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拉!它要是卡美拉我就是九代目的哥斯拉了。”听汉娜说那金鳞婴儿是卡美拉老改立刻还口道,我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卡美拉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很耳熟,经老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卡美拉就是日本东宝公司所推出的怪兽电影其中一个,名气仅次于大名鼎鼎的怪兽哥斯拉。这搞得我也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一向说话严谨的汉娜怎么会变得这么不靠谱,不禁跟着老改失笑起来。
汉娜却面容严肃地看着我和老改道:“我并没有和你们开玩笑,这真的有可能是一具卡美拉。”我和老改看汉娜如此认真,笑容不禁变得有些讪讪起来。老改收起笑容反问道:“既然你说他是卡美拉有什么证据吗?”汉娜摇了摇头道:“这一点我没什么证据,即使在全世界的的学术界这也只是一个猜测。”
在神秘的亚特兰蒂斯文明时代,由于科技的飞速发展,使得后期的亚特兰蒂斯民族内心中产生了一种忘乎所以的骄傲感。而也正是因为这种过分的骄傲最终导致了整个亚特兰蒂斯文明的灭亡。
传说中,在整个亚特兰蒂斯时代中,人们可以依靠科技手段实现完全自动化,无需任何人力劳动便可维持生活所需以及城市管理,而人们所生存的目的只是享乐而已。他们的面容都十分英俊靓丽,身着的服饰珠光宝气,同时头脑也十分聪明,大脑的运用率高大百分之九十以上,甚至可以和动物进行沟通,他们不用专门读书来学习知识,只需要从特殊的装置中提取就好。他们完全地沉浸在歌舞、**、食用致幻药物等享乐之中。这种过分的放纵惹恼了上帝,最终发生了史前大洪水时间,整个文明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老改道:“我的天啊,这简直就是一个我理想中美好的乌托邦生活啊,不过汉娜小姐,咱们说归说做归做,你刚才说的那些抛开真实性如何,和卡美拉有什么关系啊?”
汉娜道:“近几年,通过考古研究,科学家们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在亚特兰蒂斯文明中曾经出现了性质十分恶劣的基因工程。他们通过基因工程创造出了独角兽,在一些古化石中科学家们发现了类似独角兽的化石标本,其所以其可能性非常高。而亚特兰蒂斯人还创造出了一种类似美人鱼的半人半兽的生物,那就是卡美拉。”
老改转头向箱内看了看,脸色变得有点白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这个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怪物?我的老天啊,那...那它不得一万多岁了啊。比青铜器值钱对了。”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钱,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老改不以为然道:“我刚才那是出于职业素养的的精神追求,和钱本身没什么太大关系。话说我看这东西也不沉,咱们逃出去之后也可以带着,说不定这就是能够重新书写历史的重要证据啊。”
我对老改这句话真是一个字都不信,他的那点小九九我是再清楚不过了。我对老改说:“没听汉娜说嘛,这很有可能是一种古老的基因改造生物,危险系数很不稳定啊,我们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老改道:“哎!你先前开箱子前那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劲头哪里去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怂了?基因改造的怎么了,我家吃的豆油还是转基因的呢,我也没有什么事儿。”
我将目光转向汉娜,想知道一下她的意见。汉娜思忖片刻道:“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凭空猜测的,这个东西无论是什么都挺邪路的,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老改一看没有人支持他有点不高兴,瘪着嘴站在一旁不吱声。
事情峰回路转,现在我们又对这具卡美拉琥珀犯了难,我透过车厢上破露的缝隙看向外面,只见依旧是一片漆黑,看样那黑夜还未退散开去。随后想了想道:“天大地大,自己的性命最大。现在无论我们面前的这个东西又什么样的科学价值、经济价值都没有用,以我们发现到的东西来看只有这个东西犯邪的可能性最大,我看咱们还是本着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原则,一把火把它烧了算了。”
老改听了后道:“恩,这点确实如此。金山银山也要有命花才算钱。要真是这小崽子搞的鬼改爷一定不放过它。就按老郭说的来吧,一把火来一了百了。”汉娜犹豫地看着我们俩,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没有说出来,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到做到,我立刻招呼老改搭手,准备将这卦箱抬下车然后一把火将其烧掉。我刚走到那卦箱的近前,眼睛不经意间地向箱内看去,突然发现那张熟睡的脸庞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对着我淡淡地微笑着。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嗷地大叫一声,人直接向后跌了出去。
汉娜和老改不知道我发生什么了,急忙冲上前将我扶起问我怎么了,我浑身都剧烈地哆嗦着,声音极为颤抖道:“它...它在对我笑...”二人听我说的也十分诧异,老改听得脸都变青了,不过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向着挂向内看去,随后撇嘴不屑道:“我说老郭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哪睁眼了啊,不还是那个样子吗?”
我骂道:“放屁!不可能!”老改用手一指道:“不信你自己看。”我壮着胆子在汉娜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冒冒失失地向那卡美拉再次看去,发现那浑身长满金鳞的卡美拉确实还是静静地躺在透明的琥珀之中,与最一开始的样子无异。我一愣,心道难不成自己刚才真的看错了?
老改拍了拍我的点头用一种长辈的口吻道:“小同志,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有这样的反应组织上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希望你能多多克服。”我现在没心和老改斗嘴,将老改推到一旁,自己好生地缓了缓,终于平复了下失控的情绪,谨慎状态有所缓解。
之后我又壮着胆子看了看卡美拉琥珀,发现其再也没有其他的异样,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要和老改再次将那卦箱搬到车外。这时汉娜指着车厢外的空中道:“你们快看!”我和老改应声望去,之间天空依旧是黑漆漆的,毫无改变。老改道:“大惊小怪的什么啊?天不还是黑的吗?”
汉娜摇了摇头激动道:“月...月亮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