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断章》
时间是最可笑的,总让生活出现一些滑稽可笑的表演,给你一个触不及防的机会进行一场自我的舞台剧表演。,无需观众,无需台本,更无需场地与催场人员,你都会按部就班的进行表演。
很久以后,让让在回忆自己人生前几十年时,不禁感叹。而这样得一段话似曾相识的从某个人口中听到过。
请了三天的假,很快让让就回到了教室上课。而这一次,让让强烈要求转到了文科班学习。高超也因为这次的事在学校的综合考虑下劝其退学,而她似乎一点都不留恋,像挣脱笼子的小鸟,投向更广大的未知地域。
再遇见高超是10年之后。
回学校后的一切都让让让感觉陌生,环境依旧那样,可心里的东西却多了。她变得安静了很多,不再是上下课楼道里疯奔的女子,也不再是从六班串到二班再串到一班的“疯子”。每天都很安静的上下课,三两个女生一起去厕所、小卖部、然后再回来坐坐习题,安静的听同桌聊八卦,吐槽哪科的老师又是如何的搞笑和无理,但她从不发表任何态度。她的世界一下就充满了许多坦然。
“艾让,有人找!”低头看地图册的艾让被同学的叫声静止了动作。
“哎,好。”这时的艾让已经有了齐肩的短碎发,扎马尾又短了,不扎马尾又觉得长了,处于一个很纠结和很尴尬的阶段。她用手顺了顺头发,起身往教室外走去。
“让让,想我没?”苏桥死皮赖脸的模样惹得让让十分的想揍他。
“屁,滚一边去凉快去。”她双手抱拳,眼睛白了苏桥一眼:“有事快说,没个正行。”
这时让让的余光中看见哟个人的身影从苏桥背后走出来,那样的熟悉,尽管张爱在让让出事后找过她很多次,可每次让让都找各种理由拒绝她。让让缓缓的放下抱着的手臂,脑神经一下短路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本能的想拒绝却在嘴上说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两人异口同声说出的话,让彼此十分的惊讶,一瞬间,让让和张爱都红了眼眶。这一句话,基于十几年的友谊,基于彼此的了解,已包含太多可解释和不可言喻的情感。
“让让,过来。”张爱张开自己的双臂,向她敞开着自己的怀抱。眼睛红红的等待着让让的回应。
让让吸了吸鼻子,眼睛努力的向上转了一圈,头转向一边,并用自己的左手摸了摸自己右耳的耳垂。几秒后,却忍不住大哭起来,像做错事的小孩伤心流泪。
“去他的自尊心,去他的1234567,。”嘴巴一瞥,走向了张爱的怀抱,那叫一个泪如雨下啊。回想当时的岁月,张爱说那一刻让让使她明白,她艾让是多么的重视这段友谊,也让她明白这一生无论多么艰难险阻,有这样一个真性情的女子值得自己的疼爱与珍惜。
苏巧说,那一次,虽然自己像一个“第三者”一样的观望她们俩,但他明白自己如何也摆不脱不了这份看似命运的安排,全世界谁都可以让她伤心,自己不可以。
那天,是他们很久以后的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那一天,天气很晴朗,他们笑的很开心。
时间飞逝,期末便接近尾声,可想而知的成绩,而今年好像大家都没有太多的关注它。
1999年的冬天,好像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至少让让觉得十分的冷,尽管千禧年的气氛比往年热闹许多,而那股寒气浸透在每一个角落。原本以为这个年会过的有意义,但临近了才知道张爱要回老家和家人一起过,也是因为张爱父母的离婚,她只能选择回老家,一来看看老人,二来也是因为她的哥哥今年休到了年假会回老家。很意外的是白陌羽的今年的加入,不过苏桥很有心的为大家准备了火锅宴,好像这样的冬天也有那么的一点暖心。
“咚咚咚。”
“来了,来了。”
“快呀,冻死了,苏桥你要冷死我啊,大过年的,你动作快点啊!”让让不停的跺着脚,用手搓搓然后捂着自己的脸。
“你说这大过年的,你嚎啥,有毛病,年还没过呢,是嫌年前躲过开水烫不开心啊?”苏桥嘴上不依不饶的回击着,手上动作却麻溜的开了门,接过了她的包,拍掉了她身上的点点飞雪。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本想放你一马的。”让让很快的换了毛拖鞋。
“不稀罕。”
“你脚能不能长慢一点啊,怎么这鞋子越穿越大了呀!”让让有一丝的抱怨。
“穿我的鞋你还有理,你咋不说传染我脚气啊!”说着苏桥走向厨房,只剩下了油滋滋的声音,水哗啦啦的响声。
“去死,我怎么会有脚气,本姑娘可没有那些啥的破玩意儿。”说完还鼻子、嘴巴笑咧咧的拧一起。
“爱来了吗?”让让有点自己问自己。
“应该快到了吧!你过来帮我搭把手吧。”
“白陌羽呢,他也来是吧!我怎么觉得你逗我呢?”
“杨一要来,我没有骗你。”’
“我都知道杨一那个厚脸皮的一定会到的,无可非议,你也不看谁要来。”
“呵,就你知道的多。”苏桥表面上嫌弃着她,可却享受着这样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