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她也想夫郎孩子热炕头好不!
只可惜,屈服于君离的淫威之下,不敢动弹。
左雅见着某人变来变去的脸,轻轻摇头,心底忍不住叹了一声:可怜的娃呀!
那君悦阁占了一个“君”字,又见的那掌柜毕恭毕敬的模样,楚言希也不是傻子,只幽幽叹口气,能稼嫁与阿离为夫,也不知是他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晚进了房门,见得祸害正坐在那儿搂着自己的夫郎,暗骂一声“伤风败俗”,随即唇角一咧,“我说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君离目光一凝,望着萧晚轻声一笑,“去城南哪儿请一位名唤安誉的人过来。”
萧晚唇角一抽,抬起手指着君离的鼻子,脸色涨的通红,“奶奶的,君离,老子好歹也是王府世女,不是你凌王府的婢子。”
君离抱着自家夫郎,斜眼看了一眼正站的笔直的左雅,唇角轻勾,淡淡地唤了一声,“左雅。”
闻言知意,左雅提剑的左手一扬,挡在胸前,“左雅愿代主子出战。”
萧晚眉间一跳,唇角继续抽搐,转身时,还狠狠瞪了左雅一眼。
玛德,谁要和你们打架了,她萧世女才不会一群“莽妇”计较!
这安誉她想也不用想定然是君离这祸害的属下,也许,凰泫湛也在此处,这盯着的潭城人也不少。
楚言希发这呆,他知道楚言沫与凰泫湛正在这潭城之中,君离早已派右棋前来相助,却不知何事竟让她亲自走这一遭。
萧晚心里疑惑,突然想起凰泫湛那厮此时也在这潭城中,脸色一变,暗骂几句,这该死的祸害,还真把她当作跑腿的了。
萧晚走后,那左雅也极为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君离眯着眸,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楚言希,这人自进了潭城地境后,便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发呆,却是不知为何。
许是君离的目光太过强烈,惹得楚言希一下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君离,君离抿着唇瓣,一言不发,却是收起了探究的目光。
每个人都自己的秘密,就连她也做不到对阿言坦白一切,她又何必去怨阿言瞒着她?
君离与楚言希坐在桌边,楚言希压下心事,对上君离一如既往温润的杏眸,低声道:“阿离,你让阿晚去寻哥哥和嫂子了?”
“凰泫湛与大哥不适合住客栈,我便让右棋将人带去了城南安誉那儿暂且一避。”
君离点头,楚言希本就聪慧,加上君离从未刻意的隐瞒,楚言希不知道才怪。
“阿晚是萧王府世女,阿离你让阿晚去也是有原因的吧?”
楚言希闻言,放下心里的担忧,阿离有多重情义,他自然知晓,更别提,是阿离的同胞兄长。
君离点头,唇角轻勾,轻轻挑眉,道:“朝堂之上,萧王府在别人眼中可是保持中立。”
这几日盯着潭城的人不知几多,且大部分都是皇城中派来的,此时她还不宜暴露,能由萧晚那厮出面是最好不过。
在皇城的那些日子,他也大概听说了一些事情,果然,这有权有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君离见楚言希眉间轻蹙,眸光轻轻闪动,低低一笑:“皇城局势越乱,对凤君胤越有利。”
楚言希微微抬头,对上君离含笑的眼眸,微微一怔。
如今皇城之中,太女与凤君齐斗得越厉害,暴露的事情越多,反而对凤君越有利,毕竟女皇可不是瞎子、聋子。
而鹬蚌相争的道理,楚言希又如何不懂?
“阿离,以前你曾说过你只有父而无母,如今却是为何……”
低着头,垂着眸,楚言希问出藏在心中多日的问题。
君离唇角的笑微微一顿,杏眸轻闪,伸出手轻轻捏着他的脸,道:“一场交易,仅此而已……”
的确……
不过一场交易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