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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骗子

翌日中午,张良洗漱完,泡了桶面,跟两只猫一起吃了午饭,打开了店门,阳光不由分说的闯了进来,刺的张良双眼生痛。

菊花这两天忙着自己毕业论文的事情,一直没空来店里,张良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好些日子,连年年的门都没出过了,他连忙裹着夹克站到店外面,宝也跟着想出来,被张良吼了回去,蹲在玻璃门里面看着门外抽烟的张良。

年年的牌子落了不少灰尘,有种别样的美感,手机在口袋里叮当乱响,掏出来一看,是日历提醒,“生日!!!!”

那是去年的明天订的,明天是傲寒的生日,去年忘了这件大事,两人为了这个大吵一架,张良心里有愧,便一直念叨着明年要给她买什么,他突然想起,不久前给南山的一千多块钱,是让他给傲寒买生日礼物的,然后是南山昨天在店里的狼狈,他应该会给傲寒买一个很贵的礼物吧。

张良心中生出一丝荒诞的感觉,在一起的时候记不住傲寒的生日,虽说是因为她过农历的,但是也不应该,等到分开的时候,却又把她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张良的所有密码还是他初恋的生日,有次取钱的时候,傲寒问过他,为什么不改,张良说,他曾经改过很多次,但最后都改回了初恋的生日,把傲寒气的不轻。

现在,所有的密码又都是傲寒的名字和生日了,张良又想,自己当时有那么爱傲寒吗。离开学校,飘荡在社会上的一年,这漫长又白驹过隙的一年,张良也遇见了不少女孩,只是。值得铭记的很多经历,却偏偏又是张良下意识忘记的,于是记忆中便只剩下了美好,只能用来追忆的美好。

是时候有一个新的开始了。张良心里念着,从明天开始吧。

张良锁了店门,戴上耳机听着歌,漫步走在街上,不愿飘雪的汉西的冬天,冷的很不好看,人们步履匆匆,裹着衣服,天上却依旧碧蓝如洗,艳阳高照,就连树叶都没有枯黄多少,如果不是嘴里的哈气,还会有种盛夏的错觉。张良漫无目的的走着,双脚把张良带过曾经和傲寒牵手走过的每一条街,每一家店,每一个会让呼吸停滞片刻的角落。

就这样走了很久很久,张良吸了吸鼻子,冷冽的空气让他有些清醒,停步站在红绿灯下,马路对面不远处,就是张良和傲寒最后去过的人民广场,很多大妈大叔爷爷奶奶在震耳的民族音乐声中翩翩起舞,人群簇拥着,在阳光下欢快着,高耸的英雄纪念碑在冬日的阳光下洁白的发亮,那是纯洁爱情的颜色。

以前傲寒和张良坐在广场的长椅上,看着退休老人们的惬意生活,想象着韶华逝去之后的日子,傲寒曾靠在张良的肩膀上问过他,“那些广场舞看起来好难,我们老了以后学不会怎么办?”

“等老了再说。”张良下意识出声的念了出来,随即笑了,人行绿灯闪烁着,跳到了红色,汽车轰鸣,川流驶向了各自的目的地。

张良转身,向来路走去,他有些累了,随便走进一家装修的挺不错的西餐厅,轻柔的音乐弹奏着,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台无人问津的黑色钢琴,下午时分的店里昏暗的有些过分,张良被领着坐到角落的开放式小包间,正对着那台沉默的钢琴,张良点了一份西冷牛排,静静的研究着菜单。

“看来自己还是卖便宜了。”张良咋舌,这家颇具规模的西餐厅一瓶百威啤酒单价25,自己黑了心才卖10块钱,虽然平时也没什么人喝。

“您好,打扰了,请您先结账。”服务员的声音传了过来,张良盯着牛排那页图文并茂的菜单,张良伸手摸着钱包,一抬头,发现是跟身后一帘之隔的包间说的,身穿小西装的服务生一只手举着托盘略显恭敬的站着。

张良心说看看别人的服务员,然后脑子里全是菊花一边烤肉一边自己吃的场景。

“这么贵啊。”隔壁一个男声低呼道。

“先生,您点的是法国波尔多酒庄珍藏的拉菲红酒,一瓶1399,打完折是1099元,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服务员不急不徐的解释着。

