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话说好汉杀了过天王之后,看也没看周围,一转身就进了大帐。进来一看,我的天啊,帐篷里面点了无数的灯,亮如白昼一般,地上铺满了各种皮草,看不见一丝的地面。
迎面一张长几,上面散乱的有一些金银珠宝,在长几后面,一群女子正瑟瑟发抖的挤成一团。
好汉没管那没多,一挥手把女人们赶到一旁,自己在长几上坐了下来:“转过头去、闭上眼睛。”
先看看自己腹部的伤口,那个侏儒不知道是不是过天王,但是他的刀倒是快的很,虎王甲完全被击穿,里面的内衣也被划开,好汉慢慢的把虎王甲和衣服脱下来,里面被衣服挡住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就见腹部上一道长长的伤口,好汉咬着牙掰开看看,没有把肚皮给划破,还好躲得快,没有被开膛破肚,再仔细的检查一下,也没有什么异物留在伤口里面。
还好,还好,好汉摸摸头上的冷汗,点了腹部几处穴道止血;看看堆在一边的虎王甲,再看看自己淡金色的皮肤,这混元功和虎王甲真不是盖的,真的顶上用了,要不是这两样东西,这回说不定····。
这个时候玩儿一挑门帘进来:“黄将军····。”看见好汉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就愣在那里。
“你来的正好,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将军,我们已经赢了,现在正在追剩下的。将军,您的伤····?”
“不要紧,就是划了一道口子,你现在出去,早些干净的白麻布,用开水煮了,我要裹伤口用。”
黄二一抹脸上的血出去了,好汉又拿起旁边的鬼头刀仔细看看,还好刀锋雪亮,伤口也没有发黑,那个侏儒没有在刀上抹毒药。
反倒是他的内力阴毒的很,一直到现在还有一丝阴冷的内力在伤口周围来回游动,始终不能完全止血,看来只能用药了。
看看周围,一些大大小小的木头箱子东倒西歪的散落在周围,就问那些女人:“你们,谁知道过天王的伤药在那里?”
一个女人就哆哆嗦嗦的跪下说过天王以前受伤都是她帮着上药的,她知道伤药在一个小箱子里面。
好汉看看她,嗯,又瘦又小,还是陌生人;嗯,不可信任啊!一挥手让她回去,没办法自己从戒指里面摸出止血喷剂喷上一圈,好歹先止了血。
听着外面还在喧闹,一咬牙穿上麻布中衣,又拿过虎王甲冲着亮光看看,好家伙,一道细细的长长的口子!
把甲收入戒指又穿上:“太紧张了吗?这个简便得办法都忘了。”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问:“黄将军何在?”
黄二拦住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就要走,好汉急忙说:“我在里面,你们进来说话。”
郭汜带着几个斥候一身血腥的就进来,看见好汉坐在长几上,头上、身上、还有周围一大滩的血,都吓了一跳。
想过来看,又顾忌着脚下的毛皮不敢过来。
好汉就笑着说:“没事的,过来吧。外面怎么样?赢了没有?”
郭汜几个人就抱拳拱手:“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大胜!”
好汉就夸奖抚慰一番,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吩咐了事情下去,几个人一哄而散。
本来好汉还想着出去看看的,谁知道一动身,腹部的伤口就一阵剧痛,阴冷的内力没有消散,反而开始肆虐起来,如同针扎一样玩经脉里面窜,疼的好汉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时候黄二也拿着的白麻布进来,也难为这个老家伙,这样子的情况下还能找来锅灶起火。
好汉强压着痛苦接过白布,:“那个女人知道过天王的伤药在那里,你把伤药拿出去给马匪们用一用,我要运功疗伤,把她们都赶出去,找人看好门····。”
黄二就点头,寻了女人找了伤药,抱着出去。
好汉忍者痛,慢慢地的在长几上摆了个五心朝天的姿势,开始运功疗伤。
缠绕在好汉伤口处的内力非常的诡秘难缠,好汉运功良久才把最后一丝内力消磨干净。站起来伸个懒腰,除了伤口处有点疼,身体有些虚之外,没什么大事了。
这个时候就听见黄二在外面大声吹牛:“我家四老爷,那是天上的战神转世····”
挑开门帘出去,一大群人正在一起听这个老兵油子吹牛,看见好汉出来都弯了腰:“属下参见黄将军。”
就着火光,好汉看着眼前一群黑压压的人冲着自己施礼,说实在话,真的是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胸中满是自得。
勉强压下激动地心情,好汉点点头:“嗯,都起来吧,伤员在哪呢?我去看看。”
看完伤号回去的路上,黄二就把缴获的清单给了好汉,马匹、军械、俘虏、粮草····,一条条的都刻在了竹简上,好汉就着旁边的火把看看,又把这些给了黄二:“嗯,知道了。那些伤药怎么样?”
黄二说:“拿了给马匪试了,也找了懂医药的人看了,说是上好的伤药,已经用在咱们的伤号身上了。”
“今儿晚上,就驻扎在这里,放出斥候警戒,其他的人酒管够,肉管饱。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额····。”
“还有什么事?”
“呵呵,将军,那些女人····,嘿嘿嘿····。”
好汉犹豫了一会:“····大伙拿去分了吧。”
好汉回到帐篷,拿了伤药看看,黑乎乎的有一股子浓重的药味,这个时候伤口又开始疼起来,喷剂是应急用的,其他的伤药好汉带的不多舍不得用,就用了一些在自己的伤口上,你还别说,这伤药看着不起眼,摸到伤口上之后,立刻就有清凉的感觉出来,也不太疼了。好汉惊讶的看看,这古人聪明啊,这个时候就知道镇痛了。
趁着药劲,好汉有大作运功运行了一周天,忘了之后身上暖烘烘的,伤口处清凉凉的也很舒服,于是就着黄二端进来热水洗漱一番,也懒得叫黄二进来收拾了,抱着虎牙枪到倒头就睡;嗯,这毛皮臭烘烘的,熏死我了,还是睡袋好啊····。
第二天一早好汉亲手发了赏钱,拿过竹简仔细的看看这回的成果。
己方死了十七个人,大部分是新来配军轻骑,此外还有两个重骑,三个斥候。伤号有二十几个,大部分养一养,还是能骑马的,只有几个倒霉鬼是再也没有办法当兵了。
马匪那边砍了三百三十几个脑袋,俘虏一个没留。
其它金银、马匹什么的好汉压根就懒得看,就开始继续养伤。
原地驻扎了三天,好汉腹部的伤势在自身的身体素质和伤药的加成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一道红印子。
于是就启程,去往斥候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