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可叶傲浅不知道啊!
于是,在某女皇如同乖宝宝的配合下,叶傲浅从腰间取出从涂宁那儿坑来的疗伤密药,轻柔地给凤栖上着药。
凤栖受伤的消息并未传开,叶傲浅在御书房内睡得极其舒适,直到凤栖下了早朝之后,也不曾醒来。
看着外面重重地守卫,叶傲浅目光狠狠地瞪向凤栖一脸无辜的脸,心底又软了软。
目光略显恍惚,他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同她见面,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踏进宫闱一步,却不曾想,今日他会心甘情愿地再站在她的面前。
幽幽叹口气,?他望着凤栖,极认真道:“我要出宫。”
叶傲浅见她眸子一暗,略显苍白的唇角轻动,暗哑吐出一字:“好。”
叶傲浅点点头,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双手环胸,一脸笑意地望着凤栖,笑道:“凌王府。”
“嗯?”凤栖诧异地对上充满笑意地杏眸,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站起身,环住叶傲浅地腰,道:“不走?”
“不走。”
叶傲浅回答地极为干脆,当年的事,那群老家伙已经完完全全地告诉了他。
若非凤栖有意放他,当年的离儿又岂会如此轻易将自己从宫里带回府邸?
而且,还让他在王府住了这么些年不被发现?
凤栖之所以急着让离儿接手皇位,也不过是想尽快从皇位上退下来,寻找自己而已。
当年他离开凌王府,被送去离洲,只是因为刚解了凤后的独门密药,身子极为虚弱,离洲适合他修养罢了。
按照他娘说的,若非于此,只怕是他还未踏出皇城,便被凤栖抓回去了。
当然,他也知道,在安阳镇里,离儿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刺激他,让他看清自己的心罢了,而如今……
叶傲浅入住凌王府的事儿,在叶傲浅刚踏进王府。君离便得到了消息。
君离同楚言希坐在桌边,听着莫宁话,楚言希忍不住皱了皱眉,疑惑道:“阿离,爹爹他……”
君离眉间轻挑,捏一把楚言希白皙细腻的脸蛋儿,笑道:“他这人太蠢,得亏他有个精明的母亲。”
莫宁抽抽嘴角,我说主子,您是想表达精明的那个人是你吧。
君离眸光一扫,看见莫宁抽搐的嘴角,唇角轻勾,低声道:“你亲自带话给萧晚,左雅义兄嫁人,却不请夫家人,这是何意?”
莫宁突然感受到了整个世界对她充满恶意,萧世女那厮也是她能惹的?
这话即便是主子亲自说,也会同萧世女干一架吧!
可是,主子有命,他也只能听从。
待莫宁走后,楚言希才眨着双眸,道:“嫂子要光明正大地娶大哥?”
君离点头,抬手,揉着他黑色的发丝,目光落在他腰间的腰带上,道:“拖了这么些年,也是时候了。”
“那爹爹他只身住在王府可安全?”
在为楚言沫高兴的同时,楚言希心底更多的是担忧叶傲浅那边。
他并非君离,知晓当年的事儿,也不知女皇对叶傲浅地感情深浅,他只担心叶傲浅如今地处境。
毕竟,叶傲浅是他见过最温良、最慈爱的公公。
君离轻声一笑,她目光落在窗前正吃着谷粒的白鸽,道:“凌王府自然比皇宫安全。”
毕竟,那儿她君离住了十年。
楚言希闻言,这才放下心,目光看向君离,却见君离身子一动,走至窗边。
素手抓住正在进食的白鸽,从白鸽腿上的信筒里取出一根卷得极细地纸后,将白鸽放进一旁的笼子。
楚言希看着君离越来越沉的杏眸,越来越阴沉地脸,心底一阵心疼。
???差人唤来袁宁,君离的脸色并未好转多少,她神色冰冷,对着袁宁道:“差人告诉右棋,若大哥有任何闪失,让她就地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