张良赶紧把菜单翻到酒水那页,找到了这家西餐厅珍藏的拉菲,一共三种,全是贴牌的假拉菲,撑死就是一两百,心真黑啊,张良琢磨着是不是也要涨涨价。

“走吧走吧,换家吃,这家太黑了。”隔壁的男声听完欲走,一个干净的女声又缓缓飘了过来,“别啊,我都走不动了,就在这家吃吧,这家听我朋友说味道还不错的,我请你吃就是了。”然后是女士小提包扣子打开的清脆响声。

张良蓦地抬起头,向身后酒红色的致密帘子看去,却只能隐隐看到两个对坐的身影。

男的明显被说的不好意思,抢着把钱付了,听着POS机打印时转动的马达声,张良隔着帘子似乎都能感觉到男子的肉痛。

丁小啊丁小,张良喝了口水杯里的热茶,服务员端着托盘上的POS走了过来,“先生。”

“刷卡。”张良低声说着,两指夹着银行卡递了过去。

隔壁两人意识到旁边包间有人,说话的声音又低了几分,不过隔音效果实在差,大部分都被张良听了去。

“吃完去看电影吧。”男子嘴里嚼着东西说。

“我约了朋友去做头发的,下次吧。”丁小轻声说。

“那明天去?”男子问。

“明天……我看看,明天我一个朋友过生日,应该没空。”丁小推脱着。

“那……”男子还不死心。

张良分辨着,确定这不是南山的声音,但话说回来,是又怎么样呢?总不能冲过去拽起南山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出轨?张良又有什么资格质问南山呢?更别提告诉傲寒,这是人家两个的事情,他虽然不想见证南山和傲寒的幸福,但也不想去破坏他们的生活。

张良耳边响起了那些女孩告别时曾对他说的话,“你是个好人,真的,就是我们不适合。”

“我会联系你的。”丁小说着,然后是放下刀叉的声音,继而是告别,高跟鞋走出店的声音。

男子默默的吃着,张良恶意的揣测着,这男的会不会把丁小盘里剩的残羹也吃了,毕竟这么贵的一顿饭,浪费了总是不好,张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摇着头费劲的分尸着自己盘里的牛排。

不多时,男子把红酒打包,醒酒器里的红酒被倒进塑料袋,男子小心翼翼的提着袋子出了门,张良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很想追出去告诉他他被骗了,但万一不是呢?

再者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张良没把握说醒这个沉沦在丁小美貌陷阱里的中年男人,他见过的世面不知要比张良多多少,人终究还是只会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事情,就当是交学费了吧。张良这样安慰自己,吃着并不怎么好吃的昂贵牛排。

待到张良准备走的时候,丁小又回到店里,在前台站了一会,把钱装进了钱包,若无其事的打量了一圈餐厅。

张良正喝着水,跟丁小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丁小认出了这个昨天夜里说要追她的男孩,莲步轻移,走了过来,坐在了张良对面。

“我不会喝红酒。”张良赶紧说了一句。

丁小噗的笑了,知道刚刚的事情都让张良听见了,便也不再说什么,问张良要了支烟,见是7块钱的兰州,皱了皱眉,然后优雅的点燃香烟,冲张良吐了个烟圈。

“这么巧啊。”丁小饶有兴致的看着张良。

“你不是要去做头发吗?”张良反问道。

丁小有些不高兴,蹙着眉,“不呛人你会死吗?”

“不骗人你会死吗?”张良没打算好好说话,现在他可没醉,不会再任由午夜时分悸动的雄性冲动在脑子里作祟。

“对,会死。”丁小移开了视线,张良估摸着她应该要走了,便也点了一根烟,安静的坐着。

驻场歌手背着吉他走进店,熟络的跟店里的员工们打着招呼,然后坐到了台上,射灯打亮,歌手翻了翻谱架上的谱子,调完音,琴弦拨弄,轻轻的唱着。

是《春风十里》,歌手看样子是汉西大学的学生,年纪不大,嗓子却有种历经世事后的沧桑,张良有些羡慕,但是他不喜欢这歌。

丁小指了指台子,说“比你们店唱的好吧。”

张良绷着脸,等台上的歌手唱完,挥手把他叫了过来,“能点歌吗?”

歌手面有难色,“这个……”

张良放了一张一百在桌上,“《咬之歌》会吧?”

