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受死!!”
伴随娇喝声而来的还有一道森然剑气,刹那间,南天篱落感觉头皮发凉,电光火石间破水一跃,凌空七八米险之又险的避过那道森然剑气。
“我擦!你个小娘皮!!”南天篱落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渍,破口大骂道。
“你往哪儿躲!!”
白衣女子一击不中,旁边的青衣女子把出青色的宝剑挥出一道青色的剑气,杀向半空手舞足蹈向下坠落的南天篱落。
“我擦!有完没完了?!”南天篱落郁闷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至于这么下狠手么?
“看劳资流云三起,云动!”
仓促间南天篱落施展出以前闲着无聊学的一门低级身法,生生的向右边飘移了半丈,再次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
二女见南天篱落竟然在空中也能移动错愕的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其实也不怪二女孤陋寡闻,以南天篱落身上的气息波动来看也不过事练气期修士,无法在空中自由移动这是铁的定律,她们出身名门大派各种身****决多不胜数,从来没有听说过低级功法能使练气修士能如金丹期修士一般在空中自由移动的,就算门派长老看到了也会作出同样的表情,自千年前人魔大战之后有太多太多功法被毁,像这样的低阶顶级身法的功法几乎已经绝迹。
南天篱落此时犹如一片云一般在空中飘来飘去,速度奇快,让然难以锁定他的位置。
“哼!仓剑破杀!”白衣女子冷哼一身,便将刚学会的一招剑法使了出来,这仓剑破杀乃当年剑皇仓澜少年时所创的剑法,杀伤力极强,不过要求对真气掌控熟练度奇高,鲜有人能再炼气期能学会,而白衣女子显然是一位天才级别的人物。
仓剑破杀剑气在青衣女子惊讶的目光中,直袭在空中飘来飘去的南天篱落。
“我擦!!有人开挂!!”南天篱落意识不妙,怪叫一声借着风势往上飘了半丈,而哪道剑气本来是冲着他胸口而来,如今却向着他跨间斩去。
“我勒个擦!!”
南天篱落急忙来了个空中大劈叉,那道剑气擦着裤裆飞了过去,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他胯下传来,他低头一看,裤裆被削去巴掌大的一小块,在多寸许,估计他那可爱的小弟弟就该跟他说再见了。
“奈奈个腿儿!!开挂的小娘皮!!跟本少爷比挂活腻歪了,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挂神!!”
南天篱落怒了,那可是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啊,差点就被眼前这两个小娘皮给咔嚓了,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云影!”
南天篱落低喝一声,就那么在二女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了。
“人呢?”白衣女子扭头问青衣女子道。
青衣女子也转过头来,忽然一脸恐惧的看着白衣女子,指着她身后结结巴巴“鬼……鬼……”
“菇凉你是在找我么?”
满脸疑惑的白衣女子,扭头往后看去,便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笑嘻嘻的脸庞,两张脸距离只有寸许距离,白衣女子下意识的抬手扇去,可才抬起手身体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浑身一麻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暖昧的姿势一动不动。
青衣女子剑事不妙,挥剑向他砍去,谁知砍了个空,南天篱落再次消失了。
“小娘皮,暴力是不对的唷!”
下一刻便出现在青衣女子身后,右手轻轻的搭在她肩上笑嘻嘻的说道。
“啊!!”青衣女子怪叫一声,一蹦便蹦出数米,惊惧的望向原来的位置,空荡荡的跟本没有人影。
“你是在找我么?”
南天篱落再次从她身后,将手搭在她肩上笑嘻嘻的说道。
青衣女子,猛然转身刺出一剑,却任然刺了个空什么也没有,连个人毛都没有一根。
“嗨!小菇凉!”
那犹如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从她身后传来,吓的她急忙运起身法四处乱窜。
“你是在找我么?”
“啊!!”
“你是在找我么?”
“啊!!”
“……”
无论青衣女子躲到哪儿,南天篱落都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后,每次都吓得她尖叫不已。
而白衣女子虽然被封住经脉,动弹不得,但感官却还在,两人犹如猫捉老鼠一般的诡异游戏,心中就像是有一百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一般,心乱如麻。
其实南天篱落所用的流云三起虽然是低阶身法,但这种身法是自上古流传而来,虽然属于低阶,但本身玄妙无比;这招云影是当初创出这套身法的大能将顶级身法如影随形简化而来的身法,这套流云三起对高阶修士没多大作用,但对低阶修士却是一门杀人放火敲闷棍的利器。
“呼哧!呼哧!不……不跑了……呼哧……”
被南天篱落耍了一个多时辰,青衣女子跑不动了,如死狗一般趴在白衣女子身旁的一块巨石上叫喘连连,摆出一副要奸要杀悉听尊便的架势。
“小娘皮!!还治不了你了还?”
南天篱落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实则不然,他如今也是累的够呛,流云三起还是比较耗费真气的,一个多时辰下来,他也已经到极限了,如果青衣女子再跑,他也不想玩下去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手臂粗的木棍准备着如果她再跑就敲她闷棍,虽然有点无耻,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也不知道这小娘皮身上穿了什么玩意,自己手中的银针竟然扎不进去,没办法如同白衣女子一般将其经脉封住,只能跟着她耗看谁耗到最后,可特么这小娘皮根基扎实的不像话,整整一个时辰都不带真气枯竭的,这让他不得不下狠手了,好在准备敲闷棍的时候,青衣女子终于败下阵来,不然让她敲一个小姑娘的闷棍,还怪蛋疼的。
“喂!小姑凉,我可以放了你,但咱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好不好”南天篱落懒得理会如死狗一般趴在石头上的青衣女子,径直走到白衣女子身前说道。
“啊哈……忘记了你被我的银针封住经脉了,这样吧,如果你同意就眨巴眨巴眼睛!!”
白衣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眨了眨眼。
“哈哈……这样才是好菇凉嘛!”见白衣女子眨眼睛,南天篱落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理会白衣女子愤怒的目光,转到她身后将那根封住她经脉的银针拔了出来。
“啪!!”
谁知,银针刚拔出来,南天篱落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扇的他两眼冒金星。
“我擦!!你耍赖!!!我……”南天篱落还准备说点什么,也不知道白衣女子用了什么手法,将他全身经脉封住,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更别说张口说话了。
“你不知道,耍赖是女人的天性么?”
如白灵鸟般的声音响起,唤作平时他会觉得这声音很好听,但现在他绝对不会认为好听,因为他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残暴的事情了。
“让你偷看我洗澡!”
“嘭!!嘭!!”
“让你耍我师妹!!”
“让你开外挂!!”
“让你不扶老奶奶过马路!”
“……”
白衣女子一拳将南天篱落打翻在地,接下来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一边打还一边气哼哼的咒骂。
由于白衣女子并没有在拳头上附加真气,所以也就能造成一些皮外伤,至于疼痛,这点痛对他来说毛都不算,要知道当初那种疼的连灵魂都颤抖的疼痛都撑下来了何况是这点疼?挠痒还差不多。
比较让他郁闷的是那句“让你不扶老奶奶过马路!”这让南天篱落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这尼玛叫什么事儿啊?
接下来,白衣女子给南天篱落强加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罪名,什么偷看隔壁老王婶洗澡了、抢小孩糖吃了、随地乱丢垃圾了各种各样奇葩的罪名,开始南天篱落还郁闷的要死,但后来也就麻木了,干脆闭上眼睛任由她摧残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