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黑夜降临笼罩着大地,稚月露出尖芽,谷类鸟儿的鸣叫在慢慢变少,黑色的夜里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昏黄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色里晃动,将这一片世间点亮。
山寨正厅
苏云手按着腰间的弯刀,目光凌厉的环视着投降的众人,投降的人们全部躬身不敢直视他。苏云命人收缴了降者的兵器,并安排三个连轮番值夜、巡逻。
带领众人投降的首领名叫孙轻。孙轻好结交朋友,父亲是有名望的乡绅,家中颇有田产。其父亲死后,因好友王当(就是被苏云杀的那个首领)杀人入狱,孙轻散尽家财将他救了出来。又逢黄巾贼乱,二人聚集千余盗贼纵横州县,为祸乡里,劫掠钱财。
第二日,苏云将其降众打乱收编,老弱者充当后勤。如今第一军团以及1500余人,骑兵三个连,步兵连12支。云又将其分为三营,苏云自己统领一营,王大统领二营,降将孙轻统领三营。
苏云派人将苏越被抢的货物送还回去,又从山寨库存里拿出白银千两命人带于苏双,请他帮助自己采买兵器粮草。
苏云又从城中请来工匠,帮助自己扩建山寨,搭建瞭望塔,箭塔等。挑选斥候在方圆百里内侦查,在山下几个上山的路口设置暗哨。整日操练兵马。
在孙轻的游说下,苏云将附件大大小小山头的山贼都收编了。第一军团人数增加到了3000左右,不算老弱。苏云便任命孙轻为团长,王大为副团长。
由于苏云约束手下,每日只是练兵,未曾出去劫掠。3000人的军队,很快就将寨内钱粮消耗的所剩无几。3000人的军队,苏双也无法接济。正愁着寨内无粮,苏越筹集到一批粮食送了过来,解了苏云的燃煤之急。
由于董卓毁坏五铢钱,私铸造小钱,导致粮食贵钱不值钱,到处饥荒一片。幽州牧刘虞实行宽大政策,鼓励农业生产,开放和上谷胡人贸易,与渔阳富饶的盐铁进行流通,民众欢喜,粮食丰收,谷子一石才三十钱。青州、徐州士绅百姓躲避黄巾之难跑到塑胪这里裹来的有百万余众,他都收留慰问,为他们安排生计,流民都忘了自己是流民。刘虞虽然位居上公,但天性节俭,破衣草鞋,饭食没有两个肉菜,那些过于奢侈的有钱有势着,无不受其感化。
苏云打算投靠刘虞再做打算,不然这3000多士兵一旦哗变就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苏云便和苏双备齐礼物去求见刘虞,二人等候多时,终于获得了刘虞的召见。
二人入内见刘虞,躬身行礼。只见一老者端坐其上,面容和蔼,衣着简朴。
苏云说道:“吾自幼习得武艺,逢黄巾贼乱时,曾在涿郡参加过朝廷征召讨伐黄巾贼,后归乡组建护卫,以保卫商队,前段时间,贼人劫吾商队货物,被吾所破,贼首已然伏诛,首级交于郡守。贼众投降,吾恐遣散回乡又增祸乱,便编收在山寨,约束安分守己,不得为祸,特来此请,愿意投效州牧报效朝廷。”
待苏云说完,刘虞打量着苏云。见其身高八尺,长得孔武有力,面色俊美。便对他说的话信了七八分。又传人问讯,中山郡守,得知云确是英雄少年,遂收。
次日,苏云带领第一军团去见刘虞,刘虞见他军队行走之间步伐整齐,奔跑之时,士兵脚步也如出一辙,甚是威风,前所未见。召苏云过来询问,苏云回答道:“只要让他们严格遵守我定下的制度就行了。”
从事代郡的程绪同刘虞说道:“此人练兵本身非同寻常,可以让他带领部下去驻守上谷,这样既可以震慑胡人,保护我们族人在塞外行商的时候不会被人欺负,又能发挥他的才能。”
刘虞采纳了他的意见,任命苏云为破虏校尉,派他领本部兵马和东曹掾魏攸一起驻守上谷。魏攸负者节制苏云。
苏云接到任命以后很高兴,校尉比2000石的俸禄。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苏双,苏双也十分高兴,遂设宴请苏云的老师徐宁,三人入席畅饮。
苏双说道:“吾兄弟被刘州牧封了校尉,多谢徐师的教导。”苏双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了徐宁一杯。
徐宁与其对饮道:“云乃天纵之才,非老朽之功啊,惭愧惭愧啊”
苏云说道:“先生客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脑海中浮现出苏武慈祥的身影与张飞那粗狂的形象。
苏双:“云以不同往日,不日就要去上谷为官,既已为官不能没有字号,叫他人笑话。我想提前给云加冠,肯请先生为其提字。”
徐宁:“善,云从龙,风从虎。愿此子锦鲤化龙就字化龙如何。”
苏双:“大善,多谢徐师提字”
次日,祭拜天地,举行仪式。苏双亲自给苏云带上那顶雉羽坐成的束发紫金冠,并宴请宾朋。
苏云整顿人马,不日随魏攸一起往上谷出发。途中,魏攸见苏云部队整齐,章法严明,对苏云深表佩服,观云身高八尺面容俊美,头带束发紫金冠,身着寒铁锁子甲,脚踏虎皮靴。甚是威风,好一员虎将,对他影响十分不错。
魏攸对苏云说道:“不知将军此去上谷有何打算?”
