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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虬须白发绵针掌 白衣缥缈袖纷飞

只见一个老者在丛林中穿梭,攀枝缘木,走叶飞花,几番辗转,忽听得水泄石壁之声,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转过几处,忽见得银帘倒挂,飞瀑高悬。这瀑布之大远比听声想象的要大得多,更是难以让人接受,因为在这密林之中谁都想不到此处会有如此宏伟的景观,这在树根中穿梭流动的溪水多半来源于这条瀑布,溪水经木的安静和这银帘高悬的震撼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二者合二而联,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何尝不是如此,越是奇怪的事物在自然面前都变得合乎情理,而且这是所有人都接受的,毕竟没有人会否定眼前看到的景物。

瀑布脚下,一湾溪水,溪水曲折,岸似狗牙。岸上是一间茅草屋看上去已经久经岁月,屋上的茅草堆得厚重,也像是常年生长一般,屋檐上也垂下一根根草絮,门前有一个石桌,桌上应该是刻着棋盘,上面摆着两个棋篓,桌面上已有一盘正在博弈的棋局,可是桌子两边的座位上并没有人,只有一个和那老者十分相像的另一个老者在观棋人的位置上下着这一盘棋,虽是一人下两边,但都不偏不倚,每落一子必取敌之要位。

只听那刚落地的老者看着下棋的老者道:“‘天机神算’望天数,你可想过还会看见我吗?”

望天数道:“你还没老死啊,我可是等不及你先我而去了。”

那老者道:“呵呵,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你少盼着我死说不定上天也会因为你做这好事而多便宜你些时日。”

望天数道:“上天?我‘天机神算’也不是浪得虚名,上天在我这里也不过是我不想说的秘密罢了,我又何尝像别人一样害怕着它。”他说完变仰头大笑,从未见望天数如此开朗,也如此真诚过,他在别人面前总是显得那么谦虚,但过分的谦虚,便是满足自己最大的自负,更是对别人的无端挑衅。

那老者道:“你既然能这样说话看来还没有忘记我。”

望天数道:“哦?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确定我不会变吗?”

那老者道:“别人嘛,我倒还不敢确定,不过你这样的人我倒是可以打包票,你一定不会变的,你这种老刻板终究是不会改变的。”

望天数道:“看来你也没变,既然这样,你突然到来又为了什么?”

“‘含光剑’!”那老者一字一句的顿道。

“哦?好像并没有。”

那老者像是突然变了人一般突然闪到望天数身边,揪起他的衣领说道:“什么?你可莫忘了那是谁托付给你的!”

“当然,我只不过是给了一个该给的人。”

“什么该给的人?!真正该给的人你还没有见到!”

那老者说着手已经慢慢松开了望天数的衣领。

他虽然嘴上不想饶人,但行动上终究还是想听一听望天数的说辞。

毕竟两人还是有些渊源的。

但那老者仍然认为自己并没有错。

望天数道:“那把剑已经回归他该回归的地方去了。”

那老者一拍桌子说道:“快说,哪这么多兜圈子的话。”

望天数道:“你的性子还是这么急躁。”

这一次那老者没有做声,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该说有用的话了。

接着望天数就将遇到燕凌风和沐留白的事告诉了那老者,将他们如何遇见,燕凌风与沐留白的联系,以及他们交手的事情。

那老者听到他们交手的事情时突然站起身来,说道:“那你告诉他们你的身世了?”

望天数道:“当然没有,我也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那老者道:“那你知道阮有沚吗?”

望天数道:“为什么不知道?只不过这个小子倒是行踪不定。”

那老者道:“你可莫忘了这‘殷天子三剑’终究还是该由姓阮的来接手,而且他现在是我的徒弟了,不,应该说他还是在我这里练本门武功。”

望天数道:“那你可告诉他与燕凌风的渊源了吗?”

那老者道:“当然没有,况且我也不知道他认识燕凌风,不过上辈子的事,这辈子的人不知道也就算了。”

望天数道:“没说就好……没说就好……咳咳……”他说道这里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突然上不过来气一般的咳嗽起来。

那老者道:“那么你确定给了他们两个了吗?”

望天数道:“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我都说了给过他们了,倒是阮有沚怎么又成为你的徒弟了?”

