脚步,

一步、两步……支书德生是多么艰难,他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大太阳下汗水打湿了衬衣,他迈出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数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当数到三百六十七时,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浑身剧烈晃动,虚汗直流,咚的一声栽倒在地里……支书昏倒在地里,吓得小玉爸赶紧给季乡长打电话,季乡长正在跟当地干部谈事情,一接电话,要求快把老支书送去镇医院,老支书输上液,一直昏睡着,季乡长让小玉爸和贵生都去休息,自己和兰波一人半晚地守着。天快亮了,老支书才醒过来,看见兰波歪在他的床前,季乡长坐在椅子上疲倦地睡着了,感动得热泪长流。

这样的村官儿、党员,这样的好支书,就是铁石心肠也该感动了。小玉爸在对接工作的酒席上,端起酒杯,流着泪说:“老支书哇,真是对不住您!我赔罪,干了这杯!”

移民们都对着自己的支书举起酒杯,德生也高举起酒杯说:“乡亲们,我原本是不敢喝酒的,可今天,这酒,我一定要喝。一来呢,感谢你们对移民工作的大力支持!二来呢,我祝你们早日发家致富,给三峡人争气,给家乡争光!干。”大伙刚喝下杯中的酒,只看见支书难受得双手抱住肚子,趴在桌子上,大伙都要送他去医院,他有气无力地说:“不碍事,老毛病了。”

对接工作完成了,德生跟季乡长汇报,说想去看看住在附近的那些一九九八年自主外迁的几户移民。季乡长担心他的身体,劝他:“老杨,都病成这样了,不去,老乡也能理解的,要不下回送移民时再去看他们卩巴。”

“唉,我虽说现在不是他们的支书了,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们啦,移民是“嫁出去的女儿”,但不是“泼出去的水”呀。我这个当支书的还是该去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去鼓一把劲那卩样我才放心嘛。”

季乡长和兰波一行人都陪着他,他一手捂着胃部,一手拄着一根木棍,挨家探望询问,看到家家日子过得舒坦,移民谭家福还当上了村干部,他高兴地拉着家福的手说家副阿,要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要为家乡争光哦。”转身对大伙说老伙计们,等以后三峡的回水到了家门口,一定要坐船回家看看啰。”

大伙看至U老支书病成这样还来看望,一个个都争着跟家乡的亲人握手,久久不肯松开。谭家福还有乡亲们,含着热泪把三峡老家来的亲人们送了一程又一程。

一个多星期很快过去,季乡长、老支书、兰波、贵生都回来了,季乡长催促德生支书去三峡医院做检查,德生答应了季乡长,说歇两天就去。

回了桃花村,哪有歇气的时间,拆房、退地、搬迁……千头万绪的事情缠得他脱不开身。这天他正在给移民拆房,胃病再次发作,且来势更加凶猛,高书记和季乡长来检查工作,看到他痛得昏死过去,赶紧安送三峡医院。德生醒过来发现各人蜷缩成一团躺在救护车上,还想撑起来。高书记的眼睛湿润了,他生气地板起脸说:“我现在以乡党委的名义宣布你必须马上停止工作抓紧时间治疗!”

病情更重,开始吐血,检查结果让高书记和季乡长的心更沉重一胃癌晚期,兰波和贵生、小玉爸、王二也十分难过,洪橘当场就哭了,却还要在病人面前苗强装笑脸。德生心里啥都明白,却也装着啥都不明白,硬把他们给赶了回去,说家里事多,回去忙吧,莫耽误大事。

菊香婶儿从得到这个病情就如同天塌下来,她一边偷偷哭泣,一边强打精神服侍老伴。这天她刚给老伴洗好脸,转身去倒洗脸水,德生叫住她,说有话跟说。

德生用那只没输液的手抓住老伴的手,让她去办出院手续,他不想在医院等死,要回桃花村。老伴劝他,人都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就不能少操点心,让他莫想那些千头万绪的事儿,好好在这儿治病,治好了就回去。德生看说不服老伴,生气地一把拔掉输液针头,吓得老伴赶紧叫来护士。