苏云笑着回答道:“先铸军势,让士兵有势可依,再以军队游行演习示威,让胡人知道有一头凶猛的老虎卧在这里。然后设立军衙,处理附近的大小事务,为我族商人百姓做主。处理附近非法的事务,接受举报,打击附近盗贼。”
魏攸被其震惊了,前面还好彰显武力,迫使别人屈服,后面就有些大胆了。问道:“若我族人犯罪呢?”
苏云笑着说:“那就是大人您的事务了”
“额,啊哈哈哈”魏攸也笑道:‘那日后,要多蒙将军关照了啊’
魏攸与苏云至上谷,与上谷守将交接印信,苏云骑着马与孙轻绕着上谷巡视一圈。
蓝色的天空,青青的草原,一望无际。空旷的天地让人好想放纵心情大喉一声。眼睛得到了解放,视线没有任何阻挡,一直看到草与天相交的尽头。隐约还能看到海东青在天空翱翔。
苏云回到帐中,第二日便征召上谷百姓、和士兵一起加高城墙,在城墙四周挖掘沟壑、馅马。
清晨,太阳懒懒的打着哈欠,凶残的风像刀一样在草原划过。突然一片震动传来,大地好像都感到颤抖。几千军士整齐的步伐在地上践踏,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好似有迁徙的马群在奔袭。“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响亮的口号随着身上的汗水消失在这清新的空气中。苏云身穿锁子甲带头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嘴里喊出嘹亮的口号。
“我们是”“我们是最强的”
“我们要”“我们要战无不胜”
“任何敌人在我们面前都”“不堪一击”
声势浩大,士兵情绪高涨。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苏云派人到处宣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报与上谷军衙,这里会帮助打架解决问题和纠纷,然后命军卒假扮商人被抢前来上谷报案,自己再全力配合缉拿盗贼。
苏云派遣斥候四处侦查,一个月之内将附件百里的马贼全部清扫干净。刘虞派魏攸节制苏云,但是魏攸很看重苏云的才能,对于苏云的决定不加干涉,隐隐以苏云的意见为主。
苏云治军纪律严明,违反军令严惩不贷。自己带头遵守规矩,众人皆佩服。苏云武艺高强,军中无人能敌。又一月,上谷5000守军加上自己带来的3000人马全部听从苏云调遣。
苏双的商队来塞外行商,苏云免其关税。商队出塞,云便派遣军队护送接引。苏双的商队和胡人交易,没有胡人敢已武力来欺压他,苏家的商队名声大增。苏越将买来的马匹,好马挑选出来全部送于苏云。如今苏云已经组建了一个1000人的骑兵营。
初平元年,关东州郡皆起兵以讨董卓,推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绍自号车骑将军,将皆授官号。绍与河内太守王匡屯河内,翼州牧韩馥留邺,给其军粮。豫州刺史孔融屯颍川,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丶邈弟广陵太守超、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倍与曹操俱屯酸枣、后将军袁术屯鲁阳,众数各万。
初平元年,丁亥,车驾西迁,董卓收诸富室,以罪恶诛之,没入财物,死者不可胜计;悉驱徙其余民数百万口于长安,步骑驱蹙,更相蹈藉,饥饿寇掠,积尸盈路。卓自留屯毕十三苑中,无复鸡犬。又使吕布发诸帝陵及公卿以下冢墓,收其珍宝。卓获山东兵,以猪膏涂布十余匹,用缠其身,然后烧之先从足起。
董卓以袁绍之故,戊午,杀太傅袁隗、太仆袁基、及其家尺以上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