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这似乎莫名奇妙般恢复了生机过来的怜月,口中所抛给我和杜玲莎两人的疑惑,我和杜玲莎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怜月解释,况且我和杜玲莎两人也还没有从现在的情况里面,缓和过来。
突兀的,嗡嗡嗡……一阵颤鸣声断然在这个被天上的月色,所照耀得有点昏暗的窄小洞穴里面,骇然般掀起了些许刺眼的光芒。
但见,我那胸口处,也就是这鬼契印记所在的地方,竟然猛地蹿出一道黑绿红三色所混杂在一起的光束。
而于此同时,身在我周围的怜月与杜玲莎两人的身子,居然也和我现在所发生的情况一样。
只见,从她们二人的胸口处,也同样是那鬼契印记所在的地方,同样亦猛然蹿出了两道黑绿红三色所混杂在一起的光束。
随着,嗡嗡嗡……般的颤鸣声不断的持续,这不知为何会从我们三人的胸口处,骇然蹿出来的黑绿红三色混杂在一起的光束,轰然般居然汇聚到一起,然后又还不待我们三人反应过来,立即便又转而化为了三道红茫,断然分别没入了我和杜玲莎以及怜月三人的额头中。
“噗——”刹时,杜玲莎猛地就从自己那张玉脸上的性感红唇中,呕出一股鲜红色的血液。
而我也忽然般,袭来一股五脏六腑像是快要碎裂开来的巨大揪心感。
“喂,小子!我再询问你一次,你现在能够感觉到这丫头身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那个叫做‘鬼契’的该死契约吗?”杜玲莎捂着自己的胸口,同时还用芊芊玉手,将自己嘴角所残余下来的血渍抹去,忽然间询问着我。
当下,我马上拧起自己额头上的两道眉毛,仔细去感受着怜月此刻的身子里面,是否真的存在那“鬼契”所成功缔结,所留下来的印记。
待细细去感受了几秒之后,我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就像是终于看完了一场血腥大片一般,如同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回答着面前正等我结果的杜玲莎:“没有错,这种感觉的确是已经成功缔结了鬼契的证明!”
“什么啊?喂,你们两到底在本小姐面前说啥啊?什么是鬼契啊?”怜月在一旁插了一句。
杜玲莎没有理会怜月,而是露出了一副终于明白这一切状况原委的神情,高耸的琼鼻耸动了一下,冷哼了一声,还莫名般抛了一副白眼给我,性感抚媚的红唇轻启:“喂,小子!要是你现在还有力气的话,就快点动用自己身上那九龙盘魂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当然,如果你希望我这魔女和眼前这丫头,在此殒命的话,你可以不用这么做!”
“嗯?魔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自行修复伤势,你们也会好起来?”我诧异了一下,愣然得看着杜玲莎。
可我刚把这话说完,杜玲莎便甩出了一副“你若不做,可以试试看后果”得神情给我之后,当下,我便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开始迅速去试着用自己的意识,调转这九龙盘魂体的自我治愈能力,来恢复自己的伤势。
不一会儿,自己的后背便在一层和煦的绿色光芒之下,开始结疤,疤痕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又迅速的自主脱落,重新将自己那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肌肤,彻底得暴露在这空气里面,还传递给我一股凉飕飕般已经完成了任务的讯号。
可是还不待我有所反应过来,神奇的一幕,立刻说时迟那时快得,毫无征兆般赫然发生在我们三人的面前。
只见,原本怜月那如白脂软玉的光滑后背,因为方才替我挨了一记那强烈的迅雷,而变得一片焦黑不堪的面目,竟然也如同刚刚这九龙盘魂体在自行自愈我后背的情形一样,依旧是那和煦的绿光,忽然出现,只不过此刻却在怜月的后背上!
“嘿?这是怎么回事?”怜月的玉容上,顿时挂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还舒坦的呼出了一口丁香大气,“呼!好舒服吖!后背怎么不怎疼了?这绿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怜月的问话刚刚脱口而出,在她后背上莫名出现的绿光,似乎已经把她的后背,给彻底修复好了。那一片入眼处仿佛突然有种自己误入了白玉雪原的肌肤,再次惊现于我和杜玲莎两人的眼前。
“这、这……”我的双眼已经瞪得如同两个鸡蛋那么大,心里头的这一个疑惑不断奔腾着:刚刚出现在怜月后背上的绿光,为什么自己会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而且,还是那种仿佛这治愈怜月后背的绿光,就是自己刚刚所用的九龙盘魂体那治愈能力的感觉……
“哼!果然如我所想得一样!好啊,你们两个小鬼,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杜玲莎此时的脸色,也似乎渐渐得在恢复着常色。
我和怜月听闻这杜玲莎这有点莫名其妙般,像似冤枉的语气,当下便有点不满意了,分别跳出来反问着眼前的杜玲莎。
“喂!你这魔女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你想得那样?还有,我们瞒了你什么啊?”怜月有点生气的嘟了嘟自己的樱桃小嘴。
我在一旁附和着怜月:“是啊!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讲清楚点,我们两可是清白的很,什么也没干!”
“哦?是么?清白的很?什么也没干?”杜玲莎的嘴角,忽地挂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这笑意,就像是我和怜月两人好像有什么把柄,被她抓在手里似得。竟使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我那神奇的第六感,再次应验了!
只见,杜玲莎缓缓渡着自己的步子,婀娜多姿的身段渐渐朝着我和怜月靠拢。
祸国殃民的脸上也越来越挂满了戏谑,她再次冷哼了一声,忽地,竟莫名伸出芊芊如白葱似得玉手,牢牢抓住正不断往后退的我和怜月二人,咯咯地笑道:“小子,你可曾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这魔女,缔结鬼契的?”
“记得啊!当然是我吸你的血,你吸我的血,然后念咒啊!怎么了?”我还没有明白过来。
“嗯嗯,你说得不错。那现在这丫头身上也有了鬼契,是不是代表着,她也曾吸过你小子的鲜血?抑或是你小子也辣手摧花,曾吸过她这丫头的鲜血?”杜玲莎噙着一抹看透了一切的冷笑,媚眼盈盈般的分别看了我和怜月二人。
“这……”我的心里咯噔一声,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涌起: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