“这个……不太合适吧。”歌手搓着手。

张良又摸出了两张一百放在桌上,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丁小,张良估计丁小应该没听过这首意蕴深长的歌。

“这样吧,我把吉他拿过来,只给两位唱,这样可以吗?毕竟这歌实在是……”歌手的眼睛从桌上的三百块钱和张良脸上来回瞟着,有些犹豫。

“不用,对着这位女士唱就行。”张良用下巴指了指丁小,歌手喉结耸动,拿了钱,把吉他抱了过来,尽量小声的唱着,收银台聚了不少服务员,正望向这边。

和弦转动,前奏已然走完。

“你分开了双腿,在看着我……”驻场歌手闭着眼在二人桌前低声唱着,张良和丁小两人目不转睛的对视着。

副歌刚唱过一句,丁小怒斥道,“别唱了!”

“你太过分了吧!”丁小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张良知道这不是害羞,是愤怒。

“跟你做的事比起来不遑多让。”张良面无表情的说。

丁小提着包,高跟鞋掷地有声的剁向地面,然后摔门走了,张良拍了拍驻场歌手的肩膀,追了出去。

是有些过分了,张良又有些不忍的想到,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

张良跑着,哈气汩汩冒了出来,他好久没有运动了,曾经在运动场上风驰电掣的身影终究还是被酒色生活消磨的一干二净。

“你走慢点!”张良喊道,街上没什么人,逆着光看着丁小的背影,张良腰腹一痛,岔气了,他使劲捏着,快步往那个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孩走着。

张良喘着粗气追上了丁小,跟她并排走着,“我——”张良用力掐着岔气的肚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丁小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向前走。

张良伸手拉住丁小,“对不起,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他看见了丁小双眸汹涌的泪珠,张良登时收回手,摸索着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餐巾纸。

“唉……”张良叹了口气,“对不起,下次来店里喝酒我请。”张良说了句,他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梨花带雨的姑娘,丢下一个好处便想走。

“你又知道些什么?”丁小哽咽的接过张良手里皱巴巴的餐巾纸,叠了叠,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

“我就是觉得你不应该做这个。”张良嗫喏的说着,说的很没有底气,是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凉,管别人干什么?

丁小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汹涌了起来,蹲在地上无声的哭着,对面马路的大妈做着扩胸运动,眼睛往这边看着,张良抹了把脸,也蹲了下来。

“我错了,我真错了,咱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哭好不好……”张良跟丁小说,眼睛看着周围零星走动的路人。

“祖宗啊……别哭了,我给你赔罪行不行?咱回去吧,回去想咋样咋样行不行,别在大街上啊……”张良略带哀求的说着。

过了不知多久,丁小带着眼泪站了起来,站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张良有些无措的站在路边,看着坐在车上的丁小。

“上来啊!要我请你吗!”丁小没好气的喊着,司机师傅也看着张良,车门还开着,阵阵冷风往车里灌着,张良赶紧上车。

“去哪?”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人。

张良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旁边的丁小,“中区中行。”丁小说了地址,出租车开动了,驶向年年。

一路无话,张良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排排从眼前闪过的白杨,“该不会讹我吧?”张良不禁想到,但是店里也没什么东西啊,总不能把年年砸了?话又说回去,不至于吧?

汉西很小,小的并不精致,甚至有些小的可怜,兜兜转转间,车停在了年年门口,张良结了车钱,和丁小下了车,出租车没作停留,开走了。

丁小一言不发的站在了锁门的年年跟前,看着张良,后者老老实实的打开了店门,抱着跳进怀里的宝走进了吧台。

“把店锁了。”丁小把提包放在吧台,坐下对张良说。

“啊?”张良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让你去就去。”丁小抽了两下鼻子,张良见状赶紧把店门锁了,开了灯,坐到了吧台。

“烟。”丁小说。

“诶。”张良从抽屉里摸出中华,双手奉上。

“酒。”丁小点燃香烟,继续说。

“您想喝啥?”张良把酒水单推了过去。

“随便。”丁小从吧台的小盒里抽出几张纸,擦着鼻子。

张良从库房抱了一件福佳白出来,一瓶瓶拿出,整齐码在吧台上。

张良点开了轻音乐的播放列表,钢琴曲轻轻响起,丁小默不作声的喝着酒,张良看着这个依旧陌生的美丽女孩,想劝她少喝点,却说不出口,索性也搬了一件乌苏自顾自的喝着。

天渐渐黑了,吧台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张良没想到丁小这么能喝,只是,这酒后劲大,她要是醉在店里怎么办。

下课的时间到了,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来来往往,时间没能刹住脚,然后又只剩稀少的路人,和汽车飞驰而过的声响。

丁小有些醉了,红着好看的眼睛,只是盯着张良,嘴里不出声的说着什么,张良没听清,便问道,“什么?”

