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她猛地凤目带威,立马便朝着此刻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是好的我,娇叱了一声:“说!你这货到底私藏了什么该死的东西在身子底下?害的本姑娘我身子越来越不舒服了,总有种痒痒的,还想要尿尿的感觉。快把那该死的东西给姑娘我拿出来!要不然本姑娘就亲自动手了,看看你这货到底藏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哼!”
“呃,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好吧。我可以选择用沉默来回答你吗?嘿嘿,我的小祖宗。”我对怜月灿灿一笑,脸上却早已汗如瀑布了,心理还想着:你这小祖宗,倒是能不能别那么好奇?你这叫我怎么和你说啊!藏在一个雄性动物的身子下面,还能有什么东西,难道小姐你还不知道吗?哎呦喂,莫不是小姐你是个生物学文盲吧?我要是方便把那东西拿出来,我何苦受现在这罪啊!难道刚刚小姐你那举一反三的机智,是不是在此刻忽然全部都不知道跑去哪里嗨皮了吗?可看这小祖宗的样子,若是我不将自己兄弟的大名告诉给她。恐怕下一秒,这位还不知道我那此时已狰狞挺拔般兄弟的魅力,到底有多可怕的祖宗,等下真得必会亲自动手,去以身涉险见识一番那人间污境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心念至此,为了自己等下面对眼前的怜月,能够多有一丝的生存概率。当下,我还是银牙一咬,决定彻底豁出去了。
可即便我已下定决心,却还是不禁再次小心翼翼的对眼前这近在咫尺的怜月问了声:“姐姐,你确定要我告诉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快说!否则,就别怪本姑娘对你无礼了!哼!”怜月说完,似乎一时之间忽然忘记了矜持是何物般,竟将自己那如玉雕琢的脸蛋,再往我的面前凑近了几分。
丫的,姐姐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一早就对我无礼了吗?你这空白的生理知识已经对我无礼得,让我想找条地缝躲进去,然后好好的去撞一撞豆腐墙了!我在心里不断抱怨着。
然后,我就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准备将刚刚想好的委婉并且又有点合适的说辞,朝眼前这花季懵懂般的少女,尽数开口般说道:“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是、就是一只我从小就养着的小宠物而已啦,嘿嘿……”
说完这话,我只感觉到像是被人给喷了满脸口水般的辣椒汤似得一阵火辣辣般的尴尬,嘴角的笑容也有点十分的不自在。
“嗯?小宠物?”怜月听完我刚才的说辞,露出了一副疑惑不解般的神情。
突兀地,我那在大脑当中的强大并且又十分神秘的第六感,莫名般便给我传递了一道小心危险的讯号!
可还不等我来得及有所防备。丫的,这危险果然立马就降临到了我的身上。
此刻,正对我那副委婉的说辞,而感到疑惑不解的怜月,却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般。
但见,她那双眨巴眨巴惹人疼爱的眸子里,竟然毫无征兆般,没有一丝的让我有所防备似得,竟骤然爆射出了两道差点亮瞎了与她直视的我那狗眼的精光。没有错,就是那种人们感到更加好奇,甚至是好奇到极点的精光!
“好呀!没想到,你这货居然还偷偷瞒着本姑娘我在身上藏了只小宠物啊。本小姐我最喜欢那些可爱的小宠物了。诶,到底是什么宠物呀?叫什么名字?让本小姐知道知道,到底是什么小宠物,竟敢如此调皮,一直在逗弄着本小姐我!快给本姑娘我说说,这被你藏着的宠物到底叫什么名字!”
“啊?”看着怜月那一副猛然化身为好奇宝宝的模样,我不禁再一次被她那身上的脑袋给彻底的折服了。不由得,在为自己到底要不要报上自己兄弟的大名,而感到一阵头疼和纠结。
“咋的啦?你咋又成哑巴了?你倒是快给本小姐我说啊!难道还是想让本小姐我亲自动手把它给搜出来好好瞅瞅吗?”怜月再次朝我嗔了一句。
好的,既然事情已经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了。那么自己就只能斗胆去放手搏一搏吧。毕竟小鸡~这个名字,或许还能够让这怜月主动下意识得,往那平时在鸡圈中常见的家禽这一方面去想。
在经过一番短暂的心里思考之后,当即我便准备要朝着怜月报上自家兄弟的大名了。
我只感觉到此刻自己脸上的双唇,因为内心当中极度的害怕,万一这等下要是被眼前的怜月听明白了自己话中的含义,所要面对的下场,而不断轻微发着颤。可我这嘴里的话,最终还是彻底对怜月讲了出来:“也没什么啦,就是平时常见的小鸡仔它们的远房亲戚,名叫小鸡~。”
说完这话之后,我又重重的咽了口唾沫,表情紧张且专注般注意着眼前怜月的一举一动。
“嗯?小鸡~?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奇怪?”怜月似乎还没有想到我话中的含义,呆愣着自己的脑袋,像是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寻找着这名为小鸡~的宠物,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你丫的,就慢慢想吧。能被你想到才怪,嘿嘿,看来自己总算是躲过一劫了。哎呀,妹妹你那智商还有待提高啊!嘿嘿嘿……我见怜月这副默默沉思的样子,心里不禁挂起了一抹得意的嘿笑。
可是,戏剧性的一幕却又忽然来临。
“可是名字中带着‘鸡’字的宠物,本姑娘我都曾见过。但却并没有听说过你这货嘴里面,所说的小鸡仔的远房亲戚,小鸡~啊?况且鸡的一般身形,也并不是棍状啊?而且还热热的,硬硬的呀?小鸡~,小鸡~……”怜月不断在嘴里念叨着,“藏在你身子下面,小鸡~……”
丫的,要完蛋了!我的脸色猛然一变,在心里猛地暗呼一声不妙。
刹时。
果然,如我所没有想到的那般。这在我眼前的怜月那智商,居然还不算是低到太离谱!
怜月像是终于在此刻才恍然大悟般,明白了刚刚那一直吊着自己胃口,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得东西,到底是何物了。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的艳红,似尴尬似生气般立刻就往我的脸上,狠狠的呸了一口嘴里的香津。尽管是香津,可是我此刻却无心品尝。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变猪头了!
“好啊!你、你这个该死的色胚!竟敢骗了本姑娘我这么久。还、还用那该死的东西,来亵渎本姑娘圣洁无比的身躯。我、我……”
怜月被我气得开始有点语无伦次,说到最后,竟在我来不及反应之下,忽然便张开了她的那一张樱桃小嘴,将那小小虎牙以及它的兄弟们,瞬间就往此刻我那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并位于她身体边的手臂处狠狠招呼着。
“啊!”霎时,一阵哀嚎,便立马在这个封闭的棺材中,悠悠回荡着那一曲刻骨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