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柯是当兵的,那么他的老大可不是一般人,就算已经看出来了这一点,花颜没有客气的上茶水,直接就做到了大厅的椅子上,这是人家不请自来的,她和他们也不熟,在加上她心底里有怨气在,就用这种小事情来发泄发泄。
“冒昧来打搅柳女士是我的不是,不过我听说义柯的腿是你治好的,真的很让我好奇,所以就逼着义柯来让我看看,你这位救命恩人,我保证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薛振龙脸上信誓旦旦的表情,不禁让花颜也信了几分,脸色才好起来一些,女士这个称呼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听到,都已经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义柯跟在薛振龙的后面,听到他的说辞,心中不禁更加感激,老大这是为了他开脱啊,以免他因为告诉了老大这件事情,让柳色不高兴了。
“那你现在也看到了,还想做什么吗?”花颜的话语里面还是带着不客气,心里却是有些心虚,这样对一个当兵的,是不是有点不道德,是不是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那薛振龙身上的气势让她不舒服,语气不自觉的就强硬了起来,从来就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人物,就算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很和平,也还是对抗不住这种用血洗成的气势。
听到花颜的话,薛振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脾气非常好,那眼底的心思让花颜看不透,心中就越是想要揣测。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说我来见你的目的吧!你的医术这么高明,我能贪图的也就是只有你的医术了。”不笑的语气,说出的确实幽默的的话语,倒是让花颜心中的那一点点紧张消了下去。
“我这么点医术这么也没有什么价值的,只是碰巧就能治好义柯的病而已。”花颜说的谦虚,不想现在太早出现什么评论,至少现在绝对不可以,那只能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她也不知道薛振龙来是为了什么,只是现在再继续给人治病明显的还是算了的好,她的钱已经足够了。
“你真是谦虚了,要知道城里的好多医生都治不好,就是老中医义柯都试过了,你要是没有几分本事,那些医生不就更加的要惭愧了。”薛振龙本来由于了几分,随机又将花颜的话堵死了,不管可以不可以,他都要试一试。
很明显,薛振龙根本就不容花颜推脱自己医术的事情,她也不再继续说话,静静的等着薛振龙开口,义柯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心中也是担心的要死,担心老大会得罪了柳色,也担心自己在柳色心中有了不好的印象。
毕竟不知道柳色的全部本领,单单是能医好他的腿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生在世谁没个病痛的时候,到时候没准柳色就能帮上忙,就是没帮上忙,那份恩情也还在啊!义家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久久等不到花颜反应的薛振龙真的感觉他掌控局势的能力下降了很多,注意花颜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就知道,要是在不开口这份沉默就会一直下去。
“我就直说好了,我有个病人也是腿脚不方便的,只是那个病人年纪大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医好他的病?要是能治好,我感激不尽,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提出要求。”这一句带着薛振龙前所未有的小心,生怕花颜因为他冒失的过来直接反驳了。
花颜当然没有这个想法,对于病人她可能没有医生的自觉,但是对于老人,那就有一种让她遵敬的态度,老年人还生病了那是一件很无奈很痛恨的事情,人老了各种生理机能都在下降,本来就要预防太多的预发病症,要忌口,要防止剧烈运动等等,现在还伤了脚,那只能是雪上加霜,加上前世看了太多幕母亲生病了痛处,让她心中不自觉的就对生病的人多上一份心软,能医治她当然是要医治的。
义柯也紧紧的盯着花颜的表情看,老大前所未有的凝重,也让他感受到了,这个老大口中的“老人”对老大一定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否则也不会让老大亲自来请。
“我也没有太多把握能治好,要知道我治疗义柯的时候心中就没有太多的把握的,只是我手中实在是缺钱了,所以才想拼一拼的,你这个病人还是个年纪大了的老人,我也不能把握他能不能承受住药力,这里的风险可是很大的,你可要想好!”
花颜说的郑重,让薛振龙不自觉的认真思考,花颜说的确实是真话,她也没有把握,用花瓣这个先例没有人实验过,就算花铃的前主人用花瓣救人过,那也是高级的花瓣,与她这个品级还是一阶的人相比差上了太多,要是一个不好,那老人受不住药力怎么办。
沉默良久,薛振龙还是答应了,想起每次看他,眼神最深处总是会透露出一股不甘心的期望,不甘心人生就这么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了,不甘心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那眼中深深的失望,每次薛振龙去看他的时候,总是会显露出来。
花颜的年龄并不足以让他相信花颜的本事,可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有了一个奇迹了,再一次的奇迹就不会变的难以跨越了,不是吗?
“好吧。”见到薛振龙已经下定了决心,花颜自然不会在管上那么多,想起自己已经酿好很久的酒,那些桂花酿都还没有被别人尝过,这些花瓣的功效可以有恢复的效果,很缓慢,单也很有成效,对精神,筋骨还很有好处,也许可以让那老人先喝喝试试。
“谢谢柳色啊,帮了我家那么多的忙,你真是我家的大福星,放心治疗腿的事情就只有我们家和老大知道别人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义柯总算是轻松了,他们两个都已经谈妥了,那么柳色肯定是不会介意他将消息泄露出去了,不自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为减少了负担变得响亮了些。
“柳色,你会医术,怎么学会的?”柳南阳的声音犹如诅咒般,让花颜惊吓了,万万没想到柳南阳这个时候会回来,平常都是极少会回来的,偏偏义柯的话还被他听到了,听到了多少,这是花颜现在最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