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已在将军府安排了几个心腹,皇妹的事,您就宽心吧。”说话的是那一身气宇轩昂的太子殿下,此时他笔直的立于上书房,面对正坐与龙椅上的司徒辉。
“嗯,也不知月儿身子是否好些了,今日是归宁的日子,现已经过了晌午,怕是不会进宫了。”说着还带了些失落的情绪。
“哎,早知道就不应该那么早就让月儿嫁了,反倒是便宜了楚昊然那小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谁让这老皇帝一时冲动,干了回蠢事。
司徒天宇安静的听着某人悔青了肠子。
“父皇既然不能召见皇妹,为何不召见您的乘龙快婿进宫,耳提面命,让他对皇妹多上点心?”司徒辉白了司徒天宇一眼。
“朕只怕到时候这心高气傲的驸马爷,迁怒于朕的月儿,……别以为朕不知道楚昊然那小子的那点破事,这次婚事本就是棒打鸳鸯,拆散了人家姻缘而得来的。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的了朕。”说来也气,朝中也就这楚昊然能勉强配的上自家的月儿,若不先下手为强,这楚昊然只怕早就成了文臻的东床快婿。两府联姻怕这东安就要不安宁了。
司徒天宇像是意料之中一般,但是他也料定这门婚事司徒辉是必定会应下的。
“儿臣知错了,求父皇谅解。”一点诚意都没有,司徒辉看着也气。
“哼,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朕盯紧喽,若月儿在楚府受个什么委屈,朕惟你是问!”司徒辉一副来真的的样子让司徒天宇很是为难。
“父皇,您不能这样,皇妹受了委屈您应该找您的女婿算帐,儿臣是无辜的啊。”想着楚昊然那货的风流债还摆在那,自家皇妹今后定然是免不了受委屈的。那他岂不是要被自己的父皇揭一层皮。
这时,司徒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老奸巨猾的样子盯着司徒天宇。
“想过好日子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把东安第一美人娶了,朕就不再追究你之前犯的错。怎么样?”
司徒天宇心想,这老皇帝什么时候对他如此宽容了…东安第一美人…第一美人……文涵芷!
司徒天宇顿说感觉自己的脊梁骨泛着阴沉的冷意,感情这皇帝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谁不知道这文府与楚府各持东安的四分之一的兵力。
司徒天宇觉得自己还是有事没事就去督促楚昊然那货比较好,于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儿臣无福消受这东安第一美人,父皇若是不介意,可以自己留着,儿臣还是先去楚府探探口风。”
说完,立马溜出上书房。
“你…你这孽子!…给朕回来!…气煞朕了……福安!福安!”居然让他收了文涵芷,这文臻还不立马举兵造反。
一胖的跟球似的蓝色身影跌跌撞撞进了上书房。
“奴才来了,奴才来了。皇上您先消消气,太子怕是无心之过,您莫要大动肝火。”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准没错,一定是太子殿下煽起的火。每次都是如此,太子只要一溜出上书房,定然是惹了祸。
“哼,他倒是个聪明人,知道收买你为他说好话!”
福安的直觉告诉他这次太子怕是惹大了…
“皇上冤枉啊……老奴是皇上的人,忠心耿耿,从未被任何人收买。请皇上明鉴啊……”
司徒辉听着福安的哭声更是心烦,便抬手示意他退下。
“够了,够了…朕已经心烦意乱了,你赶紧滚出去……”
福安一脸幽怨的退出上书房,反正已经习惯当成受气包了。