等护士走了,德生就让她去办出院手续,说住在这里是劳民伤财,不如回去,还有好多事儿没安排呢,你我过了几十年,我的脾气你还不晓得。去办手续吧,打电话让德林来接我回村儿。”老伴拗不过他,只得流着泪给德林打电话,让大儿杨超来城里接老头子。

可是菊香去请示医生,医生根本不同意病人出院。等菊香回到病房,老头子不见了,急得她当场哭了起来。医院上下找不着人,正着急,杨超一头大汗地赶来说爸爸坐在外面马路边等德林的车,铁了心要回村里,人已经上车了。

没法子,只好办了出院手续。”

德生回到村里,村里人都来看他,他指示老伴放话出去,要真关心老支书,就赶紧把移民任务完成好。洪橘也担心他的身体,刚进门,就被他一顿大骂骂出了门,洪橘一边走一边哭。菊香唠叨他:“老头子,你咋这么狠心对洪橘哟?

你看她一路都在哭咧。”

“不狠心她还老往我这里跑,你晓得村里有多少事要她操心?她要被我影响,拖了移民工作后腿,我还回来做啥?还不如躺在医院等死。”

以后的日子里,他早出晚归,拄着个棍子去移民拆迁工地指挥,每天回来,一身泥灰大汗,躺在床上“呼嘛呼嘛”喘粗气。心疼得菊香一边给他喂药擦身,一边哭,他烦了,大吼老伴:“哭啥哭?我还没死呢。”惹得菊香大哭一场,儿子媳妇更不敢多嘴。他就这样像支赌烛,要燃尽自己,用最后的那点烛光点亮故乡,驱除乡亲们心中哪怕是一点点的困惑与迷茫。

如果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德生还能熬过一些日子,可天不遂人愿。那天是个星期天,他又拄着棍子去拆迁工地指挥推墙,几个人用长木柱顶着墙壁,他站在边上喊着“一二推、一二推……”巨大的一面墙壁摇摇欲倒,墙皮泥块纷纷掉落,哪想到读小学的树儿跟一群伙伴躲猫猫,人家一追,树儿乱窜,一下窜到那要倒塌的墙壁前,眼见得要出大事了,德生已经来不及叫喊,一下扑过去用力推开树儿,墙壁倒下,德生一半身子压在烂墙下,树儿吓傻了,醒过神来,扑到德生身上大哭。人都围上来,哭的叫的喊的乱成一锅粥,康明和洪橘赶来时,杨越也刚好赶了回来,才进门,听说爸爸出了事儿,就急火火地跑过来了。

杨越扑过去爸、爸,我是杨越,我回来了。”德生一身都是血,睁眼盯住小儿子,伸出流血的手紧紧抓住,然后又抓住大儿子的手,眼目青望着老伴,费力地说:“有你妈在我不担心家里,可我的移民任务还没完成啊,我,死后,你们一定要带头外迁,做好表率,记住没?”直至U老伴和两个儿子点头,又盯住儿媳,儿媳也流泪,存头。

德生松开儿子的手,歇了一会儿,又抓住洪橘的双手说:“洪橘,我没有完成移民任务,我实在不忍心把这一摊子扔给你们,我实在不想死啊。洪橘,千万要记住,“宁愿吃得千般苦,只要移民信政府”。”喘了几口气又说:“洪橘,只怕还要请你操心,把我埋在桃花村儿的最高处一桃花山卩巴,坟头要向着大江……我要亲目艮看见移民踏上外迁路,我要亲目艮看到江水涨上来,形成高峡平湖……”话未完人就卩因气了,老伴扑上来伤心痛哭,一家子和洪橘大哭,正跟兰波、小向商量工作的季乡长也赶来了,小玉和冬娃、腊梅、贵生也跑来了……大家都流着泪,季乡长伸出手帮德生慢慢合上双眼。

