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当前台也有一个月左右了,拿了工资那天请大家吃了饭,然后说到公司里面一个职员辞职了,床铺空了出来,准备搬过去,离公司近,早上可以多睡半个钟头。我们没说什么,微笑着,并不想她离开,但又开不了口,聚散离别,这事情总要发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和老谭、三土终于在逛街的时候看见了一家装饰公司招人,并且应聘成功。虽然实习生工资很少,不过总算有了点事做,每天不用只顾着吃饭问题。
大家已经一周没有见到春花了,大家除了顾虑起吃饭问题,又增加了没有业绩的苦恼。
我想再买一只猫回来,准备还叫定二春。“第二只猫是幸运的,因为我们会把对第一只的遗憾全补给第二只。“但是它也是独一无二的。”老谭说你能把图画成小鱼吗?我把轻骑方向一转,再也不提这事。
我给静打了电话,说我很想她,我正好好的上班,将来要给她买许多衣服。她说你照顾好自己。
我和老谭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再没碰到那两个妹子,就好像那天我们没有去打过篮球,春花没有买回定三春和定四春。本来,都消失掉了,念相都没有。
三周过去了,生活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说不上充实,说不上颓废。
“嘿,东,我那房间三土没有霸占吧?给我打扫一下,我要回来了!”
我挂了电话,正好在工地学习同行的老谭和三土问着我春花说了什么,我盯着清水房的房顶,灰尘仍久久不曾消散,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来,平静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点了支烟,会心一笑:
“春花要回来了,今晚煮火锅吧,我去抱两箱啤酒,大家好久没有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