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暮雪正在诉说的时候,墨子诩仿佛想起了什么,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双手紧紧的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南宫暮雪看到墨子诩突然这样的情况,停了下来,急忙对着墨子诩问道:“子诩哥哥,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怎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要不,要不我就不说了把?”
“我没事,你接着说!我好像,好像慢慢想起来了。”墨子诩说道。
“那我就继续了?”南宫暮雪问道。
“恩,没事,说吧。”墨子诩回答道。
南宫暮雪看了看墨子诩,感觉他情况好点了以后,便接着说道:“当时大家兴奋地围了上去,难道这个也跟棺材连在一起吗?几个小伙子上前帮忙拉,一使劲,棺材一头震动了一下。“停!”算命先生生气地喊道。“不是说不让你们到这里来吗?”那个送信的小伙子赶紧松了手,一溜烟跑到河岸上去了。不错,铁链上有断口,可能时间长了的缘故,有一个扣已经裂开一半了。要不要接着拉?可以不让断口受力地拉?大家等着算命先生的指示。算命先生仔细的看着断口,思索着,这时候天慢慢地阴下来了。不知道,算命先生脸色也是很难看,自从他看到铁链之后就变得凝重,现在脸色更加沉重了。突然,算命先生用头拼命地撞棺材,一下、一下,没有几下他已是血流满面,声音传得很远,老人说回家后,村里人问是不是放炮了?大家都吓呆了,没有人敢去拉住先生。突然有人喊:“棺材裂开了!”是的!棺材裂开了,并且有水向外流。算命先生满脸是血地大声喊:”都赶紧上岸!“大家爬出了大坑,就见棺材里向外喷水,就这样,在大家的注视下,水渐渐地把棺材给淹没了。有细心人看到,棺材里的水根本就没有少。大家不再说话,干活去了。算命先生就这样离开了,后来就听说算命先生瞎了。第二天一早,人们惊奇的发现,昨天还满是水的坑里一点水也没有了,也没有棺材,什么都没有,先生流在地上的血迹却没有被水冲走,有人去那个大院里看水缸里面的水也没有了。过了大约有半个月,那里开始地震,家家户户都贴黑狗。然而,当初参加清淤工作的小伙子们一个个的死于非命。这件事情,再这样发现下去肯定不行,一度惊动了上面。地方害怕事情闹大,一度把事情往下压。想尽了各种能想到的办法,请来了各种风水师,算命先生,总之是能用的都用了。风水师们连续做法了三七二十一天。就在第二十一天下午时分,风水师们按照惯例仍在一起做法。突然之间,狂风大作,本来干枯的黄河水位突然上涨,咆哮而来。正在河里作法的风水师们面对着咆哮而来的洪水,闪躲不及,尽数死于非命。此时我们俩的父亲正带着我们云游回来,回到金庄镇歇脚。在村口的时候,只见黑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笼罩着整个村子。恐有不祥之兆发生,边快速朝着村子跑去。一进入村子,只见村子里四处都是大水浸泡过后的痕迹,并没有什么人烟。循着踪迹往河边走去,只看到大水退去以后的河底,岸上尸横遍野,都是一具具人的尸体。有些个村民侥幸不死,此时正躺在岸上痛苦的呻吟着。然而在往河底望去的时候,里面全是风水师的尸体,并且都是面目全非,被抓得稀烂,血肉模糊的一片。我们俩的父亲赶忙把还活着的村民抬到安全的地方安置着,并且为村民们治疗。村民们恢复了片刻之后,便诉说了事情的发生经过。”
“然后呢?”墨子诩问道。
南宫暮雪说道:“然后我们的父亲便决定前去一探究竟,若真有此事便破恶除煞,帮村民们重建家园。后来他们来到河边,此时大水已经退去,河底干枯,只有淤泥分布在表面。俩人便往河底跳了下去,俩人刚一跳下去的时候,表面的淤泥坍塌。竟然出现了一座半人高,半埋在淤泥里的石台。石台大概有一个篮球场这么大,胆子大的人跑下河底一看,发现不知用什么材料修筑的,似乎没有一丝缝隙,犹如一个整体,上面雕满了类似于鸟的奇怪的图案。最奇特的是,这石头在阳光下,呈现一种羊脂一样的半透明,透过这种透明,他们可以看到里面有一黑色的影子,摸着那石台地方,就是暖的,但是摸着那影子透出的地方,就是冰凉刺骨的,似乎那黑色的影子,能吸收热量。当我们俩的父亲上前触摸到那奇怪的鸟的图案的时候,河道之中突然传出一阵阵呼啸声,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从河道两侧冲出了很多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然后对侧亦有一群士兵手持长矛冲杀出来。就这样,两个军团大战在一起,仿佛直接无视了两个活人的存在。就这样两个军团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阴兵借道?黄河底下有以前的古战场?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墨子诩问道。
南宫暮雪想了想后说道:“别着急!就在双方军团打得难舍难分,天昏地暗的时候,已经不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双方士兵都在那里僵持不下,你给我一刀,我刺你一矛,而我们俩的父亲就站在阵地之中,但那些士兵们仿佛没看到二人似的。就在此时,原本消失的透明棺材又重新出现。双方军团的将领突然骑着烈马,手持利刃,从阵中飞驰冲出。但双方的将领貌似不是为了取得对方首级,而是为了那具透明的棺材。两把利刃齐齐的插入透明棺材的棺身之中,突然鲜血流出,黄河水又再次倒灌,顿时乌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啸从空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