老支书的葬礼肖常隆重,青龙乡党政一把手,桃花村儿的所有村干部和桃花村的上千名乡亲,都臂戴青纱,手捧白花,为老支书送行。当这位村官儿的棺材被安放人墓穴的一刹那,呜咽声、号啕声响成一片……

赵局长没在家,委托兰波献上了一个花圈。桃花山上又多了一座新坟,小玉爸跪在坟前,痛哭流涕,悔恨得一边给支书磕头一边哭诉,诉说自己的悔恨,老支书原谅,自己会心甘情愿地外迁,再也不为难村干部了,请老支书放心……很多以前思想不通的移民看见累死的老支书,听了倔老头的一番忏悔,都改变了态度,纷纷表态同意签字。

洪橘、兰波、小向痛哭不已,心里明白:老支书是用生命和鲜血书写了一腔报国志啊,正是这一腔热血,一片真心真情感动了小玉的爸爸,也感化了乡亲们,老支书是一个用生命践行三峡移民工作的党员干部,是大伙的榜样啊。

建国跟杨越通话,对老支书的去世表示哀痛,劝老同学节哀顺变,杨越感谢建国的安慰和理解,话一转又感叹老同学,你和洪橘的事儿我都晓得了,老同学,说真的,我很感动,很敬佩。”

建国莫名其妙,杨越就说:“你就不要瞒我了,村里人都知道,大家都很敬重他们的洪主任,当然还有我的父亲,你说我还能不晓得吗?孩子丢了,我也为你们难过、惋惜,不过,以后还会有的。说实在话,老同学,洪橘真是个好女人,你比我有福气啊!”

直到这时建国才知道洪橘出了事,怀了近八个月的孩子没保住,他的心一阵揪心地痛。杨越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把这个洪橘一直向建国保守着的秘密戳穿了,他急得一个劲儿地向建国道歉,建国冷静下来反倒安慰他。

“莫道歉了,想想你的老娘、嫂子,我的洪橘,真的,作为七尺男儿,我们真是惭愧啊!杨越,我想今年复员了。”

“复员?你回来干啥?”

“回桃花村帮洪橘,让乡亲们早点过上好日子啊。”

“想法不错,可洪橘会同意吗?部队会批准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杨老板,你家外迁了,你以后还会回桃花村吗?”

“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里有我的父老乡亲,我的老朋友,还有我的祖坟,我不管走多远都不会忘记桃花村,我会回来的,建国,我有个打算,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跟你说吧。”

“好。”

三天后,菊香婶带着儿子、媳妇、初、子去给老伴上坟,他们一家子来到桃花山时,老远看到兰波和洪橘采了一大捧野花供奉在坟前。菊香婶拿出几个小盘子,放上凉菜、果子,然后烧化纸钱,人们轮流燃一炷清香,跪下,最后兰波和洪橘也燃了一炷香深深地跪叩。

杨越和老娘赶紧扶两人起来,几个人面向滚滚东流的长江,很久者卩没有说一句话。杨越让妈和哥嫂、侄儿先下山,自己想再待一会儿。

洪橘问:“听建国说他和你通话了?”

“这几天几乎每晚都在跟建国通话,这些年经历了一些事情,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乡音不改、乡情不变、乡亲不忘、乡土难离呀。”杨越十分肯定地对洪橘和兰波轻轻地吐出了心里话。

兰波也感叹是啊,其实只要是地球人,哪个人又没有故乡呢?哪个人又能割舍下那一份植根于土地的情分呢?杨总,我听主任讲你的公司前景很好哇,只是一定吃了不少苦卩巴,能否讲讲你对未来的打算?”

“故事就不讲了,商海里游,不呛几口水是不可能的,也算是必需经历的过程吧。至于未来,不,现在的打算,其实在电话里跟建国已经谈了很多,既然今天兰科长提起这事儿,我就简单说一说吧,在这里,我想爸也能听见。”兰波和洪橘也点,存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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