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眼前的这位人面蛇身,且有着火辣辣身材的女子,正欲举起她那如玉葱般的芊芊玉手,要对我下死手的时候,却见她那祸国殃民的脸庞,猛然露出一副震惊的神色,嘴里还不断对我说着些许莫名其妙的话语:“这,臭小子你的鲜血,怎么可以……”
还不待女子将她话语里后面的内容说出,却见在这人面蛇身的女子身上,像是猛然间便开始发生了她话语里后面,所要提的情形。
但见,在我面前的这位人面蛇身,且有着火辣辣身材的女子,浑身不断随着她刚从震惊中,转换过来的欢喜神色,而在一阵阵欣喜的大笑中,不断散发着阵阵幽紫色的光芒。
随着这人面蛇身的女子,身上的幽紫色光芒,越来越强盛,好似女子终于恢复了被封印在这分邪口里面的强大力量般,她那原本就很祸国殃民的抚媚容颜,越发的妖媚,身上的一袭黑紫色的衣服,也不断被一股莫名掀起的气流,给鼓动着。
终于,在女子身上的幽紫色光芒,像是忽然到了巅峰般,随着她的一声大笑,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猛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震飞了开来,那原本缠绕在我身上,束缚住我的一切行动力的锁链,也瞬间如断线风筝般,沦为了断断续续几截的悲催下场。
直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看向眼前,却忽然露出了惊骇的神色,因为,在我眼前的这原本为人面蛇身的女子,已经不再拥有那如巨蟒般的下半身,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性感火辣般的纤纤玉足,彻底的一改刚刚的模样,现在的女子,完全跟一名普通女性人类,没有任何的分别。
“哈哈哈,我杜玲莎终于自由了,终于可以从这该死的地方出去了,哈哈。”在我面前这名似乎叫做杜玲莎的人面蛇身的女子,似乎对自己终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以及终于解开自己的封印,而感到一阵欢快般的欣喜。
当即,我连忙一脸恐慌的小心翼翼的不断悄悄往后挪动着身子,企图从这似乎因为自己的鲜血,而完全恢复实力的杜玲莎面前,逃离她的魔爪。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杜玲莎在完全恢复实力之后,居然所有的感观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就在我有所动静的时候,她也猛地意识到我要逃离的念头,冷哼一声,还有点恼怒的说道:“臭小子,占了我的便宜,还想一走了之?今天看在因为你的鲜血对我做出了莫大贡献的份子上,老娘我可以勉强留你一个全尸,受死吧!”
听到杜玲莎这句话,我的内心猛地咯噔一声,骤然般便往下一沉,完蛋了,这次死定了。就在我心有所想的同时,杜玲莎猛地朝着我的方向,忽然伸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随即,在她那如白玉般的手上,便猛然诡异般的发出一阵幽紫色的光芒,像是这杜玲莎已经缓缓开始运转起,蕴藏在自己体内的法术般,但见,她的掌心出好像有着无尽的吸力般,瞬间就把我的身子给紧紧吸到她的面前。
“呃。”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立马便袭向了我的身体,因为,此时的杜玲莎,已经用自己的玉手,死死的扣住我的喉咙处。
因为,喉咙处的气管被杜玲莎的玉手,紧紧掐着,渐渐地就快要被掐断般,我的视线也开始有点模糊,我深深的知道,这是自己的生命即将被彻底了结前的征兆。
难道我就这样窝囊般惨死在这里了么?我好不甘啊,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去做,也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好好……就在我心中带着要离开人世的强烈不舍,心中还盼着有一丝希望般的奇迹能够出现,而艰难地张开嘴巴说着:“谁来……救救我。”
谁知,这杜玲莎得意的噙着一抹冷笑,狠狠说道:“臭小子省点力气吧,没有人回来救你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哼!”
杜玲莎说完,再次加重了那掐着我脖子上的玉手的力气,使得我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自己的鲜血,与那刚刚还残留在嘴角的不知道是我的,还是杜玲莎的血渍,融合在一起。
就在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忽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一丝灵光猛然涌进了我的脑海,咦,那个自己所在的诡访中学的班主任凌雪,好像在我们大家,进入这墓穴前,教了一个好像叫做鬼契的法术,不过,这叫做鬼契的法术,自己曾记得好像是针对着鬼魂使用的,可自己面前的这名叫杜玲莎的女子,能够接触到自己的身体,看样子似乎不是鬼魂,也不知道这鬼契对她有没有用?
可如果自己不对杜玲莎使用鬼契的话,那么自己,当下也没有什么可以自救的法子,最后肯定是惨死在这杜玲莎手中的悲催下场,又况且,这施展鬼契的基本要求中必须是有两种不同的血液,恰好自己的嘴边不就已经混合了自己与这杜玲莎两人的血液么?
就在一番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我猛地在心中打定了注意,打算最后再跟这威胁自己生命的杜玲莎拼一把,再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便死马当成活马医般,以自己脸上,所残留在嘴巴边缘的我与杜玲莎两人的血渍为媒介,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般,便艰难地从口中,缓缓念叨着那施展鬼契的咒语道:“相融于血,不增不灭,此时此刻,生死相依,不分你我,立契为证,敕!”
随着我艰难的吐出这鬼契法决的最后一个字,但见,说时迟那时快,那在我嘴角处,所参杂着自己与那杜玲莎两人的血渍,便忽然,毫无征兆般地发出一阵艳红的光芒,在那杜玲莎诧异的眼神中,便立即化作两道红茫,分别钻进了我和杜玲莎的额头里。
接着,杜玲莎忽然脸色铁青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好像掐着我,使我所受的窒息感,她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强大的窒息感,使得杜玲莎她不得不立即松开了自己所紧紧掐着我脖子的玉手,一脸恼羞成怒的对我说道:“臭小子,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的识海深处,好像有某种不可违背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