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听着我那不断向她求饶般的话语,并看到我那副像是终于认识到她在发威时候的厉害,所表现出来的委屈神情,娇鼻轻轻耸动了一下,冷冷哼了一声,竟然还没有严重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还洋洋得意地朝我说道:“怎样,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哼!竟然敢那么说本小姐我,今儿本小姐我还偏偏不听你的!谁叫你刚才嘲讽本小姐我是尖锥公主的?还尖锥公主呢,看我不把你这货给顶的喊本小姐为奶奶!”
怜月说完,居然完全没有要停止身体上,这十分不符合女孩子应该有的举止动作。还忽然加快了把那位于自己胸口处的珍贵部位,更加拼命般朝我胸膛上撞来的速度。就如同当下市场上被淘汰的某些物品,因时代渐渐加快的步伐,导致其数量开始多的吓人般。
因为怜月此刻那倔强般的情绪,以及仿若这已经和我的胸口处,彻底较上劲来的她那两对包包的持续******。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至于如何的奇怪?当然是身体上的某些一直在默默坚守着岗位的器官士兵,忽然般像是猛地接收到了我那大脑神经中枢司令部,所传来的“敌人来犯”般的警报指令。然后就立马开始了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士兵,迎着那敌人的炮灰,前进前进,前进进啦……
身体上渐渐传来的异样,尽管我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处男。可是我那身边的死党王东,却不是一个花瓶般显摆着的呀!
因为以前的自己和王东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所以王东便有事没事般不知从那里搞来了一系列,只能播放在屏幕里面,也就是生理热血片中的那一番高超教育之下的我,还是有点懂的这异样是怎么回事的。毕竟老司机这称号虽然我还配不上,可小老司机的称号,我还真不是白当的。
可问题是,到现在我还是一个完全没有如王东那般被污透了的处男啊!况且,人家我还是第一次就碰上了怜月这么一个,如此豪爽奔放二话不合就立刻投胸送“包”的盖世女侠啊!
所以,你叫我怎么把持住自己的情绪和那根如意棒?怎么进行理智又冷静的步骤措施?这丫的,完全不用考虑啊。因为,我已经当场被怜月这看似虽小,可是战斗力却惊人到不输于目前最顶尖的歼式战斗机的包包,所发起的一阵地毯式轰炸,给整的脑袋彻底懵圈了啊!
不行,在这么轰炸下去,恐怕等下不止是我脑袋懵圈不懵圈的问题了。而是我直接变不变成一条逗Dog二哈(哈士奇)般这十分严肃的问题了!
还请你们别在屏幕前给我想着,为什么我会变成二哈呢?因为狗类喜欢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自由奔跑,可如果大地母亲被人给轰炸成了月球表面的样子。那么你们说,二哈那时难道不会很难过么!它那时在脸上的表情会很懵比,就像马上也要和它一样懵比的我……
尽管,此时怜月这激情澎湃般的高放松舒服度的热情服务,令我感觉到很是爽翻天般的陶醉。可是,如果我在这么爽下去,那已经隐约开始有种要鲜奶冲天飞般的感觉,怕是就快要发生了。况且现在的我和怜月两人,还是以一副男上女下的姿势贴身躺在棺材里面的。要是真的鲜奶冲天飞了,虽然这最后的结果是会飞在我那裤子上,可是却还有那紧紧贴在自己身子下方的怜月啊!到时,她势必也会有种“鲜奶透裤凉”的感觉啊!
“哎呦喂,我的好姐姐呀。我不是一直都叫你祖宗的吗?我能求您别再顶我了,可以吗?难道,你还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吃亏的一直还是你啊!”我又被怜月身上的包包给顶得倒吸一口凉气,出言提醒着怜月。
“嗯?”怜月听闻我这话,这才堪堪止住了肢体上的动作。皱了皱额头上的那两道秀眉,她像是终于恍然大悟般似得,脸上的神色先是一阵尴尬的羞红,可接着就立即转变成了娇颜一怒因吃亏了。
她的那一双美目里,“腾”地一下子般,便像是忽然燃起的两道怒火,嘴上的红唇更似是因为我到现在才告诉她吃亏,而轻微颤抖着。
怜月她轻咬着牙根,凶巴巴的朝我说道:“好啊,原来本小姐我从刚刚到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不仅没有报复到你,反而还让你这货一直享受着本小姐热情无比的服务啊!更可恶的是你这个臭小子,居然倒现在才告诉本小姐我!你、你这个……”
“嗯?”怜月的话说到一半,却又莫名般的忽然停住了。刹时,怜月便像是在想着什么,就这般愣在了我的面前。
哎呦喂,我的妈呀!到底要什么时候,我才能够从这该死的棺材中出去啊!更要命的是我何时才能够彻底脱离眼前得,这位不知道是傻还是脾气火爆的女孩啊!听听刚才她的那些话,还本小姐热情的服务呢?小祖宗你倒是看我刚才的样子像是在享受吗?虽然某部位还是有了反应……而我见怜月似在想着什么东西,也不禁在心中不断抱怨着。
“喂!”突兀地,怜月像是结束了思考的样子,猛然朝我喊了一声,瞬间便把正在心里打着抱怨的我,给立马拉了回来。
“干嘛?”我略微带着点怨气的回道。
但见,怜月轻轻皱着眉头,眼神十分专注的盯着我,朱唇轻启般询问我:“你身子下面到底藏着什么了?怎么热乎乎的,还有点硬硬的,不像是棍状物的武器似的。害的现在本小姐我也有点身子不舒服了。快给本小姐老实交代,你到底藏了什么?”
怜月说完之后,我差点喷出了一口老血,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了。没有一点点的防备,没有一丝的防范,一阵无语就瞬间使我的脸色沦为了一张二哈懵比脸了。
我不断的在心中抓狂着:小姐你这要叫我怎么跟你说?现在能够找一个同样是热乎乎的,还硬硬的,而且还要大小合理的物品名字来替代我这下面的战士兄弟,恐怕还真不好找!问题是小姐你要我怎么说出口啊!纠结呀,纠结到就像是大肠穿小肠,而且还打了无数个结一般。如果要我说出那是我的战士兄弟,因为受不了小姐你刚刚的热情般关照问候,所以才会客气礼貌般立正敬礼同小姐你问好的话,其结果一定会是很暴力。绝对的暴力,暴力到我或许再也没有爬出这棺材的机会了,直接在这棺材里面安乐长眠了。
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断在心里折腾着。
可是眼前的怜月,却不给我时间。她见我面对她刚才的问话,我居然沉默了这么久,便更是坚定了她那一定要问清楚这被我藏在身子下面的东西,到底是何物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