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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贡桃树(2)

建国是不会干农活的,好在头两天帮骆娃家打谷,多少有一些心得,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杨越就不行了,一点感觉都没有,洪橘哥分派他跟老头子一起打谷,自己和建国割谷。

真正的庄稼人每样活路者卩是驾轻就熟,稻谷把子割得大小合适,整整齐齐地搁在谷桩上,不能拖泥带水的,便于打谷的人抱捆时方便、快捷,不误工时,洪橘哥一看建国那架势就放心了。

洪橘和杨越拿起稻把子就J了,结果稻粒飞得满地都是,心痛得洪橘爸直例嘴,也不好说啥,只得走过来作示范,人站在拌桶一角,双手握住稻把子,对准拌桶的挡木刷刷两下,就听见谷粒与挡席、桶壁的撞击声。你看哪怕是带着露水的谷把子,你就是站在水田里,活干完了,身上照样干净,不沾一点泥巴星子。

谷粒脱尽了,稻把子也散了,别看洪橘爸年过五十,身板也是五大三粗的一个庄稼人,可捆草的动作却十分灵敏,一小撮稻草在了完最后一下后顺势抽出来,随目卩双手一捞、一转、一扎、一抛,眨眼工夫,一个漂亮的谷草就像一个小矮人在田里站好。每拥好一个谷草,就跨步一蹲,把拌桶用力一拉,装着稻谷的拌桶就像一只船一样向前滑动。

示范结束,杨越和洪橘开始重新实践,渐渐地两人找到了感觉,且配合越来越默契,割谷和打谷同步进行,速度快了起来,洪橘哥的心里也充满了欢快和感。

上午十点多,洪橘妈送来了清热败火的绿豆汤和桐叶苞谷粑粑,田里的人都洗干净脚上的泥,找一棵大树躲荫,一边喝绿豆汤吃桐叶粑粑,一边抽烟聊天吹龙门阵。渝东北地区的人习惯把这叫做“吃烟”、“打么站”,也就是给干活的人加把油,续把子力气。

洪君和建国把拌桶里的稻谷装进箩筐里,趁着太阳担回晒场里翻晒。杨越累得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洪橘端了一碗绿豆汤递给杨越:“快吃几个桐叶粑粑,你早饭还没吃吧?”

杨越取下近视眼镜,一边撩起衣服擦眼镜一边感叹:“唉,知我者,老同学也。我早上起来,眼一睁就碰上了学雷锋的机会,你想我岂能错过?”杨越一边大嚼桐叶粑粑,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洪橘调侃他:“田坎上的农民还满口之乎者也的,你酸不酸内?”

“错错错,大错而特错,哪个规定田坎上的农民就不可以之乎者也?农民就是文化低素质差不文明的代名词?你、我、建国,我们这些人不是农民吗?我们这一代就一定要像我们的父辈那样一成不变吗?你晓不晓得发达国家的农民有多神气?有自己的农庄、果园、汽车,机械化生产设备,我们如果还不改变现状,啥时候才能实现四个现代化呀?”

洪橘笑大才子,你慢慢等吧。”

“等,等,大家都像你一样只会等,只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没得希望。”明显±也,杨越有点不高兴。

洪橘故意气他行了,我落后,我不思进取,好在国家还有你这样的精英栋梁。”又递给他一个粑粑,“反正我说不过你,快趁热吃吧。”

洪橘妈说:“杨越,真难为你了,你这身子骨哪做过这个活路嘛?洪橘不懂事,让你受这个苦。”

“嗨,婶子,苦不苦,想想红军长征二万五吧,这叫苦吗?您看我还喝着绿豆汤,吃着桐叶粑,红军有这个喝有这个吃吗?没有吧。”

“你小子累得东倒西歪还叫劲,真是鸭子煮死了嘴壳子硬哪。”建国回来了,端了一碗绿豆汤J了趣他。

洪橘递给建国一个粑粑,建国接过来:“看咯,又混吃又混喝哟。”一句笑话把洪橘的脸都羞红了,“你这家伙,成心是不?生怕天下不乱啊?”两个人都了。

吃饱喝足又该下地了,他们拌桶抬至U下面那块小一点儿的葫芦田里。

这时气温更高了,太阳亮得刺眼,穿透人薄薄的衣衫,炙烤得皮肤生痛。洪橘看看几个打着赤膊的男人,背晒得红红的,都爆了皮,心里想,难怪人都不想当农民,农民的艰辛岂是一个“苦”字就能道尽?此时她的手和脸也被烤干的稻叶扫得火辣辣的,让汗水一泡,又疼又痒,还不敢抓挠,要不会留下难看的红挖搭和疤痕。杨越看她发呆,就让她回去帮厨,莫下田来,这块田一会儿就打完了。

