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张远和王依柔相继进门。
张远站在叶心的左边,他媳妇当然也不会闲着,她还得是嘞盯着不是?不然张远被叶心拐跑了。我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也是才二十几岁的年纪,要是搁到现代,他也正值青春。看到美人儿能无动于衷么?
这会,叶心居然不说话也不反抗。
那二位狰狞的面目总算是和气了些。
王依柔含情脉脉的望着张远,绵言细语道:“远,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散散心可好?”双手仍不忘抓紧叶心的胳膊。
张远半心半意:“依你吧。”
王依柔嘴角上扬,微微勾起的弧线很迷人。如果他的眼神肯为她停留半分,又怎会不知她情比海深。只可惜张远从始至终就没在意过她。他想要的可不只是美人在怀这么简单。
突然,何叶心的身体在往后倾斜。
张远慌了,嘱咐道:“你在这看着她,我去找大夫.”他匆忙的离去了。
她想的果然没错,此时王依柔还在痴痴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趁依柔一个不注意不注意把她撞开,何叶心一个劲的往前跑。根本顾不上看路,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倒,她站起来,然后躲到草丛里。
何叶心还没歇会呢,他们就追上来了。何叶心道:“搞什么!甩都甩不掉,搞得好像我欠了他们几百万似的,这超神的节奏,参加跑步比赛都可以。唉,以前万人追都没这么被动,现在倒好,被两个神经病追着跑,不想活了我。”她真的想仰天长叹来着。
王依柔看到张远一脸的不悦,她攥紧了手里的手帕。
何叶心感觉有什么软软的,长长的东西在她脚下挣扎,低头一看。何叶心尖叫:“蛇!”她惊慌失措的跺脚,也不知道踩到蛇了没有。何叶心心道:“老天爷啊,刚才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没有真的不想活的意思,您怎么就…呜呜,宝宝心里苦啊~”
他们闻声找来。张远伸手将蛇擒住,用配剑将蛇斩杀。转过身二话不说就扇了叶心一巴掌:“我劝你省省吧,我本是想怜香惜玉的,可是你不乖啊!“他警告道,他眼含凌厉,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鲜红的血从何叶心的嘴角流出。
王依柔脸上尽显快意。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就把叶心带到了一个叫留香楼的地方。
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叶心清楚的知道,这种烟花之地,难寻一丝真情.
老鸨摆兰花指甩甩手帕欢天喜地道:“这姑娘可人呐,我要了!”
一个叫幻珊的女子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一个名唤访琴的玲珑女子席地而坐,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修长的身姿,衣着随意而暴露,刚好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满遮掩而住,下身一条半透明的紫色纱裙,隐约可以看到一对令人口干舌燥的圆润长腿,修长的曲线让人目眩神迷,目光移上,那雪白蛇腰,看得人心都是颤了一颤,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能够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她一边抚琴,一边唱着曲。娇柔的嗓音,婉转得能掐出水来。人还没进门,骨头就先酥了一半,鬼使神差地就往里挪步子。
叶心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她动弹不得。就像醉了一样,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她。
“好一个绝美的女子。”一个长相还算俊美的男人色咪咪的盯着叶心道。
叶心的意识慢慢恢复了,只是动不了,也不能大声说话。此时的她人已经在床上了。裙子被人换了,头发也被盘了起来。还好她天生丽质,所以没有被她们浓妆艳抹,只是略施粉黛。
男人在脱衣服,叶心被他压在身下。
“别碰我!”她濒临崩溃。应是药劲没过的原因,她的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
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时整个人都酥了,就像一匹饿狼,腿尽自己的衣衫,就一个劲的扒她的衣服,没有了刚才的温柔。
“咣啷”
男人低头一看,是那块玉佩,他脸色变得铁青,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头连走带跑的出去了。
半晌,药劲过了。何叶心拢了拢衣裳捡起玉佩,正想逃出去,老鸨却进来了,何叶心步步后退,老鸨步步逼近。
老鸨笑盈盈的绞着手里的手帕道:“何姑娘,我有眼无珠,让您受惊了。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才好,我跟姑娘们在这里向您赔罪了。”她尴尬的遮唇笑道,脸上的笑僵住了。
何叶心心惊胆战瞄了她一眼,心有余悸的跑出去。
幻珊撒娇:“妈妈,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她拉拉老鸨的衣袖。
老鸨摇头道:“她可不简单啊,我们惹不起。”她叹了叹气。
幻珊惊恐:“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鸨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语重心长道:“她身上那块玉佩可是当年琉璃月公主送给皇上的,皇上这些年可是一直视为珍宝的随身带着,可见她的身份不一般呐!”
幻珊攥紧了手里的帕子:“这…”她的声音掺杂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