望天数刚刚听见阮有沚的名字便已然提起兴趣,但两人说着话题突转,却接不上了,但望天数虽自视甚高但对待这事已然是沉不住气。

那老者也像是等待着他问这句话一般,突然说道:“呦,看来你这‘天机神算’也有算不到的东西啊。”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一个当面揭穿别人言语错误的孩子,两个老人也如反童一般。

望天数又道:“有什么可笑的,难道你我还要因为这事而打上一架?”

那老者道:“既然你都卖了关子我又何尝不能?”

望天数道:“好好好,你赶快说,怎么越活越回旋了!”

那老者就将碰见沐留白,加上如何和沐留白过过招说了一通,言语之中多少还有些自豪,一是自豪这“八卦掌”终有传人,第二也自豪自己老当益壮。

望天数道:“既然他在这里我却确实给错了人,不过他们终究会见面的,因为你说了他手里有‘宵练’不是?”

那人道:“那又怎样?”

望天数道:“那沐家公子既然说了要找到‘殷天子三剑’振兴家门必定会找到的阮有沚的。”

那人道:“看来也是年少有志,现在江湖中的人才这么多吗?”

望天数道:“也并不是如此,还是有很多不行的人,还好吧,毕竟我们已经和这片江湖脱离很久了。”

那人道:“确实,这些事还是让他们小辈们解决吧,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过得太安逸了。”

望天数道:“哈哈,确实如此。”笑声刚停又说道,“你我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不可能只是为了要‘含光剑’吧?”

那老者道:“不然呢?”

望天数道:“我可不知道‘绵掌含针’现在这么会为别人着想啊?”

原来那老者平生绰号“绵掌含针”但究其姓名终究不提。

“绵掌含针”说道:“当然,人终究会变得。”

他停了停又说道:“不过……”他这句话没说完便不说了,虽然是话到嘴边像是有话接着要说,但实在又像是戛然而止。

但望天数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在“绵里含针”刚说完“不过”虽然“绵里含针”有意而停,但望天数着实是将话语完全衔接起来,并没有什么空隙可言,就说道:“不过什么?”

那“绵里含针”却又像是知道望天数会接话一样,故意又说道:“没什么……”

望天数有道:“看来你这滑头的性格一点没变,而且越老越滑现在着实是没什么人骗的着你了。”

那“绵里含针”说道:“还真是没什么,你倒是想怎样?”

这话到了嘴边他偏偏是不说,非得让望天数先说出口。

两人话至此处必然已经心照不宣。

两人多年未见自是想来比试一二,但有没有谁先说出口,若是谁先说出口便是觉得先人一步,练武虽讲究先发制人,但武功达到一定境界之后亦是以快为尊,后发制人则更是每个武林高手的追求目标,显然,这两个老者对武功的了解与造诣已然是烂熟于心,铭刻入骨,就连交手这种事也是非要逼着对手先说出来。

这时望天数也终于忍受不了,说道:“好!你这滑头!真是让人难缠,我就想问你到底想不想比试比试?!”

这句话说完他的已将棋子一推,已经赫然站了起来。

这时“绵里含针”说道:“你这是何必,不过我觉得你我这一把年纪了又是何苦呢?”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当他说道“觉得”两个字的时候手已经将石桌上的棋子捏了起来,而整句话说完时便已然将棋子打出。

那望天数也早知道他会来这一招,身向后撤随时挥手,从袖中飞出了几发棋子,黑白分明,原来刚刚那一推也并非没有缘由,两人通过判断对话早已心照不宣,在加上年轻时的渊源,自然知道彼此内心的想法,刚刚的推棋也只不过是将棋子收入袖中,做蓄发之态。

而“绵里含针”却也是将抬手捏棋与收发在一句话中掩盖而发,这两人可能从见面开始便已然凝聚内力随时准备作战,即使是没有人说话,两人也是要开战的,这边是江湖中人的会友方式。

两方棋子放出,一方一颗寒星,另一方数十飞子。独子有力,穿而不隔;数子纷飞,乱而不散。

一时间两人发出的棋子在空中竟没有相碰,而是直挺挺的向目标飞去,目标自然是望天数和“绵里含针”。

两人并没有去接飞来的暗器,望天数向后仰身后翻,轻落与地,“绵里含针”趁此机会长身而起,向后跳去,接着说道:“既然开始了不妨到水上玩玩?”