洪橘没吱声,卷起裤腿,又下田去了,水是烫热的,只有脚板踩进泥土深处,才会感觉有一丝丝凉意从脚心慢慢地冗、上来……

杨越抬头看看天,忍不住自言自语唉,看这日头毒辣得,要是有台电影里的那种收割机就好了。”

建国笑道:“冲壳子不要钱吗?又做大头梦哈,收割机那么大个铁家伙,在这山区小小的稻田里施展得开吗?”

“那是你笨噻,就不会想到发明一个适合山区的小型收割机呀。”

洪橘说:“发明家,我们都等着你去发明一个嘛。”

“唉,悲哀呀,洪橘同学,你就不能想着各人去发明?你就不能各人想办法改变这种落后面貌?你怎么老是要等别人把富裕日子送到手上?那可能吗?”说完这几句,好一阵都听不到人说话。杨越担心地回头问:“喂,洪橘,你生我气了?”

“没有。”

“真的?”

洪橘若有所思地说:“真的。我在想你说得有点道理,是不能等……”

午后,日头更毒,稻谷也打完了,各家的稻谷都上了晒场,洪橘一边摊晒,一边叫妈打一桶水来让建国、杨越洗脸、洗手。

这顿“打谷饭”办得好丰盛哦,不枉洪橘妈有“巧媳妇”的美名。虽说乡下人的打谷酒席主要以腊肉为主,可乡下女人能干啊,看看满桌的腊卩粉条汤,腊肉炒粉皮,糯米粉煎腊肉粑,韭黄肉丝,外带一盘切开的红白相间的咸鸭蛋,凉拌糖醋折耳根,一盘青菜,一盘麻辣胡豆。一瓶太白酒,几瓶啤酒,都陆续摆上桌子。眼下,农民的日子是比以前好过多了,可乡下人日子过得节俭,平时是不喝酒的,只有做事待客才会买酒。

三个男人边喝边戈U拳,杨越喝得眼都红了,一会儿他爸找来了,洪橘妈赶紧招呼支书吃饭,支书说看看,大妹子,这小子在家拈一根草也叫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哈。饭我吃过了,这酒得喝一杯。来,洪君,我敬你,我这么儿没得哪个人支派得动,大叔谢你了哟。”

洪君举杯支书,对不住,今儿个把杨越累狠了,我敬您老一杯。”

“哎呀,谢个啥子哟?刚才我看这天没得火烧云,也没有水门坎,明天又是个大晴天,好打谷,明天你家还打谷,还让我这£儿过来帮忙。你是不晓得呀,

自从这小子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他老娘就不许老子支派他,今天让他尝尝当农民的滋味儿,叫他进了城,上了大学也不忘本,莫学那啥“一年土,二年洋,三年四年不认亲爹娘。”支书一连干了两杯白酒。

直至U这时洪橘和建国才知道杨越考上了大学,建国捶了他一拳:“你搞啥子搞?想保密吗?这么好的消息一个人闷起?小气鬼哟。”建国和洪橘心里真为杨越高兴,两人忙着敬他酒,弄得杨越招架不住,直埋怨老头泄密。

洪橘抽空到晒坝翻晒稻谷,看见骆娃和秀玲,把杨越考上大学的好消息告诉她,高兴得两个妹儿直往洪君家跑,进门就喊恭喜恭喜,老同学考上了大学。”

骆娃和秀玲一人敬杨越一杯白酒,算起来,杨越已喝下好几杯了,他从妈肚子出来就没喝过酒今天看大伙高兴,就爽快地喝结果一会儿就趴在桌上睡得呼呼的,让一屋人乐翻了天。

建国与洪君一边喝一边戈U拳,直至U喝得大醉方休。

夕阳西沉,晚霞满天。俗话说“晚上烧霞干死蛤蟆”。明天天气好呢,骆娃和秀玲说好明天都来帮忙。

杨越虽说不是村里考上大学的第一个人,但20世纪90年代初,一个农家要是出了一个大学生,还是很体面很荣耀的事情。眼看快开学了,杨家还是在院坝上摆了酒席,亲朋友邻者卩来贺喜。

老支书杨德生和老伴带着儿子杨越出来迎客,一群老同学建国、胳娃、洪橘、秀玲都来祝贺。村头的五奶奶拄着拐杖,拉住杨越的手问:“杨越啊,给五奶奶说,你考的是个啥大学呀?”

