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白衣女子蹂躏了南天篱落半个时辰娇喘连连照着他那话儿踹了一脚道“你这个臭流氓,要不是我们赶着参加考核,非再揍你半个时辰不可,别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揍你一次!!”说着还威胁性的挥舞了一下白嫩的小拳头。
“师妹我们走!!”
解气的白衣女子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招呼着青衣女子一起走。
“奥!来了!”
青衣女子应了一声从石头上蹦下来,笑嘻嘻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南天篱落,随后照着某人两腿之间踹了一脚。
“让你吓唬老娘!!”
踹完也不理会,某人那吃痛的表情,一蹦一跳的跟了上去。
某人都快哭了,这尼玛叫什么事儿,才几个时辰的功夫,小兄弟就挨了两脚,尼玛蛋的,小兄弟是无辜的,至于下脚这么狠么?知不知道那玩意是男人的命根,踹坏了怎么办?
某人在心里把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骂了个遍,恨不得将二女抓住扒光那啥那啥,不过也就是想想,这会儿他可是连手指头都不能动。
就在南天篱落愤愤不平的时候,一个邋里邋遢背上背着柄黑色巨剑的道士出现在他眼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那道士便是之前在黄家镇出现的那个疯道人,跟了南天篱落一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而且还看的兴致勃勃津津有味。
在疯道人的注视下,南天篱落感觉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了一般,脊背发凉,额头开始不停得冒冷汗。
“谁在窥视老子!!”
忽然南天篱落双眼化作无尽的黑瞳,张口吐出一句不悦的声音。
“歇着吧你!!”
谁知疯道人,屈指在南天篱落眉心处弹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某人就很荣幸的昏了过去。
“啧啧……真是个小怪物呢!!”
疯道人一把抓住南天篱落的腰带,从地上将他拎了起来冲天而起,如流星般划破天际一闪而逝。
不知过了多久,南天篱落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不是之前那个湖边,而是一栋破烂的庙里。
“我擦!那个老变态把我弄哪儿了这是?”
“嘿!小怪物!你是在找我么?”
“卧槽!!何方妖孽!!”
忽然出现的疯道人把南天篱落吓得够呛,神出鬼没的境界高了不起啊?
“你个老变态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南天篱落一惊一乍的抱怨道,当然他也就只能抱怨抱怨了,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人家呢,要打得过早把这老变态打死喂狗了!
“你也算人?”疯道人一脸鄙夷的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体内藏着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南天篱落目光转冷,死死的盯着疯道人似乎想看出些什么;他身体里的那个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他将会举世皆敌,以他现在的这点修为,随便来个老怪物都能碾死他一百次,哪怕借助魔魂的力量。
“你会懂的,当年南天帝做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而我还是那个计划的制定人之一,那年……”疯道人满脸扭曲双眼尽是沧桑的,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南天篱落满脸凝重,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人知道父亲和母亲当年想做什么,如今看来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不过是当年那个计划的执行者,这其中牵扯恐怕不仅仅魔族那般简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要好好的活着,不仅要活着还要以最快的速度变强,你身上肩负着三族的希望,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配知道这个计划的全部!”疯道人很认真的继续说道:“你将来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所以你必须得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我们陨落,这个世界将再也没有人能庇护,而你便是我们的希望,虽然你现在还不能理解但我希望你无论遇到什么都记得自己的使命,不要辜负了你父母和那些人为你做出的牺牲。”
南天篱落呆住了,他从传承记忆中,的确得到了一些自己使命的信息,但如今从这个疯道人口中得到的信息,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庞大。
“孩子,我们在战场上等你,但愿那个时候还能等得到……”疯道人刚一说完,身体便如同风化一般消散了。
“我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南天篱落眼神坚定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同时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哪怕全天下人都误解我,我也会一路走来,你们看着吧!!”
疯道人消失后,那座破庙也跟着消失了,而南天篱落却诡异的出现在一个镇子前,镇里人山人海,都是修为不俗的修士,大部分都在练气期年龄均在十到十八岁之间,镇门口一块摇摇欲坠,被风吹的嘎吱嘎吱作响随时会掉下来的牌子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三个字。
南溪镇。
半天之后,南天篱落终于打探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原来南溪镇之所以聚集在如此多的年轻天才修士,全是因为参加万剑天宗入门考核。
万剑天宗乃五个绝世宗门之一,虽然在玄天盟五绝排行最低,但也不是其他五绝之外的宗门可以比拟的。
万剑天宗已经近两百年没有开放山门收新弟子,如今破天荒的开放山门,自然引来无数天才宠儿前来参加,毕竟五绝这个名头太过于响亮。
庞大的人流中,南天篱落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我擦!!这两个小娘皮!!”
某人盯着那两个走在人流中,格外显眼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恨的牙痒痒,真是冤家路窄,二女正是之前在那座湖胖踹他小弟弟的人。
其实南天篱落,已经昏迷了五天,疯道人在这五天时间里,将他身上封印的那道魔魂加固了一下,所以才导致某人足足睡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