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目光陡然一厉，他施加在她手上的力道也不自禁加重，体内有股奔涌流转的怒潮在澎湃，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她越笑他越想生气？
她说得不错，他们是对手，是敌人。他想她会为他做什么？
“我可以走了吗？”月光下，她抬起脸看着他，语气淡淡柔和，像一滩春水。宛若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嫌隙。
卓羽泽心一顿，凝着她绝美的面容，大眼晶莹，琼鼻挺翘，带着微微弧度的樱唇，古瓷般白皙的皮肤细腻温软，在银色的月光下仿佛透明了似地。
他竟有一刻的闪神，目光凌乱。
“是不是该放开你的手？”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冷硬变化，看着他盯着自己心里一片慌乱，他什么意思？有点期待，还有点警惕……
卓羽泽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神，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薄薄嘴角勾起了笑意，从他身边越过……
“雨燕，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他的声音如鬼魅，紧绷又危险。
她停下了脚步，很高兴自己能引得他情绪失控，第一次尝到了胜利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畅快，桀骜一笑，“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如果你笃定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如就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吧！说不定哪天，我会忽然想起些关于昨晚的事来……”
他眼底的暗色更深了几分，真的没有事吗？那该死的药，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
璩曼楼回来，平日里漆黑的别墅此刻一片灯火通明，刺眼的光亮让她微微皱了眉，视线往右一撇，宽敞的草地上，停着一辆陌生的迈**豪跑。
伊万有客人？看这车便知来人身份不低，可是这大半夜的，聊什么还没聊完？
车边站着两名黑衣人，她斜睨了他们一眼，冷然朝着屋子走去。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她淡淡地往车里扫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大厅。
车里坐着陌生人，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不像是从俄罗斯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