望天数道:“正有此意。”

踏水而行正是考验一个人内力的运用手法,若是内力过轻那么便会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若是内力过高那么便会无法出手攻击,所以对内力的掌握在水上比陆地上要难得多,不过这也只不过是踏水而行,虽是考验内力的收放,但仍然是和轻功挂钩的,毕竟水上不像陆上那样可随处借力而站,能站在水上的轻功到好像也只有“浮萍踏水”了。

两人说完话后便直奔水上,望天数一招“抚云掠日”倒也灵活贯通,而那“绵里含针”倒是一招“行掠天地”已然奔入瀑布之下。

望天数道:“你竟然学会了这招?这不是‘天残派’的身法吗?”

“绵里含针”道:“如何?我能学来自是天赋异禀。”

这老人虽老但在故友面前却又毫不掩饰,将自己的得意悉数展现,这可能让别人感到反感,但再多年不见的朋友面前,倒是再熟悉不过了。

望天数道:“要不就数你滑,连着‘天残派’的秘籍都能搞来。”

“绵里含针”有道:“接着有更让你震惊的,你就等着看吧。”

望天数道:“哦?这我倒是想好好瞧瞧。”

“绵里含针”道:“那也得看你有没有看这些的本事了。”

望天数道:“你也莫把别人看的太扁了些吧。”

望天数脚一借力飞身向前,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箫管,两人都身着白衣长袍,作起势来,呼呼作响。

只见那“绵里含针”双手平举,轻微一转,那两只袖子也瞬间卷起,附于手臂。见望天数一杆长箫挺来,箫走偏锋,向自己的肩头刺去,“绵里含针”虽习得“天残派”的行掠天地之能,但仍为忘记本门的“浮萍踏水”接着单脚在水面上的支撑,在箫管将至之时,“绵里含针”右手一搭,身子发力,是整个身子带动着肩膀,又由肩膀带动着手臂向左一推,但这一招并未完全使出,而是使出一半,待箫管错离“绵里含针”内力待吐,手心发力,将内力在手心凝结打转,向后一引,这正是“八卦掌”所独有的,借力打力,他并没有用内力硬生生接下望天数的那一招,而是将望天数的力向后一引,而且他刚刚浑身发力带动肩头,一时之间,单脚蹬水身随体转,此时另一只脚迅疾飞出,向望天数的脖颈侧的大动脉踢去,然而,望天数也是究竟沙场,见他这一招“引山拨水”极为到位,眼看将要踢上之时望天数长箫脱手,向前飞去,这一腿正好没有提到,而是擦背而去。

望天数本就被向前引身,他已知是被借力打力缠上,便已然放弃了脱身的想法,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力量抗衡,更何况是别人借用自己的力量合起来便是两个力量,若是一个人打两个人也许可能取胜,但如果这两个人之中有一个便是自己本身那么边谈不上输赢了,毕竟自己永远打不过自己的。

所以望天数才想出这一招,如若无法抗衡,别顺势而动,虽说他不管握不握箫柄都是向前被拖甩,但当他的手在箫管上时是受人控制,而脱离箫管后便会脱离控制,是以身形自然,速度加快。

望天数也并没有只是单单的避过这一招,而是在他的身子刚刚躲过“引山拨水”这一招时,突然手拍水面蜷身而转,谁都不会想到一个老者竟会如此灵活。

他蜷身的同时反手抽出“绵里含针”手中的箫,手指顺转,暗匕已出,向“绵里含针”的肋下刺去。

那“绵里含针”只是喝道一声:“好!”便已然将右手脱手转肘,左手横档,右手回收待发,一招“钟鼓齐鸣”向下砸去。

这一掌并不是望天数的本人,也不是他的剑锋,而是他持剑的小臂。

此时两人在水上空中,一上一下,掌剑交错。

这一式样宛如飞鹏斗鲲鱼。

望天数见得这一招,便是如若伤他这手臂也决计是要不得了,只能在变招式想出破解之道,但两人一个空中回转,一个拍水而起,又哪能使招式变换自如,所以如不想两败俱伤则必须有人变式,“绵里含针”已在空中无处借力变式早已不能,望天数倒是可借水面之力。

只见望天数手掌本已拍击水面,现在手掌半合已做抓水姿势,无形的水也像是被他凭空抓住一般,他手向后一划,身体前冲,另一只手转锋护臂。

霎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随后犹如蜂鸣般的嗡嗡作响。

故有剑身格挡望天数接住这一掌也只觉手臂稍麻。

望天数向前冲身,既而横转没落在水面上,而“绵里含针”也侧身翻转单脚点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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