“五奶奶,我考的是水产学院。”

“这大学不远卩巴?”

杨越妈接口:“老人家,这大学在上海,您老说是远是近?,”

“哦,上海呀,那么远,上海可是大地方,杨越呀,这回你可给你们老杨家争光了,可出息了。”

杨越扶着五奶奶坐下:“五奶奶,您老歇会儿。”

陈建国大声跟杨越开玩笑:“我说老同学,你这到上海那么繁华的地方那可是在解放前就被称为十里洋场的地方,我还听说那里是冒险家的乐园,你去那地方上大学,可千万别学那啥“一年土,二年洋,三年四年不认亲爹娘”。”一席玩笑话逗得满院子笑声。

杨越拍拍建国的肩头,笑说放心,我喝的是桃花村的水,吃的是桃花村的粮,乡亲看着我长大,我杨越就是走遍千山万水,走遍世界,我也不会忘记桃花村有我的爹和良。”

洪橘也关心地问:“杨越,这水产学院是学啥的?你怎么就想着考了这么个大学?”

“水产学院就是学习水产养殖的知识这么说吧,就是专门学习怎么养鱼、养虾、养龟、养珍珠,咳,反正是水里生的,水里游的都得研究。我考这个大学就是想着有一天也在我们桃花河里养鱼养珍珠。”

大伙都听得呆了,建国的堂妹陈饭才读小学,简直对杨越是一脸的崇拜,挤到杨越面前说哇,杨越哥,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呀?要是你上了大学,可不就更厉害了吗?

天长日久在江边打鱼的小玉爸不以为然:“大学生,这么大一条长江,鱼多得数都数不过来,还用得着你回来养鱼?只怕到时你在城里娶了媳妇,待在摩天大楼里吃鱼卩巴。”

“哎,大伯,我这说的是科学养鱼,长江里的鱼再多,也不能无休止地捕榜呀,有些鱼类都快灭绝了,长江江豚才一千多头了,真让人担忧啊!我们得学习爱护母亲河,保护鱼类资源嘛。”

小玉挤过来笑说:“杨越,你跟我爸能说清吗?他是长辈,总是比你有道理。”又回头拉爸爸坐下喝酒。

建国一听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对噻,杨越你怎么忘记了小玉爸还有一个美名叫“倔老头”?快莫说了,赶紧喝酒吧。”这一句气得小玉爸站起来,用手里的竹筷去敲建国的头,建国冲倔老头装了一个怪相,端着碗跑开了。

德生很快喝醉了,端着酒碗,提着酒瓶四下追着人劝酒,还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嘿嘿,呜呜,我们老杨家终于出了个大学生啦。乡亲们哪,乡亲们哪,杨德生的儿子终于考上大学啦,杨德生的大学梦终于让我儿子给圆上啦。唉,不容易呀,不容易呀,都二十多年过去了。老天开眼了,老杨家终于出了个大学生啦,儿子终于超越了老子,嘿嘿,呜呜……”杨越妈和洪橘爸过去扶他进屋歇息。

正是在杨越的升学宴上,洪橘、杨越一批年轻人才听到了杨德生支书当年破碎了大学梦的伤心往事。

那是农村“伙食团”解散时,杨德生还是一个半大小子。那时村里有好多人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顾得上送细娃儿上学读书。有好多人不识字,好多伙伴连学堂屋的门槛都没有踏进去过。每天不是上山政柴、捡狗屎,就是下地打猪草、生火煮饭,再不就是在家照看弟弟妹妹。杨德生算是幸运的,他妈三十多岁才怀上他,生下他后就再不见肚皮鼓起来,因此说杨德生老妈提前试行了独生子女政策,虽说是笑话,可也是实实在在的事实。为这独养儿子,守寡的老妈硬是口积牙腾地节俭供儿子读书。

