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不久前,自己曾和怜月一起躲在那副半银半黑的棺材里面,然后由于种种难以言说的原因,导致怜月在那时咬了我手臂一口,导致我手臂还见红了,最终差一点在当时的众人质问声中,暴露这一事情的时候起,怜月就已经误将我手臂中那被她咬破肌肤,而溢出来的鲜血,给咽入到自己的肚中了吗?
所以,才会有了当下这副怜月也拥有了成功订立鬼契的证明?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念起订立鬼契的法咒啊!逻辑上也说不通啊……
我没有回答面前杜玲莎的问话,而是默默的选择了沉默,并且带着张十分复杂的思考神色,愣在了原地。
杜玲莎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有点拿我没辙,便扭过头去,转而朝我身旁的怜月来开刀验证自己的猜测。
怜月的心思,似是并没有杜玲莎那般复杂,好像还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尚在鼓里,不知道眼前事态的严重性般,断然就张起自己玉容上的樱桃小嘴,向着面前的杜玲莎撒着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本小姐我听不明白!什么谁吸谁的血,本小姐可是有洁癖的好不?还有,本小姐是人,不是吸血鬼!请你……放尊重点。”
怜月像是不太擅长说慌般,自己的语气说到最后,越来越给人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还有,那耳根子渐渐红得像那小苹果的颜色,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杜玲莎,你丫的是在说谎吗?
哎呦喂,这下事情彻底大条了!没想到,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杜玲莎会来搞事情!我不禁眯了下自己的双眼,对此刻自己身旁的怜月这烂到掉渣的即兴表演,感到一阵不忍直视。
“咯咯咯。你们两个小鬼,当真把我这个魔女看成是胸大无脑了吗?”杜玲莎嘴角的戏谑笑意,越来越浓,分别抓着我和怜月两人身上得,那玉手上的力道,也有种加重的趋势,“一个不说话,宁可当个哑巴,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另一个嘛,拙劣的演技,配上一副漏洞百出的台词,更加证明了我刚刚说得话,多半就是真的!”
听闻面前这杜玲莎,像是已经猜测出了我和怜月两人在那口半银半黑棺材里面的冤孽破事的话语,当即我和怜月二人,彻底的慌了,生怕等下这杜玲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哼!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可是,出乎我和怜月两人的意料,这杜玲莎在彻底得证实了我和怜月二人,曾有过鲜血之交的隐情后,竟然没有马上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反而只是轻轻耸动了下自己的琼鼻,冷冷的朝着我和怜月哼了一声,然后立马松开了那分别紧紧抓住我和怜月二人身上的玉手。
“你这魔女……到底知道了什么啊?”
怜月此时就像是一位做了错事,然后被大人给发现的小女孩般,摆出一副有点害怕的神情,弱弱得问着杜玲莎。
“是啊,你知道什么,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们两说说吧!不过,我先声明一下啊,事情真得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这位美女的关系,真得很清白,清白到比雕牌洗衣液还要纯洁啊!有什么怨,朝我来,她是无辜的!”我稍微吸了口气,鼓起了些许勇气,大有一副“来吧,错错错都是我的错”般愿意承担的气概。
杜玲莎见我和怜月二人所掩藏的事情,已经被她得证了,居然还能够说出如此能够让她想入非非的话语,顿时,就立即娇嗔了我一眼,叱了句:“你还有脸辩解!小小年纪,思想就这么龌蹉,你以为我往那方面想了吗?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色胚!”
“呃……”杜玲莎这句点明我刚刚有点口误的话语,立马将我的脸蛋,涂抹成了一副好尴尬的羞红色。
自己方才那话,不摆明着要让人怀疑吗?自己不这样说还好,这样说了之后,人家还以为我已经对怜月那保洁如玉的身子,做了什么羞羞事情呢……
“呸!不要脸!”身旁的怜月,也有点明白了过来,一副娇艳欲滴的脸蛋,狠狠朝着我碎了一口唾沫。
“哼,懒得理你这色小鬼。还是,说正事要紧。”杜玲莎立马又把扯远的话题,给拉了回来。
像是在整理着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几秒过后,杜玲莎便轻启自己那张祸国殃民玉脸上的性感红唇道:“现在,我们三人已经都订立了鬼契!而我们三人身上这个鬼契的连接点,都在你小子身上!”杜玲莎说完这话,莫名般看了我一眼。
“我身上?”我有点懵了,杜玲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怜月也已经成功订立了鬼契?和我?还是和杜玲莎?
一旁的怜月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看了一眼有点像只懵逗二哈的我,转而好奇的询问杜玲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我们三人都订立了鬼契?而且连接点都在这色胚身上?鬼契,难道是一种契约类的法术?”
“不错,凭着我这魔女比你和这小子早订立鬼契的时间早,所以我可以将我对这鬼契的一些认识,彻底告诉你。”杜玲莎像是正在对怜月科普般说着,“这鬼契,在我的认识里,原本应该是一种正派对魂体类所缔结的共生共存亡共分享的法术。可是,当初却没想到这小子会突然朝我这魔胡乱使用这鬼契,还侥幸得无视了这鬼契原本的条件,竟然还和我成功缔结了这该死的鬼契!不过,现在看见你这丫头也缔结了鬼契,我似乎有了一点思绪了!”
“什么思绪?”我和怜月立即被杜丽莎吊起了所有的好奇。
“这一切的问题,都出在这小子身上的血液里!”杜玲莎忽地伸出自己的一只如粉玉嫩偶的手臂,断然指着我,理直气壮般的说道。
“我(他)的血液?!”我和怜月二人当即被这杜玲莎的话语,给惊了一跳,却又挂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