“我想上厕所。”丁小说,张良赶紧把她带到洗手间,坐回吧台,柔和的钢琴和小提琴让张良心中莫名的烦躁,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想干嘛,于是翻找着合适的歌,接着便直接关了音乐,店里霎时间彻底安静了,睡在柜子里的宝探出半个身子,眯着眼看着张良。

丁小扶着墙走了出来。

“还是别喝了吧,喝多对身体不好。”张良摸着宝对丁小说。

“你不是想把我灌醉然后上了我吗?”丁小朦胧着双眸说。

“?”张良诧异的看着丁小,“我没有啊?”张良心说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吗?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丁小拿起一根烟,张良把打火机点着递了过去。

张良没做声,用手指挠着宝的小脑壳。

“你工作了吗?”张良问道,他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问丁小关于她的生活。

“我还没毕业呢?”丁小扬着头反驳道。

“学的什么啊?”

“怎么?打算告老师啊?”丁小笑道。

“你醉了。”张良看不得女生喝醉,“把你们宿舍人的电话给我,让她们来接你。”

“我没住校。”丁小挥挥手。

“那把你妈的电话给我。”张良有些不耐烦了。

“我妈早死了。”女孩有些不耐,喝了一大口酒。

“对不起。”张良把拿出的手机又放下。

“但你总归还是要回家的,我怕你一会儿喝醉了,我都不知道该把你送去哪。”张良还是忍不住问着。

“我喝醉了你不就想干嘛就干嘛了?”丁小坏坏的笑着,盯着张良,后者心里发毛,也喝了口酒。

“我还是现在就把你送回家吧。”张良说。

“我不回,我没家。”丁小嚷嚷道,张良怔住了。

张良不敢再说什么了,他怕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便不再说话。

丁小趴在吧台上,张良以为她又哭了,把纸盒轻轻放在她手边。

然后是轻轻的鼾声,丁小睡着了。

张良挠挠头,拍了拍丁小,没醒,又推了推,还是没醒。于是张良便把丁小搀到小包间的沙发上,丁小闭着眼,任由张良摆弄着,张良又把库房的被子和枕头给丁小垫好盖好,把她的小提包塞进枕头下面,接了半盘水放在沙发边,坐到了吧台。

张良有些心神不宁,醉意涌上来,他怕自己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便拎了半箱酒,打开店门,搬了个凳,坐到夜色里独酌着。

张良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吨吨吨的喝着酒,算起来,上次碰女人,已经是半年前了,店里躺着一个秀色可餐任人摆布的姑娘,自己却没了兴致,可能是前列腺出了什么问题,张良哂道,“老了,不中用了!”然后把烟头弹了老远,溅起几点火花,又想起这条街是冯大妈负责的,赶紧跑过去把烟头又捡了回来。

喝完剩下的半件酒,张良已经开始晃了,便转身锁了店门,在街上溜达着,买了份鸡公煲,往店里走,一大把气球从身边走过,张良努力睁着醉眼分辨着,是一个驼背的老大爷使劲拽着一大把充满氢气的气球向前走着,想来是从公园卖完,现在正往家走,张良紧了两步追了上去,买了一个红色的桃心气球攥在手里走着,跟傲寒一起去公园的时候,她一直想买一个,张良嫌丢人,从来没买过,现在买了,就当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好了,也不知道今年的生日,她会怎么过。

张良傻傻的笑着,摸索着开了店门,又锁了店门,狼吞虎咽的吃了半份鸡公煲,躺到了床上,把菊花盖的被子裹在了身上,闭上了眼。

然后是敲门声,张良翻了个身,没打算开门。

敲门声没停,断断续续的敲着。

张良把被子蒙在头上,睡在脚边的臭露了出来,不满的叫了声,把肥肥的身子扭了扭,团成团,继续睡着。

手机隔着裤子口袋和被子震了起来,张良愤怒的坐起身,一把掏出了手机,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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