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太云长老走在前面,众弟子让出了一条道,让他们前行,子炀则走在太云长老身后,话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呢?靳北转身离开走了出去,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胆敢吵吵嚷嚷!”
只见太云长老和子炀从中走了出来,靳北上前拜见了师叔,也就是太云长老,然后转身进了凌云阁
“师尊,师叔和小师弟来了”作了揖,说道
云白掌门顿了顿身形,走了下来,吩咐这两名弟子跟同前去,两名弟子往后退了退,云白掌门走在前方,片刻,那两名弟子便跟了上去,靳北也跟上前
嗯?就是他,没错的,既然掌门在这儿,忽然间,一名弟子上前向云白掌门说道,就是那位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弟子,那日我可观察了他的长相,云白掌门琢磨了一会儿,吩咐他退到身后,一切事由由他来处理
“掌门!”众弟子纷纷拜见
“师兄,”太云长老拜了云白掌门,会意看了看,便退到一旁
“这个不是前不久才来的天修门吗,怎么就犯了事”
“可不是,哪儿来的都不知道,不犯事才怪”
“有可能还是魔族的,不然怎么会进去禁地”
“但他还是一个孩子,情有可原吧”
……
“安静!”云白掌门严厉点道,顷刻之间,全场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啾啾!
鸟雀因这声呵斥而飞离……
“子炀拜见掌门!”云白掌门微微吸了一口气,目光看向这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弟子,窥察了他现在的能力,虽然是强了许多,但不足以将两名弟子击昏吧,此事定有弊端
“子炀,你可知你到底犯了何事?”
子炀眉头一皱,再三反思,答道,“弟子,闯入了禁地!”
“哦?只是闯入了禁地吗?”
“弟子只知闯入了禁地,其他的事,弟子不从所知”
忽然,云白掌门身后那两名弟子上前大声说道,“你打伤内门弟子,闯入禁地,还不敢承认,天修门真为你感到耻辱”
云白掌门顿了顿眉目,呵斥道,“退下,谁给你们的胆子”两名弟子落魄交加的往后退去
“你真的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
子炀再三回忆,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无从所知,他醒来以后便躺在一棵大树下,那时疲惫的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便寻路,可是在不久便遇到小妖狐,小妖狐冲向他进行着攻击,他施展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小妖狐打走,渐渐地走啊,走啊,在这黑暗的森林里,天亮后便到了山谷,走进一个山洞,却无意间开启了噬腥灵石,不久之后醒来则看见了他的师尊,太云长老
子炀目光疑惑,摇了摇头,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这可如何是好?
良久之后,众弟子让出了一条道路,从中走来青衫长老,青衫长老的样子受伤很重,来到这儿后便轰然坐在地上,咳嗽了几下
咻!
云白掌门消失在原地,随即落在了青衫长老身旁
“师弟,你怎么会这样,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青衫长老继续咳嗽了几下,走了那么久,要不是他受了伤,怎么会这样狼狈呢,于是云白掌门将青衫长老扶了起来,这时,太云长老也站在青衫长老身旁,云白掌门提议与太云长老帮助青衫长老恢复他的伤势
不过青衫长老拒绝道,“没事,这次闯入禁地大家应该都受了伤,回来修炼即可”
青衫长老说,他遇到魔君临沂了,他的力量如此强大,他的伤也正是魔君临沂所致的,不过,青衫长老看到子炀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呼吸了几下,子炀不能落在魔君临沂的手里,若在他手里,这个人世间便不复存在,天下都会被魔族所占领,到时候,人世间就如同地狱一般
这是?青衫长老四处张望,这么多弟子,应该是为处理这件事而来的吧,“师兄,不妨我来提议一番?”
“哦?你的意思是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让他去戒心阁吧!”
戒心阁?
戒心阁不是阁
这句话在天修门内已是常见,为什么呢,实际上戒心阁是一山洞,这个山洞只有一个人去过,而那个人至今没有人知道是谁
……
事情按照青衫长老的话办了,弟子们都以为戒心阁就是一个深渊,进去的人出来就不见了
戒心阁到底是什么地方?子炀看着云白掌门吩咐他赶往戒心阁七日,七日后自会放他出来,关禁吧?意思大概就是
……
咚!
戒心阁的石门关闭了,墙壁上的火把一下燃了起来,奇怪的是,火把根本燃不尽,子炀环顾四周,只能看见一个石台在正中央,石台上光亮照着,临别时师尊告诉他,让他不要害怕,在此好好修炼,静心!
子炀渐渐走了过去,慢慢坐在石台上,冰凉的石台刺骨,但子炀一坐上去,心中默念着,随即手中出现淡蓝色光晕,一把剑忽然出现在手中,他感到很疑惑,这把剑怎么感觉异常的轻,轻轻把手在剑上摸了摸,发出一点银光,良久,他收下剑后便站了起来,他走向四周,这个四面都是石壁,连路也没有的地方
嗯?他的目光看向了石壁的角落,那儿的灰很薄,看起来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子炀用手摸了上去,抹掉了上面的层层灰尘,忽然露出来一些字体
上面写着:
修仙,乃成正道,觅长生,人世间有太多凶恶之事,唯有将他们引入正道,寻求善良,修仙之人,应当把他们从此地送往彼岸。
再次擦了擦,又发现了一段字
凡升仙者皆不可留存人间一忆一情,如若留下,则会害了自己,因此便会选择不问,不想,不思。
子炀并不懂什么,只是看了看便记了下来,待到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他站起来,四处张望,再次走向石台,坐了下来,眼睛微微一闭,灵力微微动用了起来,不错,他正是在修炼
滴答滴答!他的脑海里渐渐出现了一种画面,那是一个奇怪的世界,那几个人穿着奇装异服,还有,那位姐姐的泪眼婆娑,她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而此刻,他异常揪心的疼,忽而,他睁开眼睛,不知道如何平静下来,苍凉的目光环顾四周,随即,躺了下来,眼睛微微一闭,微微呼吸着……
“子炀,你说过,这一世非我不可,现在你在哪儿”
“子炀,你出来,出来啊……”
这个是梦吗,为何我还在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