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渝竟然来到了雪幽山?她揉揉眼睛确实没有看错。
“那个人是谁?”
听着他远远地喊着她的名字,雪风也停了下来。
“他是,他是那个戴绿戒的人!”
“难怪这么眼熟,像见过一般。”
那块大石壁上,他玉树临风的样子,她砰然心动的样子。
“你来这里干什么?”雪风盯着他问。
颜若桃李,灿若春花,天上地下,倾国倾城,貌若西施,态若飞燕,一时间所有的言语都没有办法说完。
“你来这里干什么?”雪风又问道。
“子渝,子渝,”若雪的眼睛快要爆炸了。
“哦,我是来找水玉的,有人稍信让我来接她。”说话间他还是一直盯着那张天颜。
哼,又是水玉!哼,一看到美人都直了眼!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美?”雪风竟然这么直接。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看着他摇头晃脑颇是心醉的样子,她竟然格格娇笑起来。
“若雪,既然他是你的朋友就留他住下吧!找人嘛,有的是时间!”
看着他们两个郎才女貌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蚂蚁咬,男人天生好色,猫天生偷腥。
她实在不知道雪风留他住下来是何意,这碧幽潭就是女儿国,虽然和雪幽山一样,但自已的族人是什么货色她心知肚明。
他的房间就在她们的隔壁,若不是雪风的威慑,只怕有人会破门而入不请自来,他就像一块唐僧肉。
三天过去了,他对雪风还有那群花枝招展并没有特别的举动,止于礼,即便有人挑逗也始终谦谦君子。
难道是因为在自已的眼皮底下吗?没来由啊,他明明看着雪风都快流口水了,垂涎三尺,对,就是垂涎三尺。
五天过去了,一切如旧,就连雪风请他饮酒他都没有丝毫乱来。
“又一个钱多!”
“钱多?我现在已经不复当初,幸好有若雪帮我,王记可能要毁在我的手里了。”
“王记?王晟楠是谁?”
“多谢记挂,家父!”
看着雪风阴晴不定的脸,看着若雪摇头,他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这个就是上次追杀他们的雪族之首?若雪难道又被她控制了?
上次只是隐隐约约,想到此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如今她和若雪始终一步之遥,就连递个纸条的机会都没有。
“你娘是谁?”
“我从未见过我娘,我爹爹也没跟我提过。”
“你娘就是白蝶,我告诉你好了。”
“白蝶?白族的首领?怎么可能?从没有人告诉我!”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不信么?”
这句话或许只是证实,他心中早有疑惑,白族对他的一切似乎都说明了。
看着若雪一直摇头他微微一笑,“谢谢你给我这个线索,请容我告辞去白族问清楚,为何从不告诉我这个事实,倒底居心何在?”
“白族,你一时间是很难找到了。证实何须跑远路,白玉姑娘不就在旁边嘛!”
看着子渝严肃地看着自已她感到一阵慌乱,这个是她永远也不想面对的问题,就算白芸警告她不要和子渝在一起她也不想去直面,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若雪,你告诉我我娘是不是白蝶,是不是你姐姐?”
子渝带了哭腔,让她的心沉的厉害。怎么回答?怎么回答?一旁有雪风监视,一旁有子渝的揪心。
“她不是我姐姐,我住碧幽潭,大家同住雪幽山,只因为我长的酷似她妹妹,所以才有暂代之事。”
酷似?他突然想起了沈秀,难道沈秀才是?还是沈秀的妹妹?
不,变脸对她们这么容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沈秀不会平白无故地指认若雪的脸。
“若雪!”雪风很严厉地叫了她一声,她知道其中的含义和份量。
不想直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想再掀开那些往事,以前的种种已经多多少少引起了他的怀疑,只因为他的仁厚他们才一直如初。
“她们也曾怀疑过你的身份,就是因为灵犀大法,但一直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未曾告诉你。这些都是她们的族事,虽然我暂代白姑娘的位置也不便干涉。再说,这些都还未确定我也不能对任何人信口胡说!”
唯一的方式,坦白来说。她望着雪风隐而不发的脸,她知道她们都明白彼此都在较劲都在另寻出路。
“既然有待查证你就留下来吧,还有水玉,估计也快出现了。”
雪风不咸不淡地望着若雪轻飘飘地说着,她的眼睛是容不下沙子的,那颗最大的雪肌丸那副阴诡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