杨德生的小名叫“德娃”,“德娃”叫久了,生产队的人就记不清他的学名了。德娃当时是方圆十几里地书读得高的,都读到了城里的高中。德娃成绩好,是报考了大学的,不知道是好几天都没有吃饱饭,还是没有睡好觉,最后一时德娃在上,过来。

学校放假后,德娃回家干活,等着省城成都那所大学里的录取通知书,录取通知老不来,大队和生产队的干部却前前后后地来,通知他参加修歇凤山到邻县的公路。德娃心想:都这么久了也没得录取通知书送来,看来是没考上,这辈子上大学是莫指望了,算了,还是不要好高骛远,农民的儿子只有抱着石头泅水——从此实实在在,安心务农吧。

德娃修了两个月的公路回来,看到柜子上有一个信封,打开看正是那张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只是报到时间早过了。到这时德生才弄明白,只因乡下不通电话,不通公路,又遇上山洪暴发,这信在各路邮递员手里辗转前行,紧赶慢赶才到了川东地区德生的村子里,可邮递员问了好几个人,没有人能说清楚杨德生是谁。邮递员往返了四回,最后一回正碰上德生的妈从地里回来,邮递员问他:“大妈,你们村有杨德生这个人吗?”

德生妈刚一摇头,可脑子里一闪:“这不是我家德娃吗?你找他有啥事?”邮递员递过一封信说:“总算找到了,你是杨德生的妈?”德生妈点点头接过那封决定儿子命运的信,可惜德生妈不识字,也不懂得这东西有多重要,那封信又在家里的柜子上躺了很长一段时间。

德生不死心,借了钱,步行赶到县城的长途汽车站,赶到了那所多少人朝思暮想的省城名牌大学,可学校说都过去了几个月,已经补录了新生……

德生差一点栽倒在地上,心里明白:他已经永远与这所大学错过,不,准确地说是与所有的大学错过。德生不晚得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整个人被命运大棒击晕,浑身发软,那感觉完全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伤心绝望,却又欲哭无泪。

农历八月十五,三峡地区风土人情应该说是“时物存秋香,月饼饱装桃肉焰,雪糕甜砌蔗糖霜,新谷渐登场”。

建国跟妈上了一趟县城,置办了两封高峡县特产“芝麻冰薄月饼”,两瓶诗仙太白酒,两斤白糖、两块布料,准备登向胳娃家求婚。

骆娃家,新打的糍粑裹上蛋糊炸好了,喷香的腊肉糯米干饭刚刚端上桌,胳娃妈还特意让骆娃把家里那一树丹桂花瓣摇落,做成了香甜醇美的桂花米酒,好招待贵客。靠近中午,建国一家在媒婆的带引下,上骆娃家走人户来了……

往年中秋夜村子里人欢狗吠,明月下,秋庄稼长势喜人,姑娘放歌,小伙儿“摸秋”,可是今年,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下妇女、老人和小孩,村子里可真是冷清多了。

何为摸秋?这可是三峡地区农村的风俗,说中秋夜,青年男女结伴外出,在人家园子里偷偷地摘一捧豆角,掐一把青菜,采几个果子,然后分而食之,称为“摸秋”。就是中秋节晚上去任何一家地里采集果蔬都不叫偷,而叫“摸”,听村里上了岁数的人说,摸了秋,年辰风调雨顺,人不生百病,被摸走瓜果的人家也一笑了之,全不当真。摸秋者往往临走时还要故意让主人知晓,逗主人来骂几句,老人们说这样才能“消灾免难”,让人把灾难骂掉了。

尽管没有科学道理,但那些年乡下的年轻人却盼望着每年的中秋节,好去大张旗鼓地“摸秋”,实际上也是给青年男女提供了谈情说爱的场所和时机。你想啊,在丰收的土地上,在月儿朗照的夜晚,花儿芬芳,秋虫低唱,山涧泉水叮响,风儿轻轻吹,在银白的沙滩上,在林中青草地,在晒场的谷垛旁,那月下老人多么忙碌啊,一夜之间用“缘”的红丝线,不知绾住了多少男儿女儿青春滚烫的心啊。

年轻人利用这个机会谈情说爱,联络感情,甚至私订终身。相亲的,过礼的都看重这个节日,准女婿去丈人家串门儿走人户儿,这中秋节是绝不能马虎的。这不建国家请媒婆到骆娃家提亲,骆娃又羞又气,急得直掉眼?目,骆娃爸妈跟女儿完全是两种反应,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当场就答应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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