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殊庄梅赋邀了来,心里却有几分不爽,他庄梅赋人是生得好,他也是有一些喜欢,可那并不是他李寻殊随意被他召唤的筹码。
庄梅赋也是脸色不好的打量着眼前的人,长相讨喜,可是怎么能做不讨他喜欢的事呢?
庄梅赋终于开口:“李寻殊。”
李寻殊闻言,心里更是凉了又凉,眼前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李寻殊也不再做君子,他扬起长眉,一副无所谓模样。
庄梅赋见了他这副模样,心里的猜测更加印证了几分,不由得有些不自在。
“李寻殊,我找你来,你可知是为了何事?”
李寻殊双目一瞪,怒道:“庄公子这话问得奇怪,自那日被庄公子斥回了家,我便不再与庄家来往,又怎会知是何事!”
庄梅赋万万想不到,前时眼中的谦谦公子如何就成了眼前这般无礼之人!他却是忘了,在他喊出“李寻殊”时,已是两人无礼的开端。
万分不耐,庄梅赋也有些许委屈,不过是借着冷淡的性情强忍着,面上一副冷傲模样。
“我却是听了下人说,你每日都要攀上我府的院墙,对着那棵梅树神神叨叨,我听了,便有些奇怪,不知是为何?”
李寻殊听了他的话,心中颇为诧异,他确实每日都会攀上庄府的院墙,对着那棵梅树发泄心中不满,只是他选的地方……是最不易被发现的地方,那里堆满了柴块,还有一棵高大的常青树作挡。
那么,庄梅赋他……又是如何得知?
怀疑的目光投了过来,庄梅赋倒是不知他在怀疑什么,只是略微一想,他便又向李寻殊道了:“李寻殊,你这般行为已对我造成影响,我叫了你来,便是要告知你,以后你不许再做这般的事!”
“庄公子……我还没承认呢,你说这样话,是何意?”
李寻殊一双眼全用在了庄梅赋脸上,他要观察他的神情,是否有异样变化,果然被他看到一瞬僵硬。
呵——
“庄公子口中的下人,怕不是庄公子本人罢!”
循着庄梅赋神色一瞬僵硬,李寻殊不过是将内心下意识猜测说了出来,庄梅赋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这是怎么?
“李寻殊,你说的是哪里话!”
已然是生了怒了。
李寻殊却是不依不饶,又道:“况且,我与那梅树说话,不过是用了我会物语的本领,庄公子家的下人可真是有神通,能听到我腹语!”
抬眼看了,脸色更加僵硬。
“庄公子莫不是就是那棵梅树,能听得懂我腹语?”
——庄公子,你可是精怪么?
庄梅赋听及此,怒气也升了,道:“李寻殊,你早已知晓,又何必如此假惺惺来问?”
——纵然我是精怪,我也不曾害过谁,你每日神神叨叨对我说些不懂的话,究竟是何意?
这一次,是李寻殊彻底呆住了。
庄梅赋他说什么?他说他是……
庄梅赋把脸侧了过去,不想看眼前人神色。
李寻殊却突然跑了出去,头也不回。
庄梅赋僵硬的转过头来,看到的是李寻殊飞奔的背影。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