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觉得这病装的些许不值,我们几个浪在一起也不知道该去干嘛。我说谁叫你看见我们休假也要跟着休,休假嘛就是睡觉打球,睡觉被你给吵了,打球又没人,这下除了发发呆还能干什么?春花说我们去逛街吧,顺便物色下晚上要吃些什么。难得的一天休息,总不能浪费在睡觉和看电视上。于是大家觉得此事甚好,老谭吵着回家先换件衣服。
午后的菜市场已变的冷清肃然,夏日的时候它是沉寂燥热。摊位上的商家都积聚到店面的熟人处打牌了去,并不在意谁会顺走几根黄瓜。我对老谭说,赶紧的,你的衣服宽松。老谭说我还有没有素质了。三土说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见你有素质,泡面赊了几天都不见得还呢!春花说你们是不是不准备吃饭了?叫人啊!我忙唤了几声,老板正好糊了牌,吩咐着看客给收钱码牌,悠悠的过来:“需要些什么啊?都今天新鲜的菜。”说着用着幌子招呼了几下,不见苍蝇飞起。
我们拎着一只鸡,还有香菇和土豆青椒,准备再去物色点东西。路过面摊的时候,春花看着那抹着一层灰面的饺子皮起了想法:我们今天包饺子吧,好久没有吃过饺子了。我是赞成的,我也最爱吃饺子。老谭说我们的鸡怎么办?难道还给放生了?三土说鸡肉味的饺子没有吃过么?老谭说:“今天要是你把鸡剁不碎,我塞你嘴里嚼碎。”春花直接叫了老板,称了便走。
春花说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我们说这算什么手艺,包着肉馅就完事,感情用多少技术似的。春花说那好吧,你们包,我看电视去了。我忙打了老谭一巴掌,谁说包饺子不要技术的!
结果谁都没有偷着懒,一起围着桌子看着电视包饺子。
等鸡汤炖好,天也差不多黑了下来。三土把桌子搬到了阳台上,灯泡的电也都接了出去。春花说就这凉爽的天气就适合在外面吃饭,热与冷的交替,白与黑的碰撞,才能产出许多的奇意。老谭把电磁炉放到桌子中间,热气立马扑腾了起来,三土端着盘子开始往里面倒饺子。我们四个就这么围在桌子边,头顶着微醉的霓虹与稀疏的星光,被风吹的缩手缩脚。不过却也奇怪,看着中间的锅,心中却是充满着温暖。
大家各自盛着鸡汤,等着饺子浮出水面许久,便大锅饭似的夹起吃了。然后得说说话,追问起我去见静发生了什么。我说能发生什么,不就是吃了饭,然后送她回家嘛。他们问就没有其他的了?这情况你是没戏啊,有意思的你这一去起码得有个拥抱呢!我说拥抱个蛋,人家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春花说那是不对你随便,兴许静男神问候了她一声,人家都想可以约出来献身了。
我手机响了起来,上面居然